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徽王呆呆地站在原地,剩下的幾個豪奴如夢初醒,大喝一聲,圍住蕭風,拳腳如雨,全力猛攻。
因為他們已經看出來了,蕭風的功夫極高,以他們幾個人的水平,單打獨斗誰也不是對手,合力圍攻,或有取勝的可能。
何況蕭風這個混蛋不講武德,假裝要打徽王,上來就偷襲了離徽王最近的豪奴。
否則以那個豪奴的功夫,縱然不敵蕭風,也不至于一個照面就被打飛。
蕭風自從第二次死而復生之后,體內的邪火被融合到了內力之中,不再動不動就起暴戾之心,在床上也能正常操作了。
但內力卻比之前更加深厚,在蠱神山一戰中,他的功夫經過高手檢驗員蕭芹的親自檢驗,被認為已經在戰飛云之上,甚至不弱于張無心。
不過張無心有巨大的殺氣加成,故此如果兩人真的生死相搏,能活下來的那個應該還是張無心。
但這也只能假設了,蕭風覺得這輩子也未必有和張無心生死相搏的機會。
蠱神山之戰后,蕭風就沒有再和真正的高手對戰過。蕭無極是束手就擒的,俺答汗也算不上是高手。
因此蕭風這是第一次對戰高手,他也想趁機檢驗一下自己的功夫到底到什么程度了。
這幾個豪奴,平均水平應該比展宇略弱,就算半個展宇吧。
因此這七個人,不對,剛才打飛了一個,還剩六個,大概相當于三個展宇,或兩個安青月,或一個半戰飛云……
蕭風也不知道自己的武力值換算對不對,反正這幾個人功夫高低自己是知道的,但具體差多少,很難量化。
大概二十招之后,蕭風一把抓住了一個人的喉嚨,用力一捏,咔嚓一聲,那人捂著脖子后退幾步,撲通倒地。
又過了十招,一個豪奴的下體被蕭風重重踢了一腳,跪倒在地,撕心裂肺的大喊一聲。
然后下巴上又挨了一腳,強行閉嘴,來不及縮回去的舌頭被兩排牙齒咬斷,被動的來了個咬舌自盡。
這就是武力值換算的不靠譜之處。這六個人或許相當于一個半戰飛云,但蕭風打一個半戰飛云就沒有這么輕松。
因為每死一個人,團隊的武力值就急劇下降。所以接下來只過了五招,又有一人被蕭風當胸一掌,打得整個胸腔都塌進去了。
剩下的三個人心膽俱裂。兩個不顧一切,轉身就跑,蕭風如影隨形的追了上去。
剩下的一個被蕭風嚇破了膽,竟然突發奇想,打算抓個人質保命。
他之前聽說張天賜是蕭風的結拜兄弟,水姑娘是張天賜的姘頭,再看那個燕娘梨花帶雨的沖蕭風撒嬌那個勁,可見哪個關系都不遠。
就連那個嫵媚的范楊氏,沒準都跟蕭風有點啥不清不楚的關系,否則說話時聲音咋那么嗲呢?
所以這一群人,只要抓住一個,蕭風就不敢動手了,現在蕭風追那兩個去了,機不可失……
寒光一閃,兩節身體在空中分頭行動,腰部以下在地上傻呵呵地轉了個圈,倒下了。
上半身倒確實差點就摸到張天賜的臉了,嚇得張天賜大叫一聲,鉆進了水姑娘的懷里。
然后想想不對勁,又鉆了出來,把水姑娘抱在自己懷里,連連安慰:“別怕,別怕,有我在呢。”
半空中的血雨撒了徽王一頭一臉,他呆呆地看著地上的幾個死尸,忽然瘋狂地大吼起來。
“反了,反了!你們竟敢殺死本王的侍衛,反了你們了,本王要上告萬歲,本王要……”
“你要干什么?你雖是王爺,你的手下可不是。他們鬧事行兇,擾亂京城治安。
本官身為順天府代府尹,帶領順天府捕快……以及捕快家屬,進行抓捕。他們竟敢拒捕,殺之無罪!”
蕭風兩手都是鮮血,用手帕擦拭著走進樓里來。青衣白袍上星星點點都是敵人的血,竟然依舊溫文爾雅,云淡風輕,無恥的樣子頗有蕭芹的神韻。
徽王咬牙狂笑:“好,好,好!蕭風,本來本王只是想跟你玩玩的,你他媽跟老子來真的?
本王現在就要走過去抓人,有本事你就讓這瘸子殺了我,要么就你來動手,我看你們今天誰能活得了!”
徽王畢竟是玩老虎的人,幾個心腹手下當眾被殺,激起了他的兇性,竟然丟了恐懼,真的要跟蕭風拼命了。
蕭風皺了皺眉,他當然不能讓張無心真的殺了徽王。如果真到萬不得已,自己也一定要比張無心先動手才行。
自己殺了徽王,可能不一定會死,但張無心不行,他若是敢殺王爺,連安青月全家都得死!
自己只是讓張無心來保護大家的,現在這個任務已經完成了,需要另外的人登場了。
這兩個混小子今天怎么這么慢?平時巧巧一喊來家里吃飯,都跑得像兔子一樣快……
“徽王叔留步!”
“我也一樣!”
隨著兩聲大喝,裕王和景王你爭我奪地擠進了春燕樓的大門,身后跟著幾個侍衛,極其警覺地看著滿地的死人。
蕭風松了口氣,指了指徽王笑道:“徽王帶著一群手下,來找我切磋武藝。我已經和他的侍衛們切磋過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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