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頁 周晚訝然:“你不笨嘛?!? 許千舟本想點頭贊同,結果他剛一揚下巴,突然意識到說話的不是梁諱。 他一頓,突然有些不好意思。 他磕巴道:“還、還好……” 齊無赦已經直接拎起巫女燈,另一手甩出了一根金線,線頭直接掛在了許千舟身上。 這人頭也不回道:“帶路?!? “你怎么有這個遛狗繩——啊呸,小狐貍那個神秘道具?” …… 祭司殿內。 祭壇之后的入口進去之后,便是那個在桑衣的地煞記憶中,記載著青山族過去的壁畫長廊。 姚蘇和桑衣的地煞里,因為桑衣經常來這里,所以對那一段記憶并沒有很在意,長廊兩側的畫只有模糊的樣子,看不清楚。 可這里不是地煞,是真真切切的祭司殿。 在燭光晃動中,兩側壁畫的內容分毫畢現。 戴著獸形面具的青年拎著那臉上已經血肉模糊的身體,端著裝了鮮血的銀碗,步履平穩地跟在女祭司的身后。 女祭司長裙曳地,手中拎著用棉布包裹著的“祭品”的眼珠,腳步很快,頭也沒回。 她沒有發現,在她身后的青年,正在往左右看著壁畫。 壁畫里的內容似乎是順著時間描繪的。 剛走進長廊的時候,兩側的壁畫都是烏泱泱的一大片人。 人群周圍,有倒下的尸體,也有洪水、火災。 活著的人也形容枯槁。 還有的人畫出了各形各色的厲鬼模樣,都是水鬼餓死鬼之類的明顯死于災禍的臟東西。 這樣的壁畫維持了大約五六步路的距離,壁畫的色調都開始變了。 顏色從暗色開始逐漸變成亮色。 一個身著華麗、身量極好的男人站在山壁一旁,前方都是跪倒了一片的青山族人。 他的身側,站立著一個穿著華麗衣裙的女人。 女人手中提燈,面容窈窈,身姿綽約,可她那雙眼睛卻是空白的,明顯是個瞎子。 下一幅畫,這兩人便一同進了屋,屋舍的模樣同現在祭司殿入口有幾分相似,只是差了一點歲月的痕跡。 之后,色調變得更亮了。 畫里再也沒有那些厲鬼的痕跡,只有一片青山綠水,青山族人的面容也都帶著笑容。 走廊的盡頭處,最后一張壁畫便是那瞎了眼的女人提著燈,微微仰頭,面朝天穹,周圍圍了一圈比她小上許多的青山族人,全都在跪拜。 那些人手中還有各種各樣的祭祀用品。 這便是巫女祭神了。 整個長廊的壁畫記載著青山族的往事,最終止于這個副本的名字。 過了長廊,女祭司便拐了個彎,往桑衣的記憶里,祭司的居所而去了。 她在老祭司之前住的那間房門前停下,依然沒有回頭,直接將那眼珠也拋到了青年面前,說:“隔壁有間屋子放祭品,你把這些都放下,立刻離開。” 青年微微躬身,點了點頭。 她進了屋,把門關上了。 ——住的是老祭司的房間。如果當真是桑禮,即便繼任了祭司,又怎么可能會住在一個死去的上一任祭司的房間里? 這不人不鬼的東西果然只是換了個殼子。 青年眸光一閃。 他像是一個聽話的青山族人一般,拿著包裹著眼珠的棉布,無聲地拎著手中的尸體和銀碗,來到了女祭司所說的房間里。 門一打開,血腥味撲鼻而來。 里面似乎很大,沒有燈,門外的光灑入,照亮了門口的那部分地方。 那是一大片放著尸體的冰床。 有的人…… 似乎便是昨天死在青山族里的玩家。 防止失聯,請記住本站備用域名: 第(2/3)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