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頁 好在柳苑是個心底敞亮的人,秦風(fēng)的心才落下,迅速取來筆墨給她留了個避孕的方子,想了想以后又在柳苑耳邊低語一番,惹得柳苑又紅了臉。 是藥三分毒,喝多了于身體不利,這年代除了藥物避孕以外,還有一個法子——計算。 根據(jù)生理期來計算排卵期的時間,只要避開這個時間,也可以有效避孕,在現(xiàn)代社會想要百分百避孕也有意外,更不要說這個醫(yī)療技術(shù)遠低于現(xiàn)代社會的朝代。 柳苑的頭都快抬不起來,秦風(fēng)輕咳道:“母親記得兒子還是位郎中就不會這么別扭了。” 他將計算的法子寫在紙上,著柳苑多看幾遍,確定她能算得精準(zhǔn)了才作罷。 柳苑一想到兒子過來給自己補了這避孕的兩個法子,耳朵根子都是紅的,趁著無人先將避孕的方子收起來,又把那計算避孕的紙張燒掉,這才松了一口氣。 秦風(fēng)無奈地嘆了嘆氣,誰讓是在這樣的背景下呢,避孕一事并不能拿到臺面上大咧咧地講,不僅要避著人,女子還深以為敏感,不足以為外人道也。 這也就是自己親娘,要是換成別的女人,怕是要扇他一巴掌,說他是以郎中之名行不軌之事,但在醫(yī)者面前,哪有男女大防之說? 此時的唐紅英院子里氛圍卻是冷寂得可怕,唐紅英已經(jīng)哭紅了眼。 自打嫁進秦家,她從未栽過這么大的跟頭,若說府中下人有問題,的確是她睜一只眼、閉一只眼發(fā)生過的事,她自己也摘不出去,可元氏之死與她毫無關(guān)系! 秦云坐在她對面,看著母親憔悴的容顏,也是不懂為何母親就落到現(xiàn)在的田地。 “那個賤人,臨死還要坑害我一把,我不就是當(dāng)年攔著沒讓她從通房變成小妾,攔了她一把,她要自殺便也罷了,居然跑到我的房里來死,云兒,娘真的沒有殺人,真的沒有!” 秦云狠狠地吸了一口氣,騰地站起來:“母親稍安勿躁,兒子這就去拜見外祖父,請外祖父向陛下請命,先解了母親的禁足令,至于元氏的事,父親既決定息事寧人,便如此罷。” 第(3/3)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