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頁 便如此罷!唐紅英豈能聽得下去:“我若是殺了人,真的毒害了那元氏便罷了,但沒做過的事,如何要背這樣一個罪過,息事寧人?他其實(shí)是拿捏著我的把柄。” 把柄這個詞讓秦云微微皺眉:“母親切勿妄言,父親肯為母親息事寧人已是難得。” “難得?”唐紅英冷笑道:“自從那柳氏封了誥命,你看他如何?一到夜里就爬那小賤人的床,元氏一死,他沖進(jìn)我房里,二話不說拿了我的所謂證據(jù)!” 唐紅英吃吃地笑了起來:“成婚多年,我竟不知他是如此小人,手捍著所謂物證、人證,這是想要要挾我嗎?我沒做過,就是沒做過。” 一邊的老媽媽垂下頭,此時,外面?zhèn)鱽硪坏朗煜さ穆曇簦骸凹仁菦]做過,你何需畏懼?” 秦云面色大變,見到秦佐懷進(jìn)來,連忙起身,還沒完全站起來,秦佐懷已經(jīng)來到他身前,咬著牙,一腳踹到他的腿上:“逆子!愚蠢至極!” 秦云被踹倒在地,仍沒有反應(yīng)過來,不懂父親為何如此大怒。 秦佐懷方才從柳苑的院子出來,就想著過來看一眼唐紅英,沒想到在房外聽到母子二人的對話,一個蠢一個妒,全不是好省心的。 “你方才說要找你外祖父請他去向陛下請命解了你母親的禁足令?”秦佐懷本是文官,平時溫潤的臉上此時現(xiàn)出一抹狠厲的神允:“我竟不知你如此愚蠢。” 唐相他自身難保,元帝想除他而后快,還讓他去替秦太傅的夫人求情,這豈不是又把太傅府架到火上去烤?這秦云是嫡長子,備受關(guān)注地長大,竟不如那庶兒省事! 想到方才秦風(fēng)勸他早做打算,切勿只將寶押在太子一系上,秦佐懷只嘆世事弄人,緣何這兄弟的待遇與出身一個天,一個地,卻敵不過天賦,秦風(fēng)那般長大,卻勝秦云無數(shù)。 想到太傅府的將來還全維系在這嫡長子身上,秦佐懷悲從中來! 秦云忙跪坐在地上,盤算著父親的話,這意思是不能去找外祖父替母親出頭,他悲憤莫名道:“父親難道想看著母親一輩子被禁足嗎?” 禁足令是元帝親自下的,何時解禁并沒有講明,那元帝是什么人? 第(1/3)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