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頁 趙頡認栽,只噤了聲,別開視線跟著林杏上了馬車。 一路倒是順利的緊,來到知府處,周宴果不其然就在這里。 趙頡和林杏被帶進正堂,周宴神色嚴肅,像是有什么大事即將發生。 可還未開口,一個小廝就已打斷了二人。 “世子殿下,年夫人撞墻身亡了。” 年夫人與年瑞鵬在牢中還有不到五日的光景就能夠出去重新來過了,怎么就? 林杏與周宴對視一眼,眸光都閃過幾分匪夷所思來。 周宴站起身“帶我去看看。” 幾人來到大牢內,年瑞鵬正失魂落魄的坐在角落中,而他對面的牢中,年夫人雙目緊閉,頭上與墻壁上滿是血跡。 她尸體尚且溫熱,手中緊緊揣著什么東西。 趙頡細看了兩眼,并未看清是什么,年瑞鵬好像看出他的想法,輕聲開口道:“那是我爹與我娘的定親信物。” 年瑞鵬苦笑。 他早就該看出來他娘與他爹早就已經在同一條船上,回不了頭了。 向前,他對不起禹州百姓,向后,他對不起爹娘。 他站在其中,總要選擇一條路。 年瑞鵬的手放在胸口上,他雙膝跪地,看向周宴,沙啞的聲音詢問道:“年家已經沒了,我年瑞鵬別無所求,只望,待我從獄中出來,世子可允我隨軍歷練。” 父債子償,也只有這樣,他的心中才能夠真正好受些。 趙頡將一切看在眼里,心中說不出滋味來。 第(3/3)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