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頁 下巴被人禁錮, 阮清掙扎不了,他只能咬緊牙關,無聲的拒絕‘齊臨天’過分的入侵。 ‘齊臨天’見狀微頓,似乎是想起了自己一開始的目的, 動作一時間規矩了不少, 他裝模作樣的在阮清唇上擦了擦,整個人就仿佛是一位正人君子。 ......如果忽略那力道和擦的位置的話。 阮清的唇色本來很淡, 被‘齊臨天’這么用力的對待后, 淺淡的粉色變的紅潤無比,仿佛涂抹了上好的胭脂。 再加上喝水時弄的有些濕潤, 讓人控制不住的想要嘗嘗味道。 ‘齊臨天’眼神一暗,半響后他彎下腰朝阮清靠近了幾分, 幾乎與阮清呼吸交錯,鼻翼相貼。 兩人的姿勢危險又曖/昧, 此時的‘齊臨天’就像是盯上了獵物的惡狼,哪兒還有半分正人君子的模樣。 阮清下意識往后縮了縮,但‘齊臨天’并沒有給他縮的機會,他捏著阮清下巴的手用力, 將他的頭強制的抬高了幾分,接著不容拒絕的吻了下去。 阮清感受到唇上不屬于自己的溫度后身體微僵, 接著死死咬緊了牙關。 ‘齊臨天’并不滿足于只是唇齒相貼,卻也沒有強迫阮清張開嘴,他伸出舌頭在阮清唇上輕輕舔抵吮吸, 力道大的仿佛要將阮清吞拆入腹,最終弄的阮清嘴唇發麻紅腫,唇上全是他的氣息才罷休。 ‘齊臨天’克制的往后退了退,他垂眸晦暗不明的看著阮清, 大拇指指腹邊擦掉他唇上的濕潤,邊低啞磁性的開口道。 “衣袍都濕了,換一套吧。” 夜晚的海上十分的冷,哪怕是有空調也不適合穿著單衣,更別提阮清胸前的衣襟還被水打濕了。 因為剛剛‘齊臨天’親吻的放肆又強勢,弄的阮清的唇都有些疼了,他有些不適的抿了抿唇,伸手想要推開‘齊臨天’去換衣服。 ‘齊臨天’似乎并沒有放阮清離開的意思,他說完這句話視線就下移了幾分,落在了阮清的腰間。 繁復華麗的長袍與古風長袍無異,只是看起來更加的華麗精美,完全勾勒出了少年纖細到不盈一握的腰身。 ‘齊臨天’并沒有被阮清那微弱的力道推開,也沒有順著阮清力道退開的意思,他捏著阮清下巴的手下滑了幾分,落在了阮清腰間的腰帶上。 下一秒就微微用力。 阮清見狀有些慌亂的拉住了腰帶,阻止了‘齊臨天’,聲音帶著一絲不安和緊張,“我,我自己來吧。” ‘齊臨天’見狀看向了阮清,低聲開口,“我只是想幫你換一套衣服,什么也不做。” ‘齊臨天’華麗的聲音早已帶上了一絲說不出來的沙啞,眼底的侵略也沒有收斂半分,讓他這話沒有絲毫的說服力。 更何況他的動作充滿了不容拒絕和壓迫,根本沒有給阮清拒絕的權利,他在說這話的同時,另一只手直接強勢的拉開了阮清的手,接著扯開了阮清的衣帶。 外袍僅僅只是用衣帶束縛住的,這么一扯開直接就散開了。 阮清里面穿的是自己的襯衣,大概水漏下的太多,他的襯衣也濕了一些,不過并不是很嚴重,就算不換也可以。 但‘齊臨天’扯開外袍后,手直接落到了阮清襯衣的衣扣上。 阮清見狀瞪大了眼睛,立馬阻止了‘齊臨天’,他對上‘齊臨天’略帶危險的眼神,張了張口,小聲的開口,“......襯衣不用換。” “不行,晚上太冷了,穿著濕衣服會感冒。”‘齊臨天’滿臉的不贊同,說的十分義正言辭,看向阮清的視線也宛如在看不乖叛逆的小孩。 這一次阮清沒有退縮,雙手死死的拽著自己的衣襟,不給‘齊臨天’解開的機會。 然而阮清連站立的力氣都沒有,又怎么可能敵得過‘齊臨天’的力氣,下一秒他兩只手就被‘齊臨天’攥住舉過了頭頂。 甚至‘齊臨天’的腿還強勢的跪在了他腿之間,讓他沒有一絲反抗的機會,只能任由‘齊臨天’解開他的衣扣。 單手解衣扣實際上不好解,但這并沒有難倒‘齊臨天’,他很順暢的就將衣扣解開了。 隨著襯衣的散開,露出了阮清白皙細膩的肌膚,以及......肌膚上那些痕跡。 ‘齊臨天’看著眼前的痕跡,眼底泛起一絲戾氣,整個人看起來恐怖又可怕。 顯然哪怕留下痕跡的就是他自己,也令他不悅和嫉妒。 但在察覺到身下的人在害怕時,他斂眸隱下了眼底的戾氣,接著強勢又溫柔的將少年的衣服全解開了。 ‘齊臨天’是知道少年腰間有傷的,卻沒想到會傷的這么重,他看著少年腰間青紫,狠狠皺起了眉頭。 那青紫在白皙的肌膚看起來格外的駭人,也格外的礙眼,還有青紫直接破了皮,看起來就疼。 ‘齊臨天’伸出指尖輕輕碰了碰,才剛剛碰到,他就感覺到了少年身體輕顫了幾下。 ‘齊臨天’的指尖瞬間也輕顫了起來,仿佛同樣感受到了疼痛,甚至是比少年更疼。 疼的他心臟像是被一只手死死捏緊了一樣,讓他有些喘不過氣來。 那是一種哪怕被禁錮在深海都沒有的難受。 ‘齊臨天’看著眼前的青紫,鬼使神差的俯身低下了頭,輕輕在阮清腰間落下一吻,接著輕輕的舔抵。 阮清感受到腰間的溫熱后,慌亂的想要后退掙扎,但他的手和腿都被‘齊臨天’完全禁錮,哪怕是掙扎也做不到,最終只能白著臉,死死抿著唇,僵硬的任由‘齊臨天’動作? 游輪非常的大,哪怕是從第一層墜落也并不低,沒人能承受從高處墜落還能毫發無損,所以阮清腰間的傷確實很重,重的哪怕是不去觸碰,也一直在隱隱作痛。 更別提是去觸碰了。 但‘齊臨天’的觸碰卻并沒有令他感到疼痛,甚至他腰間的痛感在隨著‘齊臨天’的觸碰降低。 阮清頓住了,下意識的垂眸看向了自己的腰間。 ‘齊臨天’十分認真,他死死的盯著眼前的肌膚,就宛若野狗在舔好不容易得到的骨頭一樣。 ......卻又完全不同。 ‘齊臨天’長相俊美,看起來就是那種高雅的貴公子,只是出席那種精致華麗的晚宴,此時卻是低著頭,輕輕碰著抵著阮清腰間的傷。 猩紅的舌頭舔過白皙的肌膚,光是看著就莫名讓人心跳加速。 阮清猝不及防看到這一幕,臉上泛起一絲紅暈和無措,下一秒就猛的別開了頭。 ‘齊臨天’雖然整個人看起來宛若洪水猛獸,但卻也沒有做太出格的事,在治愈了阮清腰間的傷后,他手中莫名多了一套衣袍。 那衣袍乍一看和阮清被脫下的衣袍一模一樣,仔細一看就知道完全不同。 不同的材質,不同的花紋,細看下似乎有流光在浮動,看久了甚至會給人一種沉溺海底般窒息壓抑的感覺。 只要見過邪神真正的衣袍,只一眼就可以看出區別。 就像是正品和劣質高仿。 不用‘齊臨天’說什么,阮清就知道那套衣袍就是屬于邪神的,屬于海底那位他曾經看到過的邪神的。 第(1/3)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