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頁 ‘齊臨天’將阮清身上的衣服全部除去,接著不容拒絕的一件一件將衣袍穿在了阮清身上。 幫阮清穿衣時,他的手甚至有一絲顫抖,全然沒有了一開始的淡定。 等‘齊臨天’綁上最后的腰帶,他的額頭已經像人類那樣浸出汗水了,整個人看起來有些許的狼狽。 那是強制隱耐著某種情緒的結果。 這具身體就是人類,擁有人類該有的一切反應和情緒。 ‘齊臨天’被這情緒折磨的難受至極,但他也甘之如飴。 他看著眼前的少年,少年精致如玉的臉上染上淡淡的紅暈,長長的睫毛如羽般顫動,昳麗瀲滟,精致的臉因此艷麗了不少。 黑色很適合少年,黑色的衣袍將少年的身段襯得筆直修長,纖細的腰仿佛不盈一握,黑色襯的人更加白皙如玉。 而且黑色和白色強烈的色彩對比,讓他的干凈純粹的氣息添上了一絲神秘和邪氣,就宛如從畫里走出來的妖精。 黑色太適合少年了,適合的快要令‘齊臨天’發瘋了。 更何況,少年穿著的衣袍是屬于他的。 少年此時也乖乖的躺在他的身/下,漂亮的眸子里映著他的倒影,就仿佛他是他的全世界。 也仿佛他做什么都可以。 明明衣袍是黑色的,但‘齊臨天’就好似眼花了一瞬間,看見了穿著一襲白衣的少年。 高高在上,宛若神明。 ‘齊臨天’的心跳忽的一滯,瞳孔不由自主的放大了幾分,跳動的心臟仿佛快要跳出胸腔,流淌的血液也仿佛要將他灼傷,他的指尖甚至都開始顫抖了。 少年就是神明,屬于他的神明。 他再也忍不住低下了頭。 ‘齊臨天’親自穿上的衣服,最終又被他親自除去。 ‘齊臨天’低頭吻在了阮清白皙如玉的脖子上,在本就有的痕跡上再次留下痕跡,完全將之前的痕跡覆蓋。 從上到下,完完全全,沒有遺漏分毫。 特別是某處的粉色,更是過分的對待。 甚至‘齊臨天’跪在阮清腿之間的膝蓋還往上挪了挪,惡劣的碰著阮清某處。 “不要......”脆弱的地方被人威脅著,阮清呼吸急/促了幾分,細白的手指微微收緊,想要掙扎,卻又無力掙扎。 ‘齊臨天’治好了他身體上的傷,但無法治好他因為使用力量后的虛弱,那是來自靈魂的虛弱。 他依舊渾身無力,就連過渡的情緒波動都會令他更加無力,可偏偏卻又無法拒絕。 “唔......”阮清眸子里的淚水更多了幾分,幾乎模糊了他的視線。 然而正是他這副要哭不哭的模樣,讓他帶著一股易碎感,又莫名有一種柔弱可憐的感覺,反而看起來更加的勾/人。 ‘齊臨天’一路向下,他的手指修長,還帶著一絲不正常的冰涼,就像是醫生的手一樣,如果是炎熱的夏天或者是觸碰其他的部位,都會給人一種舒服的感覺。 可現在卻不是,他觸碰的地方太過脆弱,冰的阮清控制不住的顫抖。 ‘齊臨天’似乎是意識到了這一點,冰冷的雙手瞬間溫/熱了起來,握著秀氣漂亮的東西,時而快時而慢。 甚至有時候還惡劣的用力了些。 “唔......”阮清濕漉漉的眸子瞬間渙散了幾分,精致的臉上浮現出了一絲痛苦,被‘齊臨天’攥在頭頂的雙手也握緊了。 ‘齊臨天’知道那并不是痛苦,他低下頭堵住了阮清的呼吸,這一次是完全的暢行無阻。 ‘齊臨天’也毫不客氣,直接肆意妄為,直到眼前人快要喘不過氣來,才大發慈悲的放開了人。 但他手上的動作卻絲毫沒有停下,甚至像是發現了新天地一樣,俯身用嘴替換了手。 “唔......”阮清的呼吸再次急/促了起來,眸子更加濕潤了幾分,粘濕了他長長的睫毛。 阮清的雙手早已被松開,他一只手抓著身下的床單,一只手橫在額頭,擋住了自己的眼睛。 似是在遮擋頭頂刺眼的燈光,也似在羞于面對現實。 阮清精致的臉上早已泛著紅暈,整個人看起來昳麗的宛若開的荼靡的桃花,他死死咬住下唇,阻止了自己發出聲音,臉上全是隱忍。 隱忍不正常跳動的心臟,隱忍著快要喘/不過氣的呼吸。 也隱忍著......歡/愉。 床單早已凌亂成一片,旁邊還散落著衣服,繁復華麗的黑色長袍和現代西裝散亂/交織。 恍若時間和時空的碰撞,又恍若宿命的糾纏。 不知道過去了多久,‘齊臨天’將嘴里的東西咽了下去,他擦了擦嘴角,接著看向了眼前的如玫瑰般瑰麗少年。 少年精致的臉上早已染上紅暈,濕漉漉的眸子渙散,顯然被刺/激沖擊的還沒回過神來。 那沉/淪的模樣并不會讓人憐惜,反而會令人心底升起一股凌/虐感,令人更加的無法忍耐。 ‘齊臨天’看著無力的躺在床上喘/息的人,控制不住的俯身低下了頭。 卻被阮清下意識的側頭躲開了。 ‘齊臨天’這一次并沒有生氣,反而愉悅的低笑了出聲,他沙啞的開口。 “自己的東西也嫌棄?” 阮清側頭看著旁邊,漂亮的眸子早已聚焦,卻依舊濕漉漉的,他努力平復著呼吸,似乎是并沒有聽見‘齊臨天’的話。 ‘齊臨天’也不在意阮清的沉默,他聲音沙啞的開口。 “這次輪到我了。” 阮清此時正瞳孔渙散的躺在床上,努力的平復自己的呼吸,剛剛別開頭也不過是下意識的舉動。 所以他根本沒有聽清‘齊臨天’在說什么,剛剛沒有聽清楚,現在也沒有聽清楚。 不過就算是聽清了,大概也無力阻止。 ‘齊臨天’一只手繼續動作,溫柔的安撫著‘阮清’,一只手輕輕碰了碰阮清白皙修長的腿,低聲誘哄道,“乖,用力些。” 第(2/3)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