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四十章 奪門之變(上)-《大明求生記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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姚璽本想大聲喝斥,一看家祖跟章子俊面帶微笑,就像是在看戲一樣看著,不驚不慌地,也就琢磨起來,姚璽也不是笨人,就是在這些事上反應(yīng)慢了點,要回過味來需要時間。
等白吃白拿的人走遠,章子俊唱一聲諾道:“還好啊,學(xué)生多備了一份,對著姚惟善道,太老伯也嘗一嘗,大家也都嘗嘗,此果名為蛋糕。”
老年人都喜歡這種松軟的甜食,引得大家在亭中歡娛起來,一邊姚璽又吩咐傭人小泥爐燒水泡茶,隨即說了些各地風(fēng)土風(fēng)情,其樂融融,盡興而歸。
此時的朝廷內(nèi)部已經(jīng)風(fēng)起云涌了,表面上風(fēng)光平靜,暗地里已到了關(guān)鍵時刻,在這里就不得不說一個關(guān)鍵人物孫太后。
孫太后是何許人?雖然明朝后宮不得干政,可繼承皇位怎么說也是“家事”,土木堡之變后,朱祁玉臨危受命當(dāng)了皇帝,也是孫太后下的懿旨,而等到朱祁鎮(zhèn)回歸,就被打入南宮軟禁起來后,孫太后也沒表現(xiàn)出什么,自己的兒子做不成皇帝,還有孫子朱見深的太子,最終皇位還是自家一脈,不想二年后朱祁玉下令廢太子,把自己的兒子奉為太子,此舉徹底激怒了英宗母子,也導(dǎo)致了更多的大臣同情英宗父子。偏偏朱祁鈺的兒子又早死。朱祁鈺自己年紀(jì)輕輕又得重病,豈非天意乎?今人不信天意,古人還是很信的。
天子病危,儲君未立。這時候,一旦有立新君之功,必然得到新帝厚報,榮華富貴、加官進爵,不在話下。
早在當(dāng)初擁立景泰帝時,景泰帝就出來言謝,于謙答:我是為萬民計,不是為您私人。在立太子的問題上,景泰帝已經(jīng)與于謙意見不一。
這個時候,誰又能保證:于謙不會再次“為萬民計”,干出什么事情來了?于謙對景泰帝的私人影響力,大為削弱了。更嚴(yán)重的是:這幾乎是于謙唯一的私人影響力,于謙這個人,無黨無私。
石亨,原本犯了軍紀(jì)要被處理,是于謙愛惜其才,替他求情,并讓他總理十營兵的。
在北京保衛(wèi)戰(zhàn)中,石亨功勞不及于謙,卻得以世襲侯爵。
石亨為報答于謙,舉薦于謙的兒子。相互提攜,這就算是交了朋友,結(jié)了黨了。即便于謙不接受結(jié)黨,人家推薦你兒子,于私也是“善意”,婉言謝絕就是了。可是,于謙不但表示自己的兒子無功不能任職,還斥責(zé)石亨,說他身為總兵官,不舉薦隱士,提拔將士,卻推薦我兒子,失職!石亨由此忌恨于謙。
景泰帝得以走上帝位,于謙起了大作用,景泰帝執(zhí)政期間,對于謙也基本上言聽計從,大力任用。可是,在景泰帝病重時,他卻變了。后來,他聽到政變的聲響時,第一反應(yīng)是:難道是于謙?看來,在景泰帝眼中,于謙已經(jīng)由最信任的重臣,變成最防范的對象了。相反,他病重期間,曾找到石亨,言辭懇切,大有倚重之意,這并不奇怪。
奪門之變非常順利輕松,沒有絲毫反對和反抗。說明朱祁鈺早已失去支持。至于于謙作為朝中重臣,沒有阻止朱祁鈺廢太子,也是一大失誤。
此時,京師正有一種流言,說大學(xué)士王文正力勸朱祁鈺立襄王朱瞻墡的長子為皇儲,如果是這樣,王文將是定鼎之臣,立有首功。即便是重新立沂王朱見深為太子,謀議是文臣之事,功勞也輪不到石亨、張鞁等武將身上。石亨說:“朱祁鈺病已沉重,如有不測,又無太子,不若乘勢請?zhí)匣蕪?fù)位,倒是不世之功。”于是,這三個野心勃勃的投機分子,決定將賭注壓在太上皇朱祁鎮(zhèn)身上,擁立朱祁鎮(zhèn)復(fù)位,這樣,三人就是大功臣,能夠飛黃騰達。
當(dāng)場,三人做了分工,宦官曹吉祥進宮去見孫太后,密告她復(fù)辟一事,借機取得了孫太后的支持。石亨和張鞁則一起去找太常寺正卿許彬商議。許彬聽說二人的來意后,當(dāng)即以手加額,說:“這是不世之功!不過,我老了,不中用了。徐有貞多計謀,你們可以去找他商議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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