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三十九章 偶遇-《大明求生記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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明朝作為最后一個由漢族建立的封建王朝,歷來被人們津津樂道,其“不和親、不賠款、不割地、不納貢、天子守國門,君王死社稷”的祖訓也讓人稱贊它為歷史上最“剛”的王朝。
然而就是這個讓人驕傲的王朝卻出了很多奇葩皇帝,如蟋蟀天子朱瞻基(明宣宗)、姐弟戀愛好者朱見深(明憲宗)、荒唐天子朱厚照(明武宗)、罷工皇帝朱厚璁(明世宗)和朱翊鈞(明神宗)、木匠皇帝朱由校(明熹宗),當然這其中也不乏明君,蟋蟀天子朱瞻基就是帶領明朝走向巔峰的盛世君主。但還有一個皇帝在史書中評價很高,可現實中卻被認為是昏君的人,他就是明憲宗朱見深。
歷朝歷代都有為前朝修史的傳統,所以我們現在看到的《明史》其實是清朝修撰的,那么難免就有抹黑明朝的片段在其中。
可此時的朱見深很苦逼,一個被叔叔景泰帝廢黜的“太子”,后又立了朱見濟為太子,本來朱見深已經心灰意懶,不想朱見濟短命,代宗絕嗣,太子之位懸而不決。 目前朝堂上已經分成好幾撥,先是南北地域之爭,朝堂上南方人一派,北方人一派,相互間動作不小,對于一個從沒去過南方的北方人來說,總會有一些帶點偏見的疑問,南方人是不是都婆婆媽媽小心眼啊?聽說買菜都是一根兩根的買?什么菜都放糖可怎么吃?買肉還能買二兩的,還能讓老板切成肉絲。
同樣,沒去過北方的南方人也默默心想,北方人嗓門都很大啊?瞅一眼是不是搞不好要被打?生吃的大蔥刺身也太刺激了吧?
不管是豆腐花和粽子的“咸甜之爭”,還是買菜“買一頓”和“買一噸”,南北之爭似乎是個永恒的話題,這種地域上的操作,在五百年后也能為話題,“大家好啊,俺是山東的,不管俺開什么車,大家都以為俺會開挖掘機。哎呀,大家好啊,我是大理的,他們都亦為我會“六脈神劍”。大家好啊,我是山西的,他們都說我是煤老板。還有的更絕,大家好啊,我來自內蒙古,他們都以為我住在蒙古包里。”
就這樣兩邊都有對方看不懂的操作。這些早就在明朝景泰年間爭論不休了,從遷都北京后,越演越烈,直到南北科舉分開,變成南榜和北榜,五百年后的這些爭論就是小兒科。
想想朝堂上有了南北之爭的結果,就是南方官員抱成一團,北方官員自然成一團,暗中你一腳我一腳對立上了,可如今是 太子之位懸而不決,需要景泰帝重新立太子,大家不約而同想到了被廢黜朱見深,由于謙帶頭,上書恢復太上皇的兒子朱見深為太子,結果被景泰帝給罵了出來。
太子之位懸而未決,可是底下各官員的決斗如火如荼,除了地域外,還有擁立英宗的,對于現在的代宗景帝來說,不是正統,是竊取了皇位,接下去就是站隊的問題了,這里面又包括了同年、坐師、老師、親戚、親家等等自成各種小圈子,表面上風平浪靜,如實已到了爆發邊緣。
此時的朱見深只有十二歲,現改封沂王,在后宮憋悶出來透透氣,在朱見深眼里,當不當太子無所謂,每日只會玩樂游戲。就因為有這樣的舉動,才蒙伯父開恩,不加提防以傷害, 照舊過著優裕的生活,衣食無愁。
在一幫宮女嚒嚒及幾位守衛的簇擁下,也來到了白云觀賞菊,朱見深雖被廢,好歹還是一位親王,所以在道長的帶領下,來到了后院云集園觀菊,正當章子俊在念“多少天涯未歸客,盡借籬落看秋風。”時,正好也被朱見深聽見,就獨自湊上前來。
這里有吃有喝,人還熱鬧,小孩子家家就愛湊熱鬧,連皇家的朱見深也不例外,姚穎害羞而出,朱見深湊熱鬧而來,自顧自地看起了詩句,一首托物寄興的詩,沒有什么艱澀的意象,很清新淡雅,并且淺近直白。
借菊花以自比,在詩詞中屬于香草美人筆法。先描寫故園中的菊花淡放的情形,開得并不張揚,而是淡淡的幽然的開放,而且開得那么突然,所以頷聯寫它就好像是一夜的霜降后從天空墜落一般。寫出了菊花高傲的品質,不鋪排張揚,但是卻內涵豐沛,在單淡然中凸現其品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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