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頁 “飛魚衛,給道爺我出來!” “出來!” 道士和大和尚開始叫喚。 河面那一撞,讓本就當剎車皮剎了一路的臉盤子傷上加傷,慘上加慘。 所以今天哪怕這是飛魚衛的營地,也非得叫板一下不可。 特別是和尚,憋不下那口氣啊。 兩次! 同一頭牛! 這能忍? 上一次他都快忘了,今天這一撞,連著前一次的辱感突然又清晰了起來。 兩次撞了人就跑,太過分了! 太不講公德了! 今天就算拼著再進一次飛魚衛昭獄,大和尚也得把這人揪出來,新仇舊恨一起算。 兩人的叫罵自然很快引來飛魚衛值守。 常溫常百戶連忙帶人沖出營門,人未至先問候一句:“誰呀,敢在飛魚衛門前叫罵,活得不耐煩了?” 但等常溫出來看見人,臉色頓時就變了。 那黑臉道士他不認得,可這胖和尚化成灰他都認得。 抓了三四次,跑了三四次,而且和牛糞有非常深厚的不解之緣。 其中有一次還是他親手抓的,抬回去一交,結果頂頭上司季成梁臉當時就黑了,一句嘉獎沒有,反倒莫名其妙訓了他幾句。 常溫想不通,趕忙去打聽,這進進出出的“七擒孟獲”是為哪般。 一打聽,好家伙。 這大胖,金光寺住持法禪大師的親傳弟子! 而且論起來,焚尸堂首席屠百狩的夫人,還是他的師母。 關系有點亂,但這不是重點,重點是這身份放在飛魚衛那也是鐵板。 魏武盤他那是家事兒,別人要敢碰那就得小心皮。 “這不是法海大師么,什么風把您給吹到這來了?”常溫急忙收拾表情,笑著詢問。 結果他不說這話還好,一說這話純屬哪壺不開提哪壺。 第(1/3)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