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頁 和尚夭頓時跺了腳,“阿彌你全家個佛,什么風,是北風,北風把本佛爺吹到這來了,還是從天上飛過來的!” “啊?” 常溫頓時滿頭都是問號,不知道自己哪句話說錯了。 還從天上飛過來? 你咋不從冰上溜過來呢? “啊什么啊,我們就是從天上飛過來的。”道士倔強的補了一句。 “這位道爺是?”常溫看向道士。 道士昂首道:“凌云觀,吳德!” 常溫臉色又是一變,吳德這個名字他沒聽過,但凌云觀如雷貫耳,號稱道門魁首。此人能和法海通行,身份必然不會差。 常溫頓時感到不妙,這兩人興師問罪,一個處理不好,肯定又得吃掛落。 凌云觀和金光寺,可是飛魚衛的兩大襄助之一,交情不淺。 常溫拱了拱手,硬著頭皮問:“不知二位來我飛魚營前,所為何事?” “你們營中有人騎牛撞了我們,把他找出來,我等要和他討教討教!”大和尚道。 “騎…牛撞了你們?”常溫臉色莫名,道:“二位,我等飛魚銳士要么步行,要么騎馬,沒有騎牛的。” “不可能,就是騎牛的,就是這!”大和尚斬釘截鐵,道:“本佛爺的舌嘗尋蹤之術,決計不會錯。” 常溫怔住,腦海靈光一閃,想起來一個人。 東城焚尸所七號焚尸匠,秦河。 飛魚銳士人手一匹馬,用不著騎牛,騎牛的只能是焚尸匠,很好排查。 秦河騎牛招搖過市,在飛魚衛已經不是什么秘密。 畢竟能從焚尸匠混成焚尸官的,十來年就他一個。 “何人喧嘩?” 就在這時,六錢焚尸官龔天行領著一行人也來到了營門口,魏武跟在后面。 一行人走出營門看見和尚和道士,臉色都是一變,尤其是魏武,那就別提多精彩了。 “龔大人。” 常溫頓時大松一口氣,有這位大佬頂上來,不論結果如何,都與自己無關了。 于是常溫連忙走過去,將事情簡單說了一遍。 “騎牛撞人?” 第(2/3)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