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頁 “先生大名,本王早有耳聞,得以相投,大喜過望,只不想今日方得以一見哉。”陸謙說著叫人搬來錦墩,于李助賜座。而那言下之意便就是在說鐘相、王慶二人端的沉得住氣。 自從二人就范后,陸謙就等著他們再來哭窮。后者許錢糧不缺,可那兵甲呢? 李助邊是謝恩,邊就說道:“小人也早就想和大王一見,可惜無有機(jī)緣。至于此次前來是所為之事,內(nèi)中又有甚個因由,大王且容臣稟來……” 卻是因為要價不一而叫鐘相、王慶之間生出了隔閡。就鐘相而言,自持實力勝過王慶,自然想占大頭。而在王慶看來,此時他與鐘相已然地位相等,不分伯仲,就一意想要五五分成。 過去,利益是促成兩軍結(jié)盟的關(guān)鍵,可同樣也是利益,現(xiàn)在叫二者之間生出了糾紛。 “鐘相、王慶不成大器,卻也非愚笨之人。當(dāng)知道抱團(tuán)取暖的道理。鐘相能同意以你為使臣,且不派副手相隨,想來是談妥了的。”陸謙稍作沉吟,現(xiàn)今這洞庭湖兩軍就當(dāng)是個斗而不破的場面。因為鐘相、王慶都是聰明人。 “大王睿智。二者六四分成,鐘相占大。故而使小人前來出使。”要不然這種大事怎可能就使李助一人前來。 “那他們索要幾許?底線又是幾許?” 李助當(dāng)即為陸謙道來。這個數(shù)字對比鐘王軍之兵力,可是不算小了。但在陸謙看來卻只是一個小數(shù)字,給了也無妨。蓋因為,一只猛虎是不會去理會一只兔子是不是所謂的魔鬼肌肉兔的。 陸謙更關(guān)心的是鐘相、王慶兩軍的想法。他是許諾待兩軍等同田虎之待遇,人田虎現(xiàn)今在夏州可混的有些風(fēng)生水起。因為梁山軍在全取關(guān)隴后就分出一支兵馬對著西夏虎視眈眈。后者自然不能把全部精力都投入到對夏州的討伐上來,以至于田虎有了喘息之機(jī),又收編夏州的漢人青壯充軍,再有西夏軍做陪練,故實力是不減反增。 但前途依舊不明朗。休說是鐘相、王慶這些外人,就是田虎,此時最大的愿望也就是在西夏之地取得一立足之地,就好比當(dāng)初青塘的唃廝啰一樣。 可唃廝啰只有一個,王慶、鐘相實在看不到自己的出路。陸謙也沒早早點明說,準(zhǔn)備將他們往更南方驅(qū)趕。 那大理之南,多的是可以安置人丁的所在。 世界那么大,陸謙從來不以為沒地方安置人。 說句不客氣的話,就以中國現(xiàn)今的航海技術(shù),順著日本北面的那個千島群島更北面的阿留申還是甚個群島,必然能一舉發(fā)現(xiàn)美洲。 故而,手下多出鐘相、王慶、田虎這些個軍頭來,他也不在乎。這是他豢養(yǎng)的惡犬,因為這些人可沒梁山軍這般具有正義光環(huán),那身上的血債,皆可謂是冤魂累累。 可偏偏困于大義,陸謙也不能果斷下手收拾他們。故而,他們就成了陸謙放出去撕咬外族的最好“打手”了。一如田虎軍在夏州之作為,鐘相、王慶也能去大理、黑齒十部、蒲甘、哈利奔猜國去大肆的撕咬。 誰叫那些地盤的文明與中原,與他陸大王不一路呢? 第(1/3)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