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頁 陸謙很快就收到了吳用的上疏,不可否認,鬼聰明用對了地兒的吳用,著實不賴。這宣傳陪著諜報司的傳播,儼然就是對趙宋的一記重拳。 到此時候,陸謙是再也不為關勝的死而感到可惜了。這關勝是死了,可卻比活著投降梁山軍,更能為陸謙帶來好處。 意想不到啊! 洛陽城內,趙宋的旗幟一樣被投到了城下,大批的梁山軍正魚貫而入。 一樣的意想不到啊,西京的鎮(zhèn)撫司翟興竟也不戰(zhàn)而降,歸順了梁山軍,以至于洛陽城門大開。副留守張愨大驚之下欲走不及,只好引親兵趕赴皇宮閉門,據(jù)之奮起抵抗,卻是以卵擊石。絕境之中,其親兵反亂,將之擒拿,綁送梁山軍。 但肅王趙樞卻早早的逃入關中,因為梁山軍大軍殺奔京畿,張愨就將趙樞自洛陽皇城移到了城西宜輝門外的上陽宮。那洛陽城一旦有變,趙樞立刻就被侍從親衛(wèi)帶上了馬,直奔虢州去了。 虢州就是后世的靈寶,與河洛之間還隔著一三門峽。從虢州再向西去華州,史進的老家,便就會經(jīng)過潼關了,那相隔不遠的黃河,便是風陵渡。 史大郎此時正引著楊春陳兵于此,與黃河南岸的宋軍隔河對峙。此外,郝思文亦引兵陳于蒲州城內,其城西五里偏北之處便是蒲津橋。 早在戰(zhàn)國時候,秦昭襄王五十年(公元前257年)初作“河橋”于蒲津;其后西魏、隋、唐等,皆在此連舟為浮梁,仍號“河橋”。唐始稱蒲津橋,《唐六典》天下河橋有三,此其一。 盛唐時期,唐玄宗在位。蒲津橋是從首都長安通往黃河以東的交通樞紐,河東的鹽、鐵等等又是長安不可或缺的物資,蒲津橋的作用越發(fā)顯得重要起來,連蒲州城也跟著沾了光,成為全國六大雄城之一。如是,唐玄宗下令將竹索浮橋改建成鐵索浮橋。 據(jù)記載,蒲津橋的用鐵總量占當時全國年產(chǎn)量的近五分之四。大名鼎鼎的黃河鐵牛便在于此。 只是“三十年河東、三十年河西”,世道變遷,盛衰無常。唐朝過后,隨著中國的政治文化中心東移,政治中心始終處在東部,長安城逐漸衰落。失去了交通要道地位的蒲津橋也日變得清冷,但此時此刻,這蒲津橋終究是勾動河東與關中的要道。地理位置兀自重要! 陸謙都舍不得天成橋被毀,那又如何舍得蒲津橋被毀?修補一座鐵索浮橋可是要勞神費力的。 對面的宋軍得知梁山軍意思后,也不敢輕易毀橋,以免激怒了對面。 這京畿之戰(zhàn),簡直比河北之戰(zhàn)都要來的順利。許是宋室的遷移已經(jīng)叫這兒的軍兵官民都信心盡失了吧,總之,梁山軍近乎是行進的姿態(tài),掃蕩了開封、應天、河洛、鄭州、滑州、潁昌、汝州、陳州、潁州等地。 李綱之父,京西南路安撫使李夔,退至南陽。 梁山軍那一連串的降官和俘虜中,除了趙鼎陸謙是有著深刻印象,其他人等,一概只做尋常。 而后者若不是大意了,也已經(jīng)逃出城去了。 這人倒是沒給梁山軍造成多大的麻煩和損失,可卻叫周春來丟了個大人。后者已經(jīng)被任為壽州兵馬使。淮南戰(zhàn)事,叫本來諸多地方的兵馬使匯聚了一處,那空余出的職位,就只能叫二三流人物去充任了。 毫無疑問,周春來就是這般的人。武藝尋常,可勝在經(jīng)驗豐富。 但是在趙鼎手中,經(jīng)驗豐富的周春來栽了。若不是兵馬副使趙安來的即使,他都要被俘了。 第(2/3)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