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頁 金富軾,新羅王室之后,慶州金氏之中堅也,兀自卻是金氏中擁王派之代表。王俁竟也極信任此人,并不為他出身慶州金氏,便就對其‘另眼相看’,端的不易。 前遭為高麗國使臣,前來齊魯朝賀,延留至今日。 前后算來,已半載有余。 “金富軾尚在國賓館住著,似也知道有人在監視,遮莫三兩日便到海東商社去一趟。后者是高麗人新開的一家商棧,總部登州,益都有其分號,臣已上稟的?!标懼t點頭,這事兒他有印象,還吩咐諜報司著重注意。 “鴻臚寺問及他何時歸國,兀自推說身體不適,說犯有心悸之癥,不調養得當,不敢遠行。其為高麗國使,自不可使些腌臜手段當失了體統,恁地便憑他滯留。此人上月且去了登州,本月初又走了一遭濟州,于益都城內,常進茶館瓦舍閑坐。臣估摸著,他當是要細細探看些我軍的消息?!? 那就不是打探一下消息而已,而是要細細觀察梁山軍整個社會政治體系。好叫高麗國對梁山軍有上一全面細致的認知。 陸謙雖然在齊魯已經全面推行鄉兵制度,實則就是那篡改版的保甲制,沒有了強令檢校,還推行了身憑,但整個齊魯對于有心人來言兀自如一漏風窩棚樣兒。陸謙聽了只是做笑,“那便隨他則個,遮莫千試萬慮,其一撮爾小國,量也成不得禍患?!? 就是拷貝也不是說拷貝就能拷貝的。那高麗國內正值王權不振時候,而陸謙的一應制度,其基本點便是權柄操于上手,高麗國要學也豈是容易的?不然緊緊是一鄉兵,就能叫地方豪族明目張膽的擴充自我手中的實力。 …… 話分兩頭,且不提陸謙這里。只說那益都城內的金富軾。這日又有了新的舉動,卻不是再到茶館瓦舍里逛蕩,而是去了戲臺。 何為戲臺?那就是陸謙著人編演的雜劇。此類行事雖以元雜劇最是有名,可萬丈高樓平地起,非是早前無數年來夯實的基礎,遮莫雜劇可在蒙元時期一枝獨秀? 那卻是從漢唐時候就已有了雛形,經兩宋時期發展演化,這才在蒙元時候盛開綻放。 陸謙只是將現有雜劇的形式與他記憶中的戲曲組合一處,叵耐一臺戲非只要四五人物,直恁地死板了。所謂社會大舞臺,人生一場戲,生旦凈末丑,樣樣皆俱全。排一出大戲,有幾十個大小人物,也是不差。 這是陸謙的一大殺招。 戲劇源自生活,但也高于生活,因為它是把生活總的一些東西集中起來,加以加工。體現出人生百態,抽象又生動,通過藝術的表現手法,亦或夸張的表達,亦或寫實的描述,營造出矛盾來,給人以劇烈的沖擊感,也反映了人們的向往和渴望! 第(1/3)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