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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日本人的個子并不是天生的。中國的佛教在南北朝時候從朝鮮半島傳入日本，很快便征服了日本貴族階層。許多高等貴族和武士都成為僧侶，就如日本的王室也有出家之傳統(tǒng)。他們接受《涅盤經(jīng)》等佛教教諭，認為殺生、吃肉便是罪孽，會下阿鼻地獄，因此也帶動了民間對吃肉的反感。

    且自盛唐時期就下詔“肉食禁止令”，規(guī)定：“自今以后，亦四月朔以后，九月三十日以前，莫食牛、馬、犬、猿（猴）、雞之肉，以外不在禁例，若有犯者罪之。”

    為了將自家的平均身高一減再減，那真可謂是用心良苦。

    卻叫對之有所了解的海東總管府一行人，先天上就瞧他們不起。

    這種心態(tài)在戰(zhàn)斗中自然不可取，但陸謙現(xiàn)下里看了，心中真有種打骨子里生出的可笑。

    進到濟南府中，陸謙先面見了主管諜報司的鬼臉兒。說來也是好笑，當(dāng)初杜興與其主人李應(yīng)一起入梁山泊，那時候的杜興地位可遠比不上一身好武藝的李應(yīng)。但人各有其才，李應(yīng)有才，也不能說人不盡心，但他不主動，那一步落后就步步落后。可鬼臉兒不一樣啊。杜興的面容不適合出外勤做情報，因為標記過于明顯。如是他就多在諜報司本部為朱貴打下手。

    此等事對杜興而言，乃是大喜事。陸謙當(dāng)初也是見他是一百單八將之一，方才抬舉。如是對比不積極的撲天雕，杜興就是那徹底的反面。做事盡心盡力，對梁山泊歸屬感十足。

    待到諜報司逐漸做大，作為大總管的杜興實是一極重的人。那諜報司分家，朱貴朱富兄弟都進了安保司，那諜報司一把手的位置，看似有不少人競爭，實則就楊林、曹正與杜興三個，其余的都是陪跑的。

    而楊林有因與彰德系瓜葛深重，這反而成了他的阻礙。而操刀鬼也引林沖這條線屈居了劣勢。反倒是杜興，唯一關(guān)系密切的李應(yīng)，因積極性差，混的不甚如意，反倒成全了他。

    說到日本了，陸謙倒想起了高麗來。問杜興道：“那王俁怎的了？高麗內(nèi)部又是怎個模樣？”

    “高麗王倒是一人物，人前人后半個我大齊的不字都沒。只一味勵精圖治。然，可惜高麗內(nèi)部權(quán)貴勢大，地方豪族遍布。前遭幾任高麗王都在集權(quán)，大勢之下，彼輩也無可奈何。現(xiàn)下王權(quán)遭到重創(chuàng)，拋開其外不提，只言自身利益，那是大喜過望。”也就是說，高麗國內(nèi)部王權(quán)與權(quán)貴豪族斗的越發(fā)激烈了，如此高麗國的整體軍力是增強了不少，卻更是無人敢敵視梁山軍了。

    “還有一事，那早前受王俁寵信的閩地士子胡宗旦，不久前得了一場疾病，已經(jīng)過世了。”

    陸謙聽了摩挲著胡須，他不在乎胡宗旦如何，也不關(guān)心王俁心中是不是在怨恨陸齊——像李氏朝鮮怨恨滿清那般敵視陸謙又有個鳥用？棒子們再尊崇朱明，不還是在韃子腳下臣服么？心里頭有些怨恨，屁事也不當(dāng)用。

    對了，還有那金富軾。“他還沒有走？”渤海的浮冰可早就融掉了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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