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頁 這可不是小事。千載前先人就曾有言:夫戰勇氣也。一鼓作氣,再而衰,三而竭。這天下之勢亦是如此。可不會像神話小說中一般,三十六路伐周。 宋室先喪呼延灼,再陷何灌,卻都是小事。真正的大勢乃是高俅為第一,童貫做第二,眼下這十多萬西軍為第三。 一震兩震三震,都未能立竿見影,宋室頹勢將顯。 對此局面李若虛很是得意,他當初投奔齊魯時候,田虎王慶之流可還沒有遠遁竄逃。可那個時候他就已經認為齊魯可期也。 這只說詩詞經典,他是不如小弟李若水多也。可要說這眼光之亮,李若虛自覺自己反倒要勝過那登科及第的小弟頗多。 雖然此事上,他們兄弟并無交流。但彼此定心有靈犀。 不如此,何至于他這套假籍貫會辦的如此輕松,期間隱隱就有他那在平陽府【為臨汾、運城】做司錄參軍的弟弟在做遮掩。 而如今天下之勢,趙宋頹廢,齊魯高昂。這本就是一場“不是西方壓倒東風,就是東風壓倒西風”的比試。由那些近期趕來報考之人,管中窺豹,就可見一斑。 李若虛于四書五經的水準不夠,然于雜學上卻生性愛看,在數學之上小有研究。但此番他所報考科卻非是稅務,而是政務也。 不想當官的讀書人不是好讀書人。李若虛雖在數學上小有研究,卻志不在稅務。彼輩技術官僚于他眼中近似雜職官,縱然這新朝的雜職官地位遠在趙宋之上,那發展到一定層次,前進道路也會比政務官要窄許多。這可不是李若虛之所求也。 第(3/3)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