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頁 別以為花榮是個武將便不知道這內中的奧妙。收攏流民,招募兵勇,放在危急時刻,文官士大夫都是可做的的。但是再危機,這種事兒也非是要武官來做。不然,你就是要用自己的脖子來試一試朝廷的刀鋒是否犀利了。 就是那宋江前往登萊兩州招募兵馬,也被馬政委派了一個司參軍事的差遣。雖然那只是個從八品的官職。 “是本州急忙中將話錯說了。只是這般事兒,本州生平從不曾經歷過。應當怎地處置,萬望將軍指點。”這知州的兩處眉頭都緊蹙的擠到一快,手不斷的去撫摩髭須。也不知道是真狗屁不通,還是心中另有打算。 花榮只能推說初來乍到,人情風俗,以及軍馬錢糧舊例,都不曾懂得。要說道一二,也當容他招詢屬下,把情形考查的了,再來稟報。 而就在距離鄒平不遠處的東平府中。一場別開生面的考試正在進行中。 梁山泊大軍奪取了東平府,當地官員逃的逃,死的死,再不便是被俘,愿意主動投效梁山泊的一個也見不到。但是官員們都逃走死難了,衙門中的小吏可還多的是。 對于這些人,梁山泊那就是一個明察秋毫的照妖鏡——但凡該死的,那就絕不會流。而后余下的胥吏們就都被集中了起來,分門別類的另造名冊。 這當中有愿意主動投效梁山泊的,名字便被寫在甲冊上。這等人物但凡能通過筆試的,那中基層的頭目小官,都是可以叫他們擔任的。 胥吏在陸謙眼中可是一個龐大的‘公務員’后備體系。他們一個個熟知民情,又曉得官場的勾當,不容小覷的。 沒有主動投效梁山泊的,就都被記錄在乙冊上。老趙家的死硬分子肯定是有,但只有絕少數人才會表露于顏面。像最后者,便被記錄在丙冊上。一般說來,這丙冊上記載的人物的子孫后代們,三二十年中那就別對官場抱有期望了。除非老趙家能夠雄起,反推了陸謙。 濟州府不再陸謙的計劃范圍內,可是東平府卻踩在可有可無的線條上。那么陸謙就需要作出一副樣子來了,哪怕是表面上的。 東平府知府衙門的院內,五十多個愿意主動投效梁山泊的胥吏被集中了來。再歷經了一次人生的選擇之后,拿到了各自決定新生起點的考卷。 第(3/3)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