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頁 “嗯,文和何意?” 徐臻臉色一凜,實際上當時可說了,絕對不要南征任何功績,他不過是在刷自己的獎勵。 賈詡這意思,應當真的是有計策,這么久了徐臻很清楚,賈詡的性子就是如此,他或許不一定有多少計策,但是想法和思路,一向是很奇異。 總是在某些時候冒出很多奇思妙想。 “車騎要南征功績,才好向丞相要封賞,這賞賜是必須要的,將幽州刺史這個官位,要到手。” “幽州和并州,必須要一個,或者日后要涼州,涼州之地鄰近當年西域都護府,有數十個氏族的兵馬在大片荒原上游走,多年未曾來使通商。” “至于北方,可以和夫余、鮮卑交戰,況且還有遼東與車騎聯合,此二地可做本。” “何為本?” 徐臻收起了表情,沉聲問道。 “便為,曹氏倚重之事,無論居于涼州還是幽州,都要貼近域外之敵,守大漢之門,鎮守的將軍一定深受重用,功勞苦勞甚大,此二地都比冀州好得多。” “實不相瞞,在下心中明了,這冀州越繁盛富裕,對于君侯來說,日后就越發的舍不得,因為絕不是您的領地。” 賈詡倒是很悠閑的笑了起來,“冀州之地雖為漢土,日后定然要歸曹氏宗親所有,丞相絕不會為難車騎,但是魏公、魏王肯定會。” 徐臻再次沉默。 魏公,魏王。 乃至是新朝的帝王,肯定不愿意自己的臥榻之側,就有幾十萬不屬于自己的重兵駐守著,日后子孫也會擔憂不已,遲早是個禍端,冀州之地是不可能久留的。 “那,和我們的布局謀劃,有什么關系呢?” 徐臻問了個關鍵性的問題,賈詡說的這個和此時眼前的布局完全沒有關系。 “不是,”賈詡錯愕,當場苦笑起來,“我也是先將車騎未來路途鋪好,決議去向,而后方可放心大膽的救人。” “車騎在邊境對外敵,完全可以隨意調任,日后再強任官吏到身邊來,不就可救下了嗎?” 徐臻微微點頭,“有道理。” 但是不多。 兩人再商議了一夜,想了極多,說得每一個可能發生的預測,未來大勢所趨,以及每個人所處之地,都拿出來得了一番討論。 一夜過去,徐臻又重新下了幾道命令,除了此前對劉備繼續離間之外,決定親自去一趟樊城外大營。 這功績多少還是得要一些,他準備聽從賈詡的布局,用他的話說便是,冀州布匹雖好,不如涼州的牛羊。 或許到了并州也一樣可以過得繁花似錦,以后攻下西涼更是可以直接守在邊境,遠離朝堂。 成為在外的大諸侯,擁兵自重,自可守住一方,另外遠離之后不交質子,數年到都城復命,調任以往舊時文武,也定然會準許。 而且,日后在外想干什么就干什么,光是天子詔令下來,都至少要三十日到達,中間有些阻礙的話,數月難達,多好。 最好是攻西涼而占蜀中,那才是安寧日子,還得表明歸順,擁戴曹氏才行。 第二日啟行,耗費六日行軍,從汝南到安定縣暫住,在外扎營。 而宛城兵馬戰事早已結束,宛城侯張繡早已占據了南陽大半城池,將各地百姓全部占據,收攏到城中治理。 徐臻到達樊城,更是下令高調行事,讓所有軍民都可知曉,甚至宣揚冀州的徐臻兵馬要親自來戰。 曹仁相迎數里,把徐臻迎進了大營之中。 “伯文來得正好。” 在主位上,曹仁掃視左右,對徐臻露出淡笑,兩人多時未見,但是一直有書信往來,這些年不算是有仇,彼此之間卻也的確有些嫌隙。 “此次南征,多虧了伯文之計策,現在在新野之地,我已牢牢占據主動,等蔡瑁之事泄露,劉備定會勃然大怒,我軍再進絕不會難,輕松可破所謂城池堅壁。” “此都乃是伯文之功也。” 徐臻淡笑而視,微微搖頭,“不敢居功。” “本身打算不來的,”他話語也頗為誠懇,“后來想到兄長相邀,還是要親至。” 我說呢…… 曹仁心里嘀咕了幾句,前日剛剛收到消息,說是不來了,都已做好準備了,結果現在又忽然說要來。 弄得也是手忙腳亂,還特意安排了儀仗去迎接,將徐臻接進來。 堂堂車騎不可怠慢,免得落人口實。 好在徐臻不爭功,下來了也不會跟我搶,這倒是挺好了,來了好酒好菜招待,順便還能讓他給我出謀劃策。 “子孝兄長,想我來此可是有什么事?” “一是振奮軍心,”曹仁笑著說道,他知道徐臻不喜拐彎抹角,所以也不再猶豫,直接了當的說起來,“二是讓伯文為我釋疑一事。” “何事?” 第(1/3)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