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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29章 大婚-《愛妃百媚一笑,反派君王不經撩》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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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溫尋兒嘆了口氣,傷別處都好說,傷了腿就真是個麻煩,出門還得讓人背。

    等到大夫給他包扎完腿,侍衛已經從客棧把他們的衣服取了來。

    蕭霽危把溫尋兒送上馬車,適宜秋月去給她換衣服。

    等到溫尋兒的衣服換好,那一頭蕭霽危也在一旁的成衣店里換好了衣服,順帶多帶了幾身衣服出來。

    “公子,這是你要的東西。”

    春生把一個卷軸遞給蕭霽危。

    蕭霽危立刻上了馬車,打開了卷軸。

    竟是北寒的地形圖。

    蕭霽危盯著圖看了許久,時不時用手指圈畫,最后大約是在里面找出了一條路,他吩咐春生:“走這條路。”

    春生硬了下來。

    “讓我們的守衛分成三波,分別帶上馬車,從三個不同的方向去往皇城。”

    蕭霽危指了指地圖上的三個方向。

    春生記了下來,急忙去找侍衛了。

    張遠經過昨夜的奮戰,損失了不少弟兄,這會兒精神分明不怎么好,聽見春聲的話,他遠遠朝著馬車的方向看了過來,隨后邁步走了過去。

    “公子。”他在馬車外輕聲喚蕭霽危,“我們能否留一兩日再走,這些弟兄一路跟隨我們,從大炎到北寒,出生入死,我不想他們曝尸荒野,至少埋了他們再走。”

    蕭霽危沉默片刻應了下來。

    “理應如此。”

    一行人從官府將尸體領出,到了附近的山上就地掩埋。

    沒法刻碑文,他們便用了一塊無字碑。

    溫尋兒因為行動不便,一直坐在馬車里。

    就在那群人的尸體被埋完的時候,天空忽然下起了小雨。

    洋洋灑灑的雨點滴落下來的時候,打濕了眾人的頭發,仿佛是那些侍衛們的無聲告別。

    溫尋兒趴在馬車上,眼眶有些泛紅,一旁的秋月早已哭成了淚人。

    “小姐……”她撲進溫尋兒懷里,終于忍不住放聲痛哭了起來。

    昨晚一個刺客險些殺了她,正是一名侍衛救下了她,只是當時情況太危急,她甚至都沒有看清救命恩人的臉,也正因為這樣,她才滿心愧疚。

    換句話說,這群死人里就有她的救命恩人。

    溫尋兒抱著她沒有說話。

    這才第一站,他們就死傷慘重,細細一數,他們足足死了幾十人。

    掩埋完侍衛的尸體之后,張遠便開始安排馬車的事情。

    但他到底是不放心蕭霽危一個人走,便將侍衛們一分為三,而他自己則留下來保護蕭霽危。

    秋月得知要跟溫尋兒分離,滿目不舍:“小姐,你就讓我跟著你吧!”

    “我們人太多,目標便太大,而且刺客的目標是姑爺,你跟春生一道,才不會有事。”

    秋月搖頭不肯松開她的手。

    溫尋兒只能軟下聲音:“放心吧,等度過危機,我們便能重逢!”

    事已至此,秋月只能應了下來。

    一共四輛馬車,分別朝不同的方向出發。

    張遠特意安排了三名跟蕭霽危身量差不多的侍衛換上他的衣服,坐在馬車里,企圖以假亂真,如此一來,蕭霽危的目標就小了很多,也就安全了很多。

    除開其余的三隊人馬外,蕭霽危挑選的這條路最為偏僻,最不好走,甚至一度要跨越雪山。

    只是如此一來,溫尋兒的傷腿就拖了后腿。

    到了不能走的地方。只能騎馬而行,好在溫尋兒騎術還算不錯,就算是傷了腿,也能安然騎馬。

    只是北方的天氣實在太冷了,她的雙手一度長了凍瘡。

    夜里三人宿在了樹林里烤著火堆。

    張遠因為不想打擾到他們,在另外的不遠處,獨自生了一堆火。

    他和蕭霽危兩個人,一個負責上半夜,一個負責下半夜。

    溫尋兒睡覺的時候,見蕭霽危獨自坐在一旁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,便走了過去。

    他將毯子蓋在兩人身上隨后,在蕭霽危身側坐下。

    “在想刺客的事情?”

    蕭霽危轉過頭來看向他。火光照得他的臉,一片明滅。

    溫尋兒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,見他不回答,只能道:“人死不能復生,你若是在想那些死去的侍衛們,將后來的路上可能有更多的犧牲。”

    蕭霽危搖了搖頭:“這一路上的兇險早已預見,只是我沒有想到這些人如此毒辣,但他們越毒辣就說明越懼怕我回到皇城,那我偏要回去,傷我的人,我一個都不會放過。”

    溫尋兒沒再說話。

    夜風呼呼地吹來,帶著刺骨的寒意,吹得一旁的火堆明明滅滅。

    因為冷,溫尋兒整個身子都靠在蕭霽危身上,后者打開自己的斗篷,裹緊了她,相互依偎著取暖。

    一路從邊關之地趕到皇城,要跨越千山萬水。

    尤其北方寒冷,溫尋兒走了這么一路,感覺自己丟了半條命。

    好在一路之上還算安全,沒有再遇到刺客。

    只是她的腿傷一直都沒有好,而且還有凍傷的跡象,直至他們來到一處城下,看了大夫。大夫說再這么下去溫尋兒的腿很可能會直接廢掉,蕭霽危這才沒敢再走。

    他們一行人直接在小鎮上住了下來。

    而這一住就是半個多月過去。

    溫尋兒數次催促蕭霽危先走,只因皇城那邊來信,北寒的皇帝很可能撐不過這個冬天了。

    若是蕭霽危沒有見到皇帝的面,那這一路的拼死拼活乃至于那些侍衛們的犧牲就沒有了意義。

    張遠也在一旁勸說蕭霽危。

    “殿下,大局要緊!”

    蕭霽危看向溫尋兒,思慮再三,只能應了下來,但他執意把張遠留了下來。

    “一定等我回來!”

    臨出發前,他把溫尋兒抵在房間墻角,額頭抵著她的眉心,說出的話纏綿至極。

    溫尋兒只覺得有些臉熱,別開臉,蕭霽危卻直接扣住她的腦袋深吻了下去。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這一路之上,生死相依,朝夕相處,荷爾蒙確實能升值,但那只能算是人之常情。

    至少在溫尋兒的角度,她并不能接受與這位大魔王有感情糾紛。

    不過或許是因為親密了太多回,又或者是因為夫妻的名分在,溫尋兒并不排斥他的親吻,想著兩人即將分開,他此去兇多吉少,也就沒有推開他,甚至于一度還回應了一下。

    如此一來,對方似乎更加不舍了些,咬著她的唇不肯放開。

    直至張遠在外面催促。

    蕭霽危這才戀戀不舍松開她:“我走了,你不許跑,若是被我知道你逃跑了,就算是追到大炎,我也定打斷你的腿!”

    溫尋兒抬起頭來,剛才的溫存不翼而飛,取而代之的是滿目怒火:“我的腿是因為誰傷的?你有沒有良心?”

    蕭霽危看向她裹成木乃伊的腿,抿緊唇:“那我走了!”

    溫尋兒擺了擺手,縮進床榻,示意他趕緊走!

    蕭霽危再次看了看她,這才走了出去。

    門一關上,溫尋兒立刻松了口氣,捂著自己的唇打了個激靈。

    走了就好,天天被他纏綿的目光盯著,簡直要起一身雞皮疙瘩。

    也在此時,溫尋兒才后知后覺,蕭霽危很可能是愛上了她!

    被大反派愛上可不是一件好事!只是兩人的夫妻名分還在,她沒理由拒絕他的親密。

    畢竟當初成親的時候,她就已經做好了豁出去的準備的!

    一個多月一晃眼過去,好在第二個月的時候,秋月來了,一切才不至于太無聊!

    直至傷腿完全好了,走路不成問題的時候,秋月提議一起跑路。

    溫尋兒自然也是有這個想法的,但不知為何腦中掠過蕭霽危離開時的警告,便打了個寒顫,摒棄了這個想法!

    “不管怎么說,在大皇子的事情上,他總歸是幫了自己,我自當兌現當日承諾。”她搖了搖頭,“而且不是跑回了大炎就是高枕無憂的,蕭霽危對大炎了如指掌,我爹哥哥弟弟還在漠北,觸怒他沒好處!”

    秋月嘆了口氣:“我就是心疼小姐,小姐自小也沒受過什么苦,這地方那么冷,長年累月下去,也不知道小姐的身子挨不挨得住!”

    “放心吧,我還不至于那么弱不禁風!”

    冬月初九,北寒皇城來人了,說是來接她去皇城。

    溫尋兒這才第一次有了蕭霽危的消息。

    原來他在回皇城的路上,遇到了數波刺客,幾度遇險,險些喪命,好在皇帝派出的人及時找到了他,這才救回了他的性命。

    只是蕭霽危傷勢過重,雖然回到了皇帝身邊,卻也硬生生躺了一個月。

    而唯一慶幸的是,原本垂危的皇帝在見到自己失散多年的兒子之后,病情居然一下子有了好轉,不僅死不了,還活蹦亂跳了,直接把那些覬覦皇位的叔伯們氣得夠嗆!

    而皇帝更是不顧眾人的反對,力排眾議,將蕭霽危立為太子,也就是說,他現在是北寒的太子了!

    “太子!”秋月只覺得自己在做夢,“這么說來,我家小姐現在是太子妃了?”

    來接溫尋兒的是個少女,看上去也就十八九歲,穿一身紅衣,皮膚白凈,眼睛大大的,最重要的是笑起來有兩個小梨渦,尤其可愛!

    可介紹的人卻說,這姑娘是宮中十二影衛之一,而能進入影衛的人不僅武功高強,各個都有絕技,就是不知道這位紅衣小姐姐的絕技是什么!

    “不錯!”聽見秋月的話,紅纓笑起來,“太子妃,殿下讓我來接您回宮!”

    “太好了!再也不用過這流落鄉野的日子了!”秋月歡喜到不行,立刻對著溫尋兒道,“小姐,我這就去收拾行李!”

    “不必了,秋月姑娘!”紅纓阻止了她,“太子妃需要的東西,車上都有,若是不夠再買便是,你們只需帶上重要的東西即可!”

    這更合秋月的心意!

    她立刻回到客棧,一刻鐘后便已經出來,隨行只有一個小包裹。

    溫尋兒頗為無奈。

    “你啊,讓你別拿行李,你還真的一件衣服都不拿啊!”

    “紅纓姑娘不是說了嗎?車上都有!”

    秋月俏皮的吐了吐舌。

    紅纓看向溫尋兒:“是啊,太子妃,車上都有!我們走吧!”

    迎接她的馬車四周裹著厚厚的狐毛氈,躺上去柔軟又親膚,怕她冷,車壁四角還嵌了暖爐,暖爐里的炭火不僅是扣死的,還不會因為馬車抖動而有半點火星子墜下來,反倒整個馬車暖意融融,就好似裝了移動空調。

    秋月感慨不已:“若是時時刻刻能有這樣的待遇,那小姐在北寒的日子應該也不算難過!”

    溫尋兒搖了搖頭:“這里既然住了人,自然有適宜人生存的法子,就你在那里杞人憂天!”

    “我還不是擔心小姐適應不了!”畢竟當日,她初到北地便因為受寒肚子痛到起不來床,這件事秋月印象深刻,便一直放在心上。

    “那現在你可放心了?”

    秋月連連點頭:“不僅放心,還一百個放心!”

    溫尋兒戳了戳她的腦袋,嘴真貧!

    從那個小鎮去皇城也得走上一個月,尤其紅纓怕走太快讓溫尋兒不舒服,便一路減緩了路程,因此直接把時常拉到了一個半月。

    到皇城的這一天,整個酈城張燈結彩,街市上各種年貨擺放出來,溫尋兒這才想起來新年快要到了!

    “他們是歡迎我們嗎?”

    看見道路兩旁圍觀了許多百姓,還有人往馬車的方向撒花,秋月只覺分外新奇。

    紅纓笑道:“太子妃來自大炎,作為東道主,我們自然要準備歡迎禮,他們是在歡迎太子妃呢!”

    溫尋兒也忍不住看向道路兩旁的百姓。

    這樣熱鬧的歡迎,任誰都不會拒絕!

    過了長街,車隊忽然在皇城最大的客棧面前停了下來。

    紅纓攙扶溫尋兒下了馬車,指著眼前的客棧介紹道:“因為太子與太子妃的大婚禮,皇上沒能參與,為了彌補遺憾,皇上特地下令要給太子和太子妃在酈城也辦一場大婚禮,太子妃可暫往客棧換上喜服,吉時到時,太子便會來迎接太子妃。”

    溫尋兒萬萬沒料到還有這茬。

    眼瞅著客棧的地面上都是鋪的紅毯,整個客棧也是張燈結彩,她頓覺受寵若驚。

    “大婚禮就不用了吧?畢竟已經辦過一次……”

    “太子妃有所不知!”紅纓介紹道,“太子失散多年,皇上沒盡到養育的職責,多年來一直愧疚于心,如今太子殿下帶了太子妃回來,不論是身為北寒的太子,還是身為皇上失散多年的兒子,這個大婚禮都有必要補!”

    “一則,是視為對太子妃的隆重,二則,也是一個老父親的一點補償的心愿,還望太子妃成全!”

    話都說到這份上了,溫尋兒不答應都不行!

    “小姐,不就是補一場婚禮嗎?這也沒什么好推辭了,而且當初你跟姑爺的婚禮是姑爺入贅,但在北寒這邊,自然是姑爺娶你,所以也不算重合!”

    溫尋兒想了想,便應了下來。

    客棧早有準備好的負責梳妝的婆子。

    待到一番洗漱之后,婆子仔仔細細給她梳了北寒這邊的新婚裝束,當給溫尋兒施粉的時候,幾個婆子都是感慨道不行。

    “太子妃的皮膚可真是太好了!”

    溫尋兒聽不懂北寒話,不由得看向紅纓,紅纓立刻同她解釋,她這才笑起來:“南北差異罷了,也不是什么值得稱道的事!”

    說到這里,她忍不住看向紅纓:“紅纓姑娘的膚色倒不太像北寒人!”

    這一路走來,這邊的人飽經風沙,膚色都不細膩,反倒是眼前這位紅纓姑娘,不僅白白凈凈,身量也不高,和南方人很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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