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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29章 大婚-《愛妃百媚一笑,反派君王不經(jīng)撩》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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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初次遇到這樣的場面,饒是蕭霽危也有些招架不住,南陽王見了,哈哈大笑。

    “殿下可別見外,你的身上雖有一半的北寒人血統(tǒng),可自小在大炎長大,又因著夫人是大炎人,故而這長相更像南方人,所以才讓女孩子們?nèi)绱诵蕾p!”

    聽見南陽王的話,溫尋兒忍不住嘆了口氣:“怎么他有花接我沒有?你們北寒人不喜歡南方長相的女子嗎?”

    南陽王哈哈大笑:“侄媳這性情倒是頗像我們北寒人!”

    溫尋兒聳了聳肩:“被人送花也不是什么見不得人的事情,沒什么不好說的!”

    “夫人有所不知!”來人是南陽王的婢女,她用著不太標(biāo)準(zhǔn)的大炎話道,“夫人是挽發(fā),北寒和大炎一樣,挽發(fā)便表示已為人婦了,尤其南方對女子的規(guī)束多,所以但凡遇見挽發(fā)的南方婦人,多讓人心儀,也沒有男子敢送花的!一則怕侮了女子清白,二則也怕引起不必要的誤會!”

    溫尋兒這才了然。

    走過長街,遇見了許多與火有關(guān)的表演,在這數(shù)九寒天居然也有人光著膀子表演雜耍,光是看著都讓人覺得冷。

    除了這些之外,也有一些南方才有的娛樂節(jié)目,南陽王的婢女說,因為這里接近大炎,偶爾也會有大炎的人來這邊做生意,所以就會出現(xiàn)一些大炎國的東西。

    一連逛了兩日,到了第三天,溫尋兒累到不行,便只想留在客棧里休息。

    南陽王原本準(zhǔn)備了別的節(jié)目,見狀也臨時取消,想著明日就要趕路,便給了眾人一天自由活動的時間。

    蕭霽危一時閑下來,便陪著溫尋兒在客棧待了一日。

    這天夜里,鳥叫聲一直在窗外持續(xù),一度吵得溫尋兒睡不著覺。

    她翻來覆去良久,索性坐起身來,找了個東西,打算把外面的鳥兒趕走。

    蕭霽危就睡在床下,被她驚醒之后,便與她一道來到窗邊。

    只是兩人剛來到窗口,卻只見一道寒芒在窗外閃過,溫尋兒尚未反應(yīng)過來,蕭霽危卻先一步捂住她的嘴將她拖到了窗戶后面。

    溫尋兒心有余悸看向蕭霽危,蕭霽危對著她做了一個噤聲的動作,隨即松開了手,拿出袖中一直隨身攜帶的匕首。

    窗欞被人推開一條小縫,隨即有什么東西從外面伸了進(jìn)來,朝屋內(nèi)吹著煙霧。

    溫尋兒看的清清楚楚。

    這不是電視上常演的迷香嗎?

    她看向蕭霽危。

    蕭霽危示意她拿袖子捂住口鼻,等到外頭的動靜消失,他這才摸著黑抓了一把剪刀塞進(jìn)溫尋兒手里。

    “躲起來!”

    他用口型示意溫尋兒。

    溫尋兒點了點頭,繞到了床后,躲在了角落的位置。

    與此同時,外面忽然傳來動靜,赫然是打斗聲傳來。

    就像是一個信號,窗外的人立刻推開窗跳了進(jìn)來,直接往床上去。

    蕭霽危確認(rèn)外面沒人,直接繞到那人身后,一個捂嘴割喉,那人直接被他給解決了,然后他拖著那人的尸體到一旁,繼續(xù)潛入到角落里。

    “咯咯!”

    窗外傳來幾聲鳥叫聲。

    這一次,溫尋兒才聽出這聲音居然并不是鳥叫,而是人為假扮,也就是說,之前吵醒她的正是這個聲音!

    這群人,可真夠奸詐的,能在這里干刺殺任務(wù)的,定然是北寒皇室了!

    思及此,她眉心擰起,沒想到才剛到邊境就有人刺殺,這一路還不知道得遭遇多少危機!

    外面的人沒有聽到動靜,立刻嘗試著推窗想進(jìn)來,可當(dāng)他看見地上的血跡,當(dāng)即意識到不妙,轉(zhuǎn)身便想走。

    蕭霽危哪里會放過這樣的機會,直接抓住他的叫,一刀下去便刺中了那人的小腿肚,那人直接從二樓慘叫一聲摔了下去。

    雖說不致死,但這么高的地方下去也夠他受的了!

    蕭霽危隨即關(guān)上窗,從里面鎖死了,然后拉著溫尋兒出門。

    屋外的打斗卻格外激烈。

    這一出來,才看見滿過道的黑衣人,而且是不是有黑衣人從各個房間涌出,顯然都是從窗外爬進(jìn)去的!

    而此刻,張遠(yuǎn)正帶著人在應(yīng)戰(zhàn),只是過道太小不好發(fā)揮,一時之間他竟處于下風(fēng)。

    “保護(hù)殿下!”

    張遠(yuǎn)一個下令,眾人便朝著蕭霽危的房間所在地齊聚而來,蕭霽危關(guān)上門再次來到窗口,等推開窗往下看,才發(fā)現(xiàn)外面的黑衣人可不止一兩個那么簡單。

    “客棧應(yīng)該被包圍了!我們沒地方去了!”

    剛才掉下去的那個人直接摔暈了,這會兒就在下面躺著。

    “這群人武功高強,是專業(yè)的殺手!”

    從那些人狠毒的招式,蕭霽危已經(jīng)判斷出這群人不好對付!

    恰在這時,春生急急忙忙推門而入:“殿下,夫人,快隨我來!南陽王已經(jīng)我們準(zhǔn)備好了馬車,就在后院!”

    蕭霽危連忙帶著溫尋兒出去。

    一行三人來到對面的房間,從對面窗口下去,正好就是客棧后院,跳下去的話,走幾步路就可以直達(dá)后門!

    “跳吧!”溫尋兒看向一旁的樹,判斷了一下位置,果然讓蕭霽危先跳。

    “你先下去!春生,接著夫人!”

    春生應(yīng)聲,直接跳上了下方的大樹,那大樹離窗口只有一步之遙,并不難,再加上溫尋兒本身就有些身手,自然不在話下。

    她跳上樹,跟著春生一起走。

    卻在這時,門口有人沖了進(jìn)來,瞧見他們跑路,直接就朝著窗口這邊丟進(jìn)來一把長劍,蕭霽危側(cè)身避過,那人也被人在背后一劍斃命。

    是張遠(yuǎn)。

    他看向蕭霽危:“殿下快走!”

    他將門關(guān)上,堵在了門口,與刺客廝殺。

    蕭霽危當(dāng)即跨上窗臺,朝樹上跳了下去。

    三人一道來到了后院的馬車。

    秋月已經(jīng)在里面了,只是她身上有血,不知道是不是嚇到了,整個人哆嗦個不停,看見溫尋兒進(jìn)來,頓時抱著溫尋兒大哭:“小姐,你沒事吧?好多死人!”

    “我沒事!”溫尋兒安撫她,“你受傷沒有?”

    秋月?lián)u頭:“別人的血!”

    溫尋兒放下心來。

    恰在這時,車外傳來動靜,蕭霽危掀開簾子往外看,便瞧見那群刺客有人騎馬朝著馬車的方向追了過來。

    他當(dāng)即擰眉。

    馬車肯定跑不過馬,這樣一來,遲早被人追上!尤其他們幾個人都不會武功!

    好在他們的人及時出現(xiàn),攔住了那波刺客,險境才暫時解除。

    春生在前面駕車。

    他不知道路,只能本能的朝大道上跑。

    另一頭,南陽王也終于逃了出來,上了另外的馬車,見蕭霽危一行人消失在這邊路口,他立刻吩咐自己的屬下:“去那邊,至少替殿下分散一下兵力!”

    蕭霽危和溫尋兒逃得匆忙,都沒穿好外衣。

    好在馬車內(nèi)有一床薄毯,三人蓋著雖擠,卻也能暫時避一下寒。

    溫尋兒冷得直打哆嗦:“他們在第三日才下手,看來這群人盯了我們好幾天!”

    蕭霽危面色沉郁,見溫尋兒渾身發(fā)抖,便伸手將她攬進(jìn)懷中,溫尋兒實在是冷,也就沒有掙扎,她示意另外一邊的秋月抱著她。

    三個人就這么依偎著,溫尋兒聞言道:“才剛到胡城就有追殺,后面路上的刺客只怕只多不少!”

    蕭霽危沉下目光:“看來我們不能跟皇叔他們一道走了!”

    人越多,目標(biāo)越大!

    “吁——”

    前方,春生忽然停了馬。

    “殿……殿下,好多人!”

    蕭霽危掀開簾子一看,才發(fā)現(xiàn)前方有二三十個蒙著面的黑衣人,完全的攔住了眾人的去路。

    “退!”

    他果斷下令。

    春生連忙調(diào)轉(zhuǎn)馬頭,朝著另外的方向飛馳而去,與此同時,前方的刺客也動了,朝著馬車的方向直奔而來。

    刺客眾多,已避無可避。

    “溫尋兒,聽著,他們要抓的人是我,待會兒我下去引開追兵,你們有多遠(yuǎn)跑多遠(yuǎn)!”

    溫尋兒一把拉住他:“那你豈不是自投羅網(wǎng)?”

    蕭霽危眸色頓了頓:“你不是說我是屬于禍害遺千年么?放心吧,我不會死!”

    說著,他便來到車頭,打算找機會躍下去。

    卻也在這時,前方有馬蹄聲傳來,竟是張遠(yuǎn)一行人道了!

    溫尋兒心頭一喜:“我們有救了!”

    蕭霽危看著前方的人,臉色卻并沒有緩和。

    張遠(yuǎn)一行人自然武藝高強,可后方的刺客一看就是訓(xùn)練有素,而且看上去比客棧那群人更厲害,張遠(yuǎn)一行人此去,未必就能全身而退!

    但保護(hù)他是這群人的使命。

    兩撥人殺到一起的時候,張遠(yuǎn)吩咐一撥人跟著馬車走,另一撥人則留下來應(yīng)戰(zhàn)。

    打斗聲逐漸遠(yuǎn)去,馬車也跑到了一處山頭,春生完全不知道一行人到了哪里,只是確定四周安全之后,才停下了馬車。

    侍衛(wèi)找了一處山洞。

    溫尋兒剛剛才跳樹的時候扭到了腳。這會兒根本走不了路。

    蕭霽危見狀,直接在他身前蹲了下來。

    “上來。”

    溫尋兒這會兒也不想矯情,直接上了他的后背。

    蕭霽危背著她跟著眾人一道,直接往林中走去。

    山洞內(nèi),侍衛(wèi)已經(jīng)生好了火。

    溫尋兒和秋月都冷到不行,渾身直打哆嗦,被火光一照,寒意頓時驅(qū)走不少。

    “殿下,衣服!”

    是幾身侍衛(wèi)服,很明顯是外面的侍衛(wèi)身上脫下來的。

    蕭霽危把衣服給溫尋兒裹上,這才看向她的腿。

    “把腿拿過來。”

    他抓了溫尋兒的腳,脫下她的鞋襪,查看她的傷腿。

    溫尋兒是從樹上跳下來的時候扭傷了腿,當(dāng)時便聽得咔嚓一聲,猜想著定然傷到了里面的骨頭。

    “疼!”

    被蕭霽危捏到傷處,溫尋兒倒幾口涼氣。

    蕭霽危目光寒涼。

    “春生去找?guī)赘绢^來。”

    待到木頭送來,蕭霽危用樹枝將溫尋兒的腿固定,看向洞外。

    “我們不能在這里久待,必須得找個大夫才行。”

    “現(xiàn)在城中也不安全,出去若是再遇到刺客就麻煩了,倒不如留在這里,待明日天色亮了再找大夫。”

    蕭霽危看向溫尋兒:“撐得住嗎?”

    “我能行。”溫尋兒慘白著臉。

    蕭霽危擰緊了唇,思量再三后,最終沒有再反駁。

    精神完全放松下來,才發(fā)現(xiàn)腿上是真痛。一整晚溫尋兒痛醒了好幾次,又不想因為自己的傷腿拖眾人后腿,便一直沒有說。

    蕭霽危很顯然是感覺到了,他睡覺向來淺。

    于是當(dāng)溫尋兒再次翻身的時候,他醒了過來。

    “等我一下。”

    他走出洞外,不知道做了什么。再進(jìn)來的時候,手里拿了一樣?xùn)|西。

    仔細(xì)看去,溫尋兒才發(fā)現(xiàn)是用樹葉包裹的雪。

    將樹葉貼放在溫尋兒的傷腿上,后者立刻感覺到一股冰涼襲來,是才火辣辣的傷處痛意立刻減緩了不少。

    之后,蕭霽危每隔一段時間都會去換一下融化的雪花,一整夜下來,他熬紅了眼,反倒是溫尋兒后半夜竟睡了一個整覺。

    次日一早,一行人便順著山道下山,去城中找大夫。

    剛進(jìn)城,便發(fā)現(xiàn)大街上到處都是官兵,而昨夜他們休息的那間客棧,更是直接被查封了,眼看著尸體從里面抬出來,有刺客的,也有他們的人,一群侍衛(wèi)逐漸紅了眼。

    他們一行人跟隨張遠(yuǎn),追蕭霽危都是生死兄弟,如今,看著兄弟慘死,他們怎能不傷心?

    蕭霽危在馬車?yán)锟粗@一幕。眼底的森寒,再也掩飾不住。

    溫尋兒坐在一旁,實實在在的感覺到他身上散發(fā)出的寒意。

    終于找到了大夫。

    那大夫給溫尋兒查完腿后,慶幸道:“得虧夫人的雙腿用冰水敷過,要不然就沒有這么輕松了。”

    溫尋兒想起昨晚蕭霽危給他敷了一整夜的腿,忍不住再次朝他看了過去。

    “那我夫人的腿多久能好?”他問大夫。

    那大夫笑起來:“郎君不必?fù)?dān)心,只是傷筋動骨一百天,夫人的腿勢必得養(yǎng)一段時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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