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頁 他呼吸有些不暢,聞著墨年年身上的清香味,眼睛都紅了。 他一點點放開抱著年年的手,背對著她,蜷縮成蝦子。 他臉紅的不像話,眼睛也是紅的,心臟劇烈跳動的。 還有某個地方…… 他低頭,看了一眼。 腫的很厲害。 他好像病了,病的很嚴重。 他蜷縮成一團,抱著自己。 不能告訴年年,年年會傷心的。 他睜著眼,渡過了一整晚。 好不容易消了下去,他還來不及松口氣,墨年年睡醒了,伸了伸懶腰,光滑的手臂從姜祜嘴唇邊擦了過去。 溫軟如玉,觸手升溫。 那是比夢境更美的觸感。 剛消下去,又腫了,比之前還厲害,痛的難受。 姜祜感覺自己病入膏肓了,多半沒救了。 他眼睛紅紅的,眉眼寫著難受。 他舍不得年年。 墨年年睜開了眼,這是第一次醒來時,姜祜背對著她。 她親身叫著,“姜姜?” 姜祜很小聲的嗯了一聲,聲音微微顫抖,有點上揚。 “怎么了?不舒服嗎?” 姜祜又難受,又難過,他聲音壓的低低的,害怕墨年年聽出他聲音里的不對勁。 他悶悶的說著,“我沒事,我想再睡會兒。” 墨年年伸手將姜祜搬了過來。 姜祜眼疾手快的拉東西擋住了自己,整個人從頭到腳紅的厲害。 “怎么了?發燒了?” 墨年年擔心的用手背摸了下他的額頭。 姜祜顫抖了兩下,聲音里染上了哭腔。 “我沒事,做,做了個噩夢。” 他眼角泛著紅,好像真的剛哭過,墨年年捏了捏他的臉,“多大的人了還怕噩夢?” 話是這樣說,她還是忍不住低頭,拍了拍姜祜的背,耐心的哄著他,“好了好了,沒事了,不怕了。” 她穿著白色褻衣,褻衣松松垮垮,她越過身來抱姜祜時,衣服往下掉了點。 那片比雪還白,比棉花還軟的地方就這樣撞進了姜祜眼底。 姜祜呼吸一滯,心跳漏了一拍之后,劇烈的跳動著,他更疼了。 他咬緊了下唇,背對著墨年年弓起身體。 “姜姜,姜姜想再睡一會兒。” “好,那你就再休息一會兒,吃飯了叫你?” 姜祜嗯了一聲。 他有點難過,他病的很嚴重,年年會不會嫌棄他? 他無助的蜷縮成了一團。 他之前看的小冊子表現得很隱晦,都是用的小人代替的。 從來沒人教他,他也不懂這是什么情況。 他只知道,他很難受,難受的快要死掉了。 他還不能告訴年年,他怕年年擔心。 姜祜一整天情緒都不怎么對勁。 而且每當墨年年想靠近他詢問一下情況時,他仿佛受驚了一樣,跳了很遠。 他睜著一雙小兔子似的眼睛,驚恐無措。 不管墨年年怎么問,他都不說話。 墨年年還找了大夫來幫他看病。 大夫表示姜祜身體健康,沒什么毛病。 姜祜更慌了,連大夫都看不出來。 他一定是病入膏肓了。 姜祜都快哭了。 他悶悶的,避開了墨年年,表示自己要睡一會兒。 墨年年只好將姜祜這種行為歸結于,孩子長大了,有自己的想法了,用不上她這個老母親了。 哎。 養崽真是件心酸的事。 當晚,姜祜離墨年年遠遠的,他怕他又發病了,還讓墨年年發現。 年年很累的,他不該讓年年擔心。 這種病連大夫都看不出來,一定是絕癥。 他不想讓年年知道。 姜祜背對著墨年年,蜷縮在一起,渾身上下透著難受和無助。 墨年年越發搞不懂姜祜了。 難不成真是崽子大了,有自己的想法了? 噢,她的心啊,真是該死的嫉妒。 墨年年靠近姜祜,小聲問著,“姜姜到底發生什么事了?可以告訴我,我們一起解決。” 姜祜埋著頭,將自己縮在被子里。 他壓下想哭的欲望,“我沒事。” “真的?說謊的小孩鼻子會變長的。” 姜祜摸了摸鼻子,沒有變化,他眼底浮現了些許的絕望。 他都快死了。 年年一靠近他,稍微接觸那么一點,他就開始痛了,又痛又腫。 他可能以后都不能靠近年年了。 一想到這兒,他眼角泛著紅,幾乎快要哭出來了。 姜祜又是一晚沒睡,他精神有些萎靡,他第一次提出要和年年分房睡。 他不安的站在墨年年面前,揪緊了衣角,他低著頭,不敢看墨年年。 “你想分房睡?為什么?” 姜祜腦袋垂的更低了,“因為我晚上做噩夢,會吵到年年。” 他摸了摸鼻子,沒有變長。 “沒關系啊,我不介意,再說了你根本沒影響我。” 姜祜緊張的揪著衣角,嘴唇被他咬的泛白。 他額頭上的的汗滴不斷滴落,他找不到借口了。 他不想騙年年。 “你老實告訴我,你這兩天到底怎么了?” 姜祜不說話,就站在墨年年面前。 墨年年都懷疑是崽子的叛逆期到了,要不然怎么會這么古怪。 “真的想分房睡?” 姜祜將下唇咬的沒有一點血色,然后點了點頭,期頤的看了墨年年一眼。 墨年年能怎么辦?還不是只能答應他。 當天,姜祜抱著枕頭去了隔壁,墨年年的枕頭旁邊瞬間空了。 她有些不太習慣。 雖然她一直將姜姜當做小崽子養,但姜姜是她喜歡的人好嘛? 第(2/3)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