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頁 白霧山森林的大火熄滅后,山上一片狼藉。大火和濃煙波及到附近的村民,使得他們不得不四處逃散,并在遠離白霧山森林的村莊里聚集,還臨時搭起了帳篷。 雷珞瑋陪杜文曲回到了都司,但看她一直心事重重。 “你累了一天,先去休息吧。”雷珞瑋說。 “阿瑋……我今天是不是做錯了?我不應該把整個森林都燒了……”杜文曲說。 “已經過去了,就不要再提了。” “我是不是罪孽深重?”杜文曲激動道,“我害死了子良,我害死了晴兒和她爹,我害了凌云寨的村民……” 杜文曲頓時淚如泉涌。 “不要再責怪自己了,你越想只會越無法自拔,你一定要控制好自己的情緒。”雷珞瑋說。 杜文曲點了點頭,然后就回到了自己的房間,可是她仍然沉浸在過去的回憶中。 第四天,岑文寅和手下們跑到山上去調查,發現了不少梼杌教教徒的殘骸,隨后他們回到都司向雷珞瑋匯報。 “居然是梼杌教?”雷珞瑋驚訝道。 “白霧山森林很可能是他們窩藏的一個點。”岑文寅說。 “他們曾經采集過玄晶洞窟里的玄晶?他們究竟有什么目的?”雷珞瑋說。 “山上的猿猴就是被那些玄晶碎片污染的,所以才會亂攻擊村民。”岑文寅說。 “這事情恐怕不簡單,你們先向朝廷匯報,還有防止村民再被騷擾。”雷珞瑋說。 “是的,都督。”岑文寅說。 又過了一天,杜文曲一早又從夢中驚醒,她突然感到不安,便拿出玄女天書來看,但看到帛書上的奇門遁甲圖后不覺大驚。 她立刻找雷珞瑋說道:“阿瑋,我們要馬上離開這里!” “現在?”雷珞瑋說。 “沒錯,我們的行蹤可能暴露了,必須馬上走!”杜文曲說。 雷珞瑋看她如此嚴肅,便打算叫岑文寅準備兩匹馬,但杜文曲說自己駕馬技術不好,怕會落下。于是雷珞瑋還是和她共坐一匹馬,讓她坐在身前。 他們打算往北面走,從茶馬道越過西蜀山。隨后,走了兩個時辰,他們終于走過最難行的山路,進入了一條小道。然后兩人快馬加鞭來到大江上游的岸邊,看到前面有一條數十丈長的吊橋橫跨在江上,橋高十丈,橋下江水滔滔不絕。 突然間,他們感覺到身后一陣狂風吹來,便馬上想到了五靈刺客。 “又是他們?”雷珞瑋說。 “我們快過橋。”杜文曲說。 雷珞瑋看到橋上的木板有些脫落,便皺著眉說:“我們要一鼓作氣沖過去!” 于是,快馬從橋上飛踏狂奔,馬腿一蹬,橋板紛紛脫落。他們剛沖到對岸,身后的五靈刺客和北下弘已經趕到橋邊,雙方隔江相望。 雷珞瑋提馬回望,說道:“他們果然來了!” 此時,雷暴、風影、水姬和土丘四人二話不說,直接從吊橋上飛奔過去。 杜文曲看后立刻施法,使出“地勢·蛇入地羅”,突然間吊橋如盤蛇般扭動起來,使得四人在橋上左右晃蕩無法前行。 四人隨即直接從橋上飛躍起來,直奔對岸。 杜文曲忽然改變手印,念起心訣,整座吊橋頃刻間坍塌,從十丈高墜落江里。然后她再施法使出“天道·玉女守門”,一堵空氣墻阻擋了四人,使得他們在空中動彈不得。 接著她又使出“地勢·六儀擊刑”,幾道強光在她手中閃現,霎那間紛紛擊中四人,把他們打落江里。 四人都受了不同程度的傷,由于江水急湍,水深崖高,他們還沒來得及使用遁術逃出來,就被大江流水沖走了。 北下弘趁機以符咒使出陰陽術“八門封印”,對杜文曲施法。剎那間杜文曲感到渾身不適,尤其左臂有點疼痛,使得她無法再施展法術。 “阿瑋……我突然施不了法……”杜文曲說。 “那趕快走。駕!”雷珞瑋立刻駕馬而去。 此時,火丸依然在對岸緊盯著二人。 “你為什么不過去?”北下弘對火丸說。 “大師,他們就是因為太自信,忽視了對手,所以才會掉落江里。” “她的法術已經被我封住,所以暫時威脅不到我們。”北下弘說。 “那我一個人去就夠了。”火丸說罷,立刻使用“火遁·炎塵”。隨著帶有火光的塵埃飄起,他突然消失了,過了一會又從對岸出現,接著向二人飛奔而去。 雷珞瑋騎馬奔跑了好一段路,卻仍然感覺到有人在身后追趕。 火丸眼看就要追上,便立馬使出“火遁·炎幻龍”。 雷珞瑋突然看見前方有一條火焰龍向他沖來,便瞬間勒馬回避,卻發現是幻象。不料他和杜文曲一起從馬背上甩了出去,一霎那他在空中抱緊杜文曲,落地后兩人在地上翻滾了好幾圈。為了保護杜文曲,雷珞瑋摔傷了胳膊,倒在地上一臉痛苦。 “阿瑋……”杜文曲爬起來叫道。 火丸出現在他們二人身后,正要拔刀相向。 第(1/3)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