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頁 當(dāng)杜文曲醒過來時,發(fā)現(xiàn)自己正躺在茅屋里的床上。 “你醒了?”身旁一位清秀的妙齡女子正端著一碗湯藥對她說,“快喝了這碗姜湯幫你驅(qū)寒。” “是你救了我?”杜文曲說。 “我今早上山采藥時發(fā)現(xiàn)你暈倒在山上,所以就帶你來到附近的茅舍里。” “你一個人上山采藥?” “嗯。” “你有看見和我同行的男子嗎?他也是和我一樣滾下山的!” “我沒看見。” “是嗎?真的沒看見?他會不會……”杜文曲突然間六神無主,眼睛也紅了。 “他是你什么人?” “他是……我的未婚夫……” “哦?你這么早就嫁人了?” “已經(jīng)不小了,我快十八呢。” “你是哪個月生的?” “剛過冬至。” “你比我大幾個月,我應(yīng)該叫你姐姐。” “你是學(xué)醫(yī)的嗎?” “嗯,我是坤地派的弟子。” “你叫什么名字?” “我叫小珂。” …… 杜文曲攪拌著碗里的剩粥,從六年前的回憶中又回到了現(xiàn)實。 到了傍晚,雷珞瑋又端來了幾盤菜,和杜文曲兩人一起吃飯。 “你嘗嘗味道怎么樣?”雷珞瑋說。 杜文曲嘗了幾口,說道:“味道不錯,這里居然還有這么好的招待?” 雷珞瑋笑了笑,便說:“這是我自己做的。” “你自己做的?這些食材你從哪里弄來?”杜文曲說。 “就問同僚借了些過來,我也不好意思多拿了。”雷珞瑋說。 杜文曲突然想起他是當(dāng)兵的,便驚訝道:“我想起了,這都司的人是你的同僚?” “也算是戰(zhàn)友吧。”雷珞瑋說,“反正這里安全,我們可以在這多待幾天。” 到了晚上,雷珞瑋單獨會見了南詔都指揮使岑文寅,南詔屬前軍都督府管,而現(xiàn)今前軍都督府的左右都督分別是田埂和雷珞瑋。 岑文寅看見雷珞瑋便說:“雷都督,本都司人丁稀薄,財力不足,怠慢了都督,請恕屬下辦事不力。” “你們這里本來就地處偏僻,生活也不富裕,受到你們的招待我已經(jīng)很滿足。”雷珞瑋說。 “雷都督,恕在下直言,本都司陛下不管,朝廷不管,田都督也不管,我們不求有功,但求無過……”岑文寅說。 “那你們有遇到過特殊狀況嗎?”雷珞瑋說。 第(1/3)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