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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591章 第 591 章-《我是女炮灰[快穿]》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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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許尚書笑道:“這你就不懂了,正所謂堵不如疏,你堵著,瑾兒難免會想,抓耳撓腮的想,一想便分了心。若人就在跟前,他不用想,便可專心讀書了。”

    許老太太忙將許瑾丫鬟說的,許瑾跟若卿廝混,以致影響了學業這事告訴許尚書。

    許尚書搖搖頭:“虧你還是內宅的,連這么淺顯的栽贓陷害也看不出來?”之后也不跟許老太太多說,只讓她挑個有才華的女子進來服侍許瑾。

    許大太太雖然不愿意,可是也不敢違背公公的命令,只得下力氣去挑。

    這等女子其實要找不難,就是精心培養出來的,價格有點高,許家根本不缺錢,因此沒兩天,許大太太便買到一個容色不輸若卿,據說才華也絕佳的清倌人回來。

    許大太太沒聲張,將人買回來之后教訓一番,讓她不可癡|纏許瑾,要勸許瑾好生讀書,便直接她送到許瑾的書房,對許瑾說讓她陪著讀書,侍候筆墨。

    又下了死力氣,讓書房的人瞞著,不許將此事傳給若卿知道。

    做完這一切,許大太太將若卿送回許瑾那院子,讓她不可作妖,不可打擾許瑾春闈。

    若卿雖然思念許瑾,可是也希望,許瑾若在春闈中大放異彩,能讓自己將來有個依靠,所以并沒有去打擾許瑾。

    蕭遙每日跟著老太君學行軍打仗之事,又經常翻閱原主祖母留下來的筆記,除此之外還認真讀與行軍打仗相關的書籍,還有各種計謀。

    因她管這家,還要學這個,每日忙得腳不沾地,身體一直瘦瘦的。

    在跟檀云學武功時,蕭遙腦海里又不由自主地出現一些招式,那些招式更適合近戰,因此蕭遙便記下來,從老太君交給自己的人以及府中護衛中挑選出一批人,訓練她腦海里那些近戰的招式。

    日子在這樣的忙碌中,一天一天地過去。

    原主娘、二嬸以及三嫂幾個心思敏感的,受了夫死或子死的打擊,一直纏綿病榻,身體越發差了,請的大夫都說,是心病,無藥可救,若要救,只能讓她們除了這心病。

    就是原主大嫂二嫂四嫂幾個,雖然堅強一些,但是身體也變得比較虛弱,每天都無精打采,根本無法理事。

    蕭遙覺得,這樣下去不是辦法。

    若北邊當真出事,有人讓將軍府去堵,她如愿去了戰場,府里只老太君一個主事人,怎么扛得起偌大個將軍府?

    滿門孤兒寡母,又沒有年輕力壯的主事人,怕沒兩日,就被別人吞了。

    她雖然會努力掙軍功,可是初上戰場到掙軍功,本身就需要時間,怕只怕,在她還在努力掙軍功時,家里就出事了。屆時,她雖然掙了偌大軍功回來,又有什么用?便是報了仇,也救不回來將軍府了。

    得想個辦法,讓她們振作起來才行。

    蕭遙問身邊的丫鬟:“一個女子,一輩子最在乎的是什么?”

    春天和夏天異口同聲道:“嫁個好郎君。”

    蕭遙又問:“若已經嫁得好郎君呢?”

    春天和夏天再次異口同聲:“生的哥兒出息,能給我掙誥命,讓我做老封君!”

    蕭遙又去問已經出嫁的媳婦婆子,他們的回答跟春天和夏天大同小異。

    只有一個婦人眼圈紅紅的,說:“我最在乎的,是不能讓夫家絕后,若絕后,便是大罪人了!”說到最后,捂住臉哭了起來。

    蕭遙聽了個開頭,眉頭便擰了起來,見這婆子哭了,忙安慰她,又讓春天拿一把銅錢來給了她。

    那婦人拿了銅錢仍舊在抹眼淚,更咽著謝過蕭遙便出去了。

    旁邊一個年輕媳婦解釋道:

    “這是張方家的,前些年張方便去了,留下她和婆婆帶著六歲的小兒,平日她在府里做事養婆婆并兒子兩個,她婆婆照看兒子,不想今年炎夏時分,那婆婆一個沒看住,孩子跟人下河里玩,溺死了。張方家只他一個獨苗,如今都沒了,婆婆罵她克夫克子,鄰居也這般說,她自己也這樣想的,有時看起來便有些癡,原已不大適合在府里做事,但大奶奶看她可憐,讓她在府里打理花草。”

    蕭遙點了點頭,心情沉重。

    真是,不幸的人各有各的不幸。

    她對春天說道:“你有認識的小丫頭常去花園子的么?若有,就讓那小丫頭多跟張方家的說,不是她的錯,是意外。去一回說一回,多說一說。”

    她并不認同張方家的克夫克子這種說法。

    不過,她在這事上,受到了啟發。

    因此次日清晨,蕭遙去看原主娘,便嘆著氣道:“阿娘是想隨父親與兄長一道去了,是不是?”

    原主娘的眼淚流了下來,顯然是真的這么想的。

    蕭遙嘆了口氣,道:

    “我理解阿娘的想法,也知道阿娘的傷心,想必二嬸和阿娘是一樣的。只是,煦兒和照兒并幾個小侄子就可憐了。若阿娘和二嬸去了,我以后要出閣,家中只留下他和照兒兩個帶侄子侄女,如今將軍府仇人多,怕沒兩年,他們也會出事的。到時,咱家將軍府,便絕后了。”

    原主娘一怔,原本死灰一片的雙眸多了一絲不甘的亮光。

    蕭遙繼續說道:“祖母年事已高,怕也撐不了多久了,可憐我們將軍府,曾經赫赫揚揚,人丁興旺,到最后卻絕戶。不過也好,到時一家在下面團聚,也算是團圓了。”

    原主娘的眸子中露出不甘之色:“不,不……”她咳了起來,咳得上氣不接下氣。

    原主娘的兩個大丫鬟忙上前幫她拍背,同時哀求蕭遙:“大姑娘,太太不舒服,你別與她說這些了,大夫說,太太要好生養著。”

    蕭遙沒理會她們,而是握住原主娘的手,道:“阿娘你心里如果還有煦兒,還有幾個侄子,便振作起來撐起將軍府吧。我們府里,煦兒照兒還小,小侄子更小,幾個妹妹還未出閣,就靠你、二嬸和幾個嫂子了。”

    勸完,見原主娘原本灰暗呆滯的目光中帶上了變得明亮起來,蕭遙便知道,自己這話湊效了。

    隨后她去看二嬸并幾個嫂子,將差不多的話說了一遍,成功激發幾個女人的求生欲。

    為母則強,這在哪個年代都是真理。

    而這個時代,讓夫家絕后,也是很嚴重的,所以盡管蕭遙自己不認同,可不妨礙她番話在原主娘幾人跟前特別好使。

    過兩日,蕭遙再請大夫進府為女眷們診脈,得知幾人都在好轉,才終于松了口氣,繼續忙碌起來。

    天氣一天天冷了下來,比往年冷很多。

    蕭遙從老太君的人那里打聽到,北邊也是罕見的嚴寒,是過去多年都未曾有過的,所以暫時沒有了戰事。

    但是,雪災嚴重,當食物減少,餓得受不住的北戎,極有可能會揮師南下搶奪糧食,所以形勢不僅不會好轉,反而更嚴峻。

    蕭遙得到消息,一邊加緊學習一邊加緊訓練自己的私人護院。

    到了十一月份某天,蕭遙剛從書房里出來,就聽到夏天道:“真的么?龐三姑娘也太慘了吧。”

    “是真的,外頭都傳遍了。孫家四公子喜南風,據說還是下面那個。”

    蕭遙聽到這里問:“這孫家四公子,是龐三姑娘的未婚夫?”

    夏天聽到蕭遙的聲音,忙站起來,一邊給她倒茶一邊道:“正是。聽人說,龐三姑娘鬧著要退親,可是她家里不許,真的太慘了。”

    蕭遙嘆為觀止,這種程度龐家居然也不肯退親,圖的是什么?

    若說孫四公子的爹是龐三姑娘爹的上峰,那還可以說龐三姑娘的爹為了巴結上峰不要臉,可分明不是,不過是同僚!

    春天道:“外頭說,龐三姑娘的爹去孫家求證過,孫家說不過是謠言。可有哪家,會承認這種事嘛。”

    蕭遙挑了挑眉:“孫家四公子好南風,是有確鑿的消息來源嗎?”

    夏天的臉紅了起來,低聲道:“聽說被他的好友親眼瞧見了,當時被嚇著了,叫嚷起來,好些人都看見了。”

    蕭遙瞬間不知說什么好了,心里十分同情龐三姑娘。

    可是這種事,她就算看不慣,也沒處使力啊。

    不過,總可以試試的。

    蕭遙想到那個臉蛋圓圓羨慕地看著自己的小姑娘,開始吩咐人暗中收集相關的消息,看能不能幫龐三姑娘一把。

    然而還沒等她收集到消息,就傳來龐三姑娘和孫四公子的婚事提前的消息,據說打算下個月辦妥。

    蕭遙一邊讓人加快收集消息的速度,一邊想辦法破壞這事。

    她剛收集好消息,又正要開始讓人行動,叫龐三姑娘的爹親眼瞧見孫四公子跟男子鬼魂,外面就傳來,龐三姑娘登樓賞雪時從樓上跳下,跳下之前曾大叫,寧死也不嫁孫四公子,還叫了兩句詩:“若為自由故,萬事皆可拋!”

    聽到這個消息,蕭遙吃了一驚:“人怎么樣?沒事吧?快去打聽。”

    雖然和龐三姑娘只有一面之緣,但這個姑娘實在太慘了,她能幫一把,還是希望幫一把。

    后續消息很快傳來,龐三姑娘從高樓躍下,原本不可能生還的,可因為地上有厚厚的積雪,因此人還活著,只是腳踝處扭著了,請了大夫,大夫說這只腳以后怕是有些瘸了。

    龐家據說因此事丟了面子,勃然大怒,要將龐三姑娘逐出宗族送去家廟關起來。

    知道人沒事,蕭遙松了口氣,但也有些愧疚。

    若她跟龐三姑娘聯系,讓龐三姑娘知道可以想辦法解決,或許龐三姑娘就不會那么不顧一切了。

    可是更多的,是憤怒。

    龐三姑娘都這樣了,龐家居然還在意面子,真是,女子的性命不如面子啊。

    龐二姑娘難過地看向龐三姑娘:“你怎么這么傻,說跳就跳了?現在祖母和我爹還有二叔,都說要送你去家廟。我打聽到,還有族老說,勒死你以全家族面子的。”

    龐三姑娘看著自己被包著的小腿,紅著眼睛道:

    “你不用多說什么,謝謝你給我請大夫。從前我覺得,如果我回到了古代,我也會像那些聰明的女主一樣,安分守己地生活,不挑戰規則,盡可能在規則內為自己謀福利,冥婚啞嫁根本不算什么。可是我回來了,才知道,我做不到。在這里的每一日,我都覺得窒息,都覺得自己下一刻就要變成瘋子。我多希望,自己能像蕭大姑娘那樣隨心所欲啊。”

    龐二姑娘一邊哭一邊抹眼淚,道:“可是這樣對你有什么好處?從此以后你吃穿住行,都得靠自己,再有,在這樣的世道,你一個女子能怎么過?你就是想得太簡單了,以為豁出去一切都會改變。可是,根本不會。”

    龐三姑娘看向她:“說真的,與其過這樣的日子,我寧愿死。如今沒死成,也算我命大。”

    龐二姑娘知道勸不了龐三姑娘,心里很絕望:“都怪蕭大姑娘,若沒有她,你一定不會變成這樣的。”

    龐三姑娘搖搖頭:“不,我很感謝她。如果不是有她這樣張揚恣肆的人活著,我以為,這個世界都是死的。包括你,我的堂姐,你自從到了這里,你就變成和她們一樣的人了。”

    龐二姑娘不住地搖頭:“不,你瘋了。不管在哪個世界,都是無規矩不成方圓,都該入鄉隨俗,你這樣的想法就是異端,是錯的。”

    這時丫鬟急匆匆地跑進來,說二太太來了。

    龐二姑娘連忙站起來,叮囑龐三姑娘:“你不要跟二嬸對著干,說幾句軟話,回頭我想辦法。”她說完,急匆匆地走了。

    龐二姑娘想了想,決定去祖母那里給三姑娘求情,讓三姑娘到莊子上去,到時她將積蓄以及一些金銀給三姑娘,總比讓三姑娘一輩子老死家廟的好。

    去到龐老太太的院子里,得知老太太跟大老爺二老爺并大太太議事,不許人進去,龐二姑娘本能地覺得不妙。

    她沒辦法進去,便帶了丫鬟,小心翼翼地繞到后面,攀了一小段墻跳進去,躲在窗下偷聽。

    當聽到里頭二叔說外頭都在傳三姑娘寧可跳樓也不肯嫁給孫四公子,是因為有意中人,必須要遏止這事,提議明日就將三姑娘送去家廟時,龐二姑娘變了臉色。

    這時她娘親開口道:“三丫頭是個不安分的,若進了家廟,又悄悄跑了,可如何是好?我們府上,可再容不下這樣的丑事了,大姑娘是嫁了,其他丫頭都還沒嫁。若再有不好的消息傳出來,我們家幾個丫頭就不用嫁了。”

    這時老太太嘆了口氣,道:“怕不用送家廟。三丫頭那性子烈得很,知道要送去家廟,說不得,今晚便自盡了。”

    這話一出,里頭沉默了下來。

    半晌,龐二姑娘聽到她爹、她二叔和她娘都附和:“說得也是。”

    龐二姑娘捂住嘴,心中驚駭莫名。

    等里頭的討論聲沒了,她小心翼翼地帶著丫鬟原路返回,直接回到自己的院子,將自己的積蓄以及一些不常用的金首飾包起來,揣在大氅里,直奔龐三姑娘的院子。

    見了龐三姑娘,龐二姑娘將包起來的銀子和首飾給她:“他們要殺你,讓你上吊,你快跑。”說完看到三姑娘傷了的那只腳,眼圈瞬間紅了起來,“你這腳,能走嗎?”

    龐三姑娘道:“不能也得能。”又問消息是否確切,得知是龐二姑娘偷聽到的,忙下床將厚衣服穿上,又將自己僅剩下的金銀和攢下的銀子全部收拾了。

    龐二姑娘叮囑她:“錢和金銀一定要藏好,不要叫人看見。出去了,別去小地方躲,去大酒樓住著,你化個妝,別讓人瞧出來。我會盡力讓家里不去找你,你有多遠跑多遠。最好換了男裝……”

    龐三姑娘聽著她亂七八糟的吩咐,也忍不住抽泣起來:“那我走了,你要好好照顧你自己。我從前說話不好聽,對不起,我不是故意的,我只是受不了。或許你是對的,可是我真的不想認命……”

    龐二姑娘不住地點頭:“我知道的,我不怪你。你一定要好好的,一定要好好活著。活著才能創造精彩,死了就什么都沒有了。”一邊說一邊抹眼淚,“若二嬸知道,我們一起來到這里,我卻沒能照顧好你,她一定會怪我的。”

    蕭遙第二天傍晚,才從自己的人那里收到龐二姑娘跑了的消息。

    她吩咐人,人如果遇上龐三姑娘,暗中照顧一二。

    而龐家,則對外宣稱,龐二姑娘不滿世人說她有意中人才不肯嫁孫四公子,以死明志了。

    因為有龐三姑娘的以死明志,龐家原本極差的名聲,一下子好轉起來。

    當然,龐二老爺不免被人說逼死親女。

    不過京中事情多,沒幾日,便又有別的消息,將這個消息蓋過了。

    到了十二月份,將軍府的皮草生意被搶了,人也被打傷了幾個,還有一個重傷,救治不及,就這么去了。

    而將軍府的鋪子里因沒有好料子,皮草生意一落千丈,收益連往年的十分之一都沒有。

    大管事給了死去的手下撫恤金,便去找人交涉,可是人家連見都不肯見,只傳出異常傲慢的話:“將你家里有資格跟我對話的人叫過來。”

    大管事很生氣,回來跟蕭遙稟告就道:“他也不過是個管事,論資歷還不如我,卻如此說話,分明是看我們將軍府落魄了,故意為難我們。”

    蕭遙冷笑:“這弱肉強食,可不是人之常情么。”又道,“你多給受傷和死去的伙計一些銀兩,尤其是犧牲的那位,務必使他的家人衣食無憂。”回頭就在紙上記下王丞相的名字。

    這數九寒天,蕭遙自然不會讓老太君出門的,原主娘、二嬸和幾個嫂子,身體雖然好了許多,精神頭也不錯,可也不適合談判,所以蕭遙便親自前去。

    王丞相管皮草生意的大管事姓張,叫張大管事。

    見了蕭遙,張大管事臉上一派客氣,可是打量蕭遙的目光,卻近乎羞辱,嘴上道:“人人都說,蕭大姑娘是京中第一美人,今日一見,果然如此。”

    蕭遙想都沒想,便一鞭子抽了過去。

    這一鞭,正好抽中張大管事的下巴和脖子處,瞬間便留下了疤痕。

    張大管事痛呼一聲,又驚又怒地看向蕭遙:“蕭大姑娘不是來談生意的么?何故一言不合便打人?”實在太痛了,他的身體也因為這劇痛而顫抖不已。

    蕭遙冷笑:“談生意?你搶我家生意,還用目光冒犯我,語言羞辱我,抽你一鞭子,算便宜你了。”說完又是一鞭子。

    “啊……”張大管事痛得慘乎起來。

    蕭遙放下鞭子,冷冷地看向張大管事:“現在,可以談了么?”

    張大管事羞惱得漲紅了臉。

    他以為,這種未出嫁的姑娘絕不好意思說冒犯這種話的,被自己那樣看著,調笑幾句,只能吃個啞巴虧,加上自己是丞相府出身,才敢調笑兩句,卻忘了,蕭大姑娘不是普通的小娘子。

    接下來張大管事不敢作怪,畢恭畢敬地跟蕭遙談。

    其實也沒什么好談的,張大管事要求蕭遙將皮草一條線全部讓利給丞相府。

    蕭遙冷笑:“丞相府的胃口,未免太大了。你說,若皇上和百官知道將軍府的皮草生意全被丞相府拿走了,還被鬧到名面上,會怎么說?”

    張大管事瞳孔緊縮,但很快裝出若無其事的樣子說道:“我們是正經做生意,便是人言可畏,只要我們行得正坐得直,也不會懼怕流言。”

    蕭遙站起身:“那就沒什么好說的了。”

    張大管事連忙叫住蕭遙:“蕭大姑娘何必這么急?有話好好說。如今將軍府占一成,的確有些少,不如兩成?”

    蕭遙冷笑:“你當打發叫花子呢?六成,不然我鬧出去,讓天下人知道,丞相府生財有道。”

    張大管事馬上道:“不可能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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