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頁 她跟蕭瀘聯系的電話是普通信號,很容易被張宗和監聽,不像她跟警方的聯系那般機密。 池先生知道李國正傳來的消息之后,對蕭遙道:“一定不能掉以輕心。張宗和之人極其狡猾,要小心他是故意通過李國正給你傳遞假消息。” 蕭遙點了點頭,在跟在自己身邊的鬼魂之間挑了挑,挑出幾個資格老又得力的,都給他們灌注大量的陰氣以及以陣法加持,讓他們去幫助李國正,跟在張宗和以及他的心腹身邊,寸步不離。 做完這些,她開始了等待。 警方那邊很快傳來消息,說已經請張大師的死對頭□□干擾張大師了,讓蕭遙把握好機會。 之后兩天,蕭瀘受到了兩波攻擊,但都躲了過去。 可是,蕭遙并沒有因此而放心。 因為沒有千日防賊的道理,只要張宗和存了心要為難蕭瀘,那么蕭瀘就始終是危險的。 蕭遙不想蕭瀘出事,因此不住地祈禱張宗和盡快行動。 現在張宗和正在防備著她,她甚至不敢主動做點什么搞張宗和逼張宗和出手——倒不是怕自己危險,而是怕一著不慎,滿盤皆輸。 在迫切的等待中,蕭遙終于接到了張宗和電話。 她假裝什么也不知道,笑著問:“張總,什么事啊?” 張宗和的聲音也是笑吟吟的,跟平時沒有什么不同,他笑道: “是這樣的,我跟香江一個朋友起了些沖突,但是你也知道,最近警方在審林明深以及跟他聯系的人,在這方面查得很嚴,我們不敢拿刀互砍,也不想傷了和氣,就打算請人玩牌,以賭局定輸贏。你在wsop中拿了冠軍,也是我最信任的人,我希望你可以幫我找個忙。” 蕭遙有些遲疑:“可以說明到底是哪一天嗎?因為我昨晚答應了要跟池先生出去旅游的,擔心時間沖突了。” 張宗和道:“就后天可以嗎?玩那么大半天應該可以了。” 蕭遙松了口氣:“后天沒問題。那我明天晚上到香江,后天到約定地點和你集合。” 掛了電話,蕭遙看向池先生:“張宗和讓我后天到香江幫他玩牌。” 池先生點點頭:“想必,他打算后天行動了。將地點選在香江,也算費了一番心思了。” 大陸有天網系統,到處又查得嚴,張宗和找不到機會設計蕭遙。但是香江就不一樣了,那里一些被煽|動的青年經常上街散步,甚至打|砸|搶,教師、醫護系統也不乏一群屁股歪的幫忙,很適合張宗和行事。 蕭遙點頭,剛想說什么,手機就又響了起來。 她低頭,見是樓三少打來的,有點吃驚。 池先生瞥一眼,瞥見來電顯示是樓三少的,丹鳳眼微微瞇起來。 蕭遙點了接聽,寒暄兩句,就直接問道:“樓三少找我有什么事嗎?” 樓三少道:“是這樣的,我表弟有個小時候玩得很好的舊朋友跟張宗和起了爭執,初步打算以玩德|州|撲|克定輸贏,我想著張宗和肯定會找你的,你能不能找個理由推了?” 蕭遙有些抱歉地說道:“抱歉,我已經答應張宗和了。” 樓三少聽了,沉默了一會兒,然后開口:“那,你能試著放水嗎?” 蕭遙的聲音變得冷淡:“不可以。” 樓三少忙道:“蕭遙,我知道我這個要求有些不大合適,可是,我表弟救過我三妹,對我家有大恩,這次他打聽到張宗和會請你,特地求到我這里來……” 蕭遙冷冷地說道:“樓三少,我還是不能答應你。我從前墮落時出過老千,淪為全濠江的笑柄,受盡白眼。后來我就發誓,我以后對賭局,都會很認真地玩。” 樓三少訥訥道:“對不起……” 蕭遙剛想說沒什么事她便掛電話,忽然聽到手機里傳出樓三小姐的聲音: “蕭遙,這次,張宗和想謀的,是一片地,相當于我表哥命根一樣的存在。你要怎樣才肯幫忙?我和你比較陌生,可是,你和我三哥應該不算陌生人,可以稱得上是朋友了吧?你難道不能幫朋友一個忙嗎?再說了,張宗和并不是什么好人,他這次分明是要搞我表哥,你難道要助紂為孽嗎?你分明可以不著痕跡地輸掉的……” 蕭遙打斷了樓三小姐的話:“樓三小姐,我希望你明白我的處境。如果你實在不明白,那么我就直說了吧,以我和你,和樓三少的交情,不值得我不著痕跡地輸掉,不值得我冒險。” 她說完,直接掛了電話。 樓三小姐握著手機,臉色十分難看。 過了一會兒,她看向臉色同樣十分難看的樓三少:“三哥,你聽到了嗎?她說,以她跟我們的交情,根本不足以令她冒險。你喜歡她,甚至動了真心,可是,在她——” 她是怒極才這么說的,說到這里看到樓三少向來玩世不恭的俊臉已經成了白色,便住了嘴,道:“抱歉。” 樓三少搖搖頭,露出難過之色,自嘲道:“用不著道歉,你說得沒錯。我在蕭遙心中,什么也不是……”說完抬起頭看向樓三小姐,“不過,我希望我們之前答應過別人的——” 樓三小姐不悅地打斷了他的話:“你把我當成什么人了?我雖然因為這件事生氣,但是一碼歸一碼,我沒打算做那么齷齪的事!” 樓三少點點頭,沉默片刻,又道:“其實,蕭遙這么做也沒錯,她的身份,你也知道的,她不好不幫張宗和。” 樓三小姐沒有說話,而是一直盯著樓三少。 樓三少問:“這么看我做什么?” 樓三小姐眸中帶上了不忍,輕聲但難過地說道:“都這樣了,你還要為她找借口。三哥,你忘了蕭遙吧,她對你,根本是無心無意。她的身份,的確讓她不好違背張宗和,但是作為一個牌手,不著痕跡地輸掉比賽并不難,只看她是不是有心。” 她抬起眸子,看著樓三少蒼白的俊臉,心里更難受了,繼續道,“在我們說明,這對表哥來說有多重要,跟命根子差不多,她還是拒絕幫忙,這就說明,她對你,是真的沒有半點情義。” 她知道,說這些話很殘忍,可是,她并不想自己這個向來萬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的風|流三哥繼續為情所困,她希望他能揮劍斬情絲,忘掉蕭遙。 /32/32923/10769682.html 第(3/3)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