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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15章 第 115 章-《我是女炮灰[快穿]》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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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楊閱很明顯感受到湯暖的冷淡,但是知道湯暖有了靈感在埋頭作畫,而不是和哪個人去玩,他放下心來,自己找樂子,不再去打擾湯暖。

    他知道,一個畫家有了靈感是多么不容打擾。

    蔣石頭也在長吁短嘆,“唉,蕭遙她很久不露面了,我想她想得發瘋。”

    聽到蕭遙的名字,楊閱的心情有些復雜,有些愧疚,有些感傷,有些心疼。

    他按下心中的感覺,道,“她熱愛畫植物,肯定流連于高山的植物之間。”

    “是啊。”蔣石頭點了點頭,“我鍛煉了大半年,身體素質好了很多,明年應該也可以爬高山了。”

    楊閱聽了,看向蔣石頭,“你是認真的?”

    蔣石頭點了點頭,“我當然是認真的啊,從來沒有一個人能讓我產生這么大的決心,只有她。和她跑步,我竟然追不上,我快羞愧死了。”

    楊閱沉默下來,過了一會兒說道,“她過去吃過很多苦,如果你是認真的,一定要好好對她,不然我一家人都不會放過你的。”

    “那還用你說。”蔣石頭道,“你和湯暖現在怎么樣了?”

    楊閱道,“就那樣。”

    蔣石頭好奇,“就那樣是什么意思?你們確定關系了嗎?”

    “沒有。”楊閱搖搖頭,“她最近來了靈感,一直忙于作畫。我……”他頓了頓,沒有再說下去。

    他有點不確定,自己現在對湯暖是什么感覺了。

    說喜歡吧,長時間見面也不會很難受,說不喜歡吧,又沒有辦法放下。

    蔣石頭馬上站了起來,“連關系都沒有確認?我的天啊,楊閱表弟你幾歲了?就算五歲孩子也不會這么傻好嗎?走,我帶你去找她!”

    蕭遙是他的,楊閱這個人一定要推銷出去!

    楊閱連忙搖搖頭,“別了,她在作畫呢,不能打擾。”

    蔣石頭卻不管,拉著他就往外走,“我跟你說吧,他們搞藝術的人,靈感來了的確很忙,也會冷落人,可是不會忙到連喜歡的另一半都不管的。我估計,她有百分之五十的可能,是希望你主動上門。”

    另外那百分之五十的可能,他卻沒說,怕傷了表弟的心。

    不過蔣石頭覺得,這后百分之五十的希望也不好說,因為楊閱的家境很不錯,人又認真,湯暖想結婚的話,楊閱是個很好的選擇,她應該不會錯過。若真是有別的男人,那這次也好讓表弟死心,別被吊著了。

    驅車去湯暖家的路上,蔣石頭不許楊閱發信息,“直接過去,這叫驚喜,知道嗎?”

    楊閱知道蔣石頭對女人很有一手,便聽他的。

    車子快到湯暖住的小區前,正看著窗外的楊閱忽然眼前一亮,“我看到他們的車了,就在我們后面。”

    “那正好,我們先去停車場等著。”蔣石頭說道。

    他駕著車進入停車場時,特意找了找,想找連著的兩個空位,找不到才作罷。

    湯暖的車子還沒進來,蔣石頭拿出一根煙抽起來,“等一會兒吧,還不知道她的車停哪個位置呢。”

    楊閱點頭,看著車外不說話。

    過了一會兒,遠處又燈光,車子終于駛進來了。

    楊閱坐直了身體。

    那輛車子進來,在距離兩人有些遠的地方停了下來。

    楊閱看向蔣石頭,“走吧,我們過去。”

    蔣石頭掐滅了手中的煙,“急什么啊。”雖然是這么說,但看到楊閱猴急的樣子,還是開了鎖,和楊閱一起下車。

    兩人走了十多米,蔣石頭一把拉住了楊閱。

    楊閱不解,“干什么?”

    蔣石頭看向車子,“我覺得不對啊,都停車這么一會兒了,怎么人還沒下車?你確定,那真的是湯暖的車子?”

    楊閱點頭,“就是她的。”

    他在歐洲玩兒時,就看過那輛車的照片,后來又見過,印象很深刻,不可能會記錯的。

    蔣石頭看了自己表弟一眼,道,“你跟我來吧。”說著帶楊閱繞道從另一邊走近車子。

    走近車子,見車子里的人還是沒下來,車子卻似乎有些搖晃,蔣石頭同情地看了楊閱一眼,自己停了下來,“要不你過去吧。”

    楊閱沒有多想,點點頭走上前去。

    看到車子在微微搖晃,他的腳步頓了頓,又走近一步,聽到一道低啞的男聲叫道,“是不是爽死了?唔,你夾|得我好緊……”

    嬌|媚的女聲跟著響了起來,“唔,啊……快點,再快點……我要死啦……”

    楊閱如遭雷擊,怔立在了當場。

    那是湯暖的聲音。

    他呆呆地看著晃動的車子,看著開了條縫的車窗——那些聲音,就是從那條縫里傳出來的。

    蔣石頭站在不遠處,看到楊閱渾身僵硬地站直了,心中有些同情,等了一會兒,見人還沒反應過來,便走了過去。

    低|啞|急|喘的男聲低低地道,“我厲害還是那個姓楊的小家伙厲害?唔?他能讓你這么痛快嗎?”

    嬌媚女聲道,“不,不……他連碰都沒有碰過我,你最厲害,啊……”

    蔣石頭再次同情地看了自己的傻表弟一眼,從兜里拿出手機,開了手電筒,對著車里就晃,“干嘛呢干嘛呢?有什么事不能回家解決?”

    車里的湯暖嚇了一跳,手忙腳亂地推開身上的金先生。

    金先生這些年來征戰經驗充足,又在要緊關頭上,半點不在意,死死抱著湯暖再戰,直到出來了,才拿衣服擋住湯暖,磁性的聲音道,“怕什么?”

    湯暖手忙腳亂地拿衣服,又驚又怕,壓低聲音道,“我怕是記者……”說到后來,已經快哭出來了。

    金先生笑道,“真被記者拍到了,你就說我是你男朋友,這不就行了?”

    蔣石頭很是服氣,覺得里頭這位奸|夫的心理素質,可以和自己比了,便又想伸手去敲,不料手臂才抬起來就被拉住,人也很快被拖著走了。

    走出幾步,蔣石頭不滿地看向沉默地拉著自己埋頭走的楊閱,“干嘛要走?大家見了面,沒臉的也不是你,你走什么啊!”

    楊閱沒有說話,腳步卻更快了。

    蔣石頭沒法,只得加快腳步和他一起回到自己的車上。

    上了車,楊閱低聲道,“開車吧……”

    蔣石頭看了看他,試探著道,“你要不,哭一場?”

    “開車!”楊閱低喝一聲!

    他的腦海里,一遍又一遍回放震動的車子,回放那些香|艷的調笑話,臉上、身上燒起來,可是心卻冷得如同冰一樣。

    那樣的羞辱,那樣的羞辱……

    楊閱一拳重重地砸在車子的座椅上。

    明明沒有在一起,卻有種被深深地背叛的羞辱!

    湯暖整理好衣服在車里往四處看,沒看到什么人,便從車里出來,繼續看,可還是沒見到任何人。

    金先生衣衫凌亂地從車里走了出來,看了看四周,低笑一聲,“走吧,不會是記者的,記者哪里會給你提醒啊,偷偷拍了就走。我看,多半是那些惡作劇的。”

    湯暖側過臉,看向他邪魅英俊的臉,即使衣衫凌亂,看起來還是帶著致命的吸引力,她心中的擔憂一掃而空,說道,“走吧。”

    金先生點了點頭,湊近她耳邊,“我們回去再來一次……”

    湯暖臉上一熱,擰了金先生一把,和他一起回去。

    電梯里,金先生懶洋洋地問,“你打算拿那位楊閱小朋友怎么辦?那么天真的人,要是知道你和我在一起,沒準會哭鼻子啊……”

    湯暖道,“反正沒有在一起過,就這樣吧。”

    這些日子她陷入熱戀,單獨待在家里接到楊閱的短信時,偶爾也會心里愧疚的。

    只是她放不下金先生這個人,而且,她覺得她有過金先生之后,可能從此再也沒有辦法適應和一個人結婚生子、循規蹈矩的生活了。

    那么,楊閱,就不再是她覺得合適的人選了。

    從此分開,她不會愧疚,楊閱也不會受到傷害,這樣很好。

    金先生笑了笑,舔|了|舔|她的耳朵,“寶貝兒,也沒必要分開那么快,愛情這回事兒,誰知道什么時候來了又什么時候走?”

    湯暖一聽,心如同被烈火焚燒,她一口咬在金先生的俊臉上,“怎么,你這就想著撇開我了?”

    和金先生在一起之后,她愛得奮不顧身,可又經常患得患失,因為金先生情|濃時是真的情|濃,但不再情|濃時,又若即若離,叫她的心七上八下的。

    金先生摸摸她美麗的臉蛋,“你在說什么呢,我怎么舍得就這樣離開你?我恨不得死在你身上!”

    進了湯暖的家,金先生贊賞地看著湯暖已經完成的一幅畫,“寶貝兒,這是我給你帶來的嗎?”

    湯暖看向那幅油畫,臉上露出了滿意的笑容,“沒錯,它是你帶來的。”

    那是一幅街景圖,以平行構圖展示人生百態,用色大膽,筆觸卻非常細膩,即使她之前的種種缺點還存在,可由于畫透露出來的藝術美和情感,這幅畫絕對稱得上是上好的作品!

    也正是這幅畫,讓她下定決心和楊閱一刀兩斷。

    她需要源源不斷的靈感創作出不下于這幅畫的作品,她應該在藝術的烈火里灼燒粉碎,而不是在世俗的春風里婀娜多姿地徐行!

    她相信,這幅畫面世之后,能夠得到數不清的贊譽,能夠穩穩地壓在蕭遙頭上。

    金先生盯著畫一邊欣賞一邊點頭,“不錯,不錯……”

    湯暖聽到金先生直白的贊揚,臉上的笑容蕩漾開去。

    她的目光有些遼遠,仿佛透過虛空看向遠方,聲音雖然輕但帶著堅定,“這一次,你沒有辦法比得過我了……”

    金先生耳尖,聽到這話,一下子笑了起來,“寶貝兒,這個你,是指蕭遙嗎?”

    湯暖回神,看向金先生,沒有否認,只是問,“你覺得蕭遙的植物科學畫如何?”

    金先生精準地點評,“《蔥蓮》畫得很好,但是作為植物科學畫,注定只有單調而呆板的畫法……”他粗粗的眉毛皺了起來,似乎在想形容詞,

    “那是……唔,那是帶著鐐銬的精致畫,畫師被局限在嚴苛的科學要求里,不可能有什么作為。”

    湯暖點點頭,又搖搖頭,“可是蕭遙的植物畫已經融入了屬于她本人的感情,她和其他植物科學畫的畫師是不一樣的。”

    她還曾為那幅《蔥蓮》淚流滿面。

    金先生伸手摸上湯暖的臉蛋,聲音磁性誘人,“那是她的靈魂,干凈、透徹、脆弱和堅韌……她往后,最多也只能這樣周而復始地在呆板的植物畫上注入同樣的感情了。比起你,她的靈魂雖然深刻,但也太無趣了。”

    湯暖如同醍醐灌頂,是啊,那是蕭遙的靈魂,《蔥蓮》被注入了蕭遙的靈魂,所以才格外深刻。

    可是當有一天,這些沒有了呢?

    即使有,那也只能日復一日重復同樣的靈魂——同樣的東西,很快會讓人厭棄的。

    再說,植物科學畫,實在太限制人的思想了!

    湯暖笑了起來,越笑越大聲。

    金先生看著她明媚的笑顏,一把將人抱起扔在沙發上,壓了上去,“來吧,我再給你靈感。”

    蔣石頭開車回去的路上,發現楊閱自從打了一拳之后就再也沒有動靜了,便試探著問,“楊閱,你沒事吧?天下何處無芳草,你也不要想太多。”

    “沒事。”楊閱頹然的聲音低低地響起,“是我錯了,是我咎由自取。”

    他以為她是個單純天真的女孩,他以為她最多只是有些作,為此他還冤枉了另外一個女孩,說了不少難聽話。

    今天的羞辱,或許就是報應。

    雖然安慰自己這是報應,但楊閱還是很難受。

    如果不想在一起,為什么不說清楚呢?

    蔣石頭有些不知道該怎么接話好,楊閱今晚見到的聽到的,委實有些傷自尊。

    高原地區的天氣已經開始冷下來了,樹林被染成了斑斕瑰麗的色彩。

    蕭遙仍舊早出晚歸,抓緊一切時間把結果的植物畫下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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