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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54章 第 54 章-《我是女炮灰[快穿]》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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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薛明明臉色難看,她竭力控制住自己不要失態,可是眼淚還是爭先恐后地流了出來。

    雷國明見了,有點手足無措,“小薛,你冷靜一點,你也是很優秀的,只是蕭遙更優秀……”他說不下去了,因為薛明明的眼淚流得越來越急了。

    “對不起……”薛明明伸手擦眼淚,“我一會兒就好,一會兒就好……”

    可是一會兒之后,她的心情并沒能變好。

    一個人坐在天臺上,薛明明默默地想著強哥出事之后,在蕭遙身上發生的事。

    就是從那個時候開始,蕭遙忽然就變了,她先是解除了公交車上有人拿炸|藥|報|社的困境,過了年回來之后,更是一次又一次快速地破案,把她遠遠地甩在了后面。

    薛明明看著樓下的馬路人來人往,有種人潮洶涌自己卻孑然一身的孤獨感。

    她迫切想和人交談,于是拿出手機上了q,剛上去,就見以前的男同學發來了問候,“明明同學,這個蕭遙是你們警局的嗎?天哪,超級大美人,破案能力強,全國最美最能干的警花!”

    薛明明看著蕭遙的照片,眼睛一下子模糊了。

    是的,蕭遙很好看,即使在火車上被偷拍,角度奇葩,她還是好看得驚人,在人群中是發光的存在。

    她工作能力也很強……不對,薛明明擦干眼淚,她忽然想起,去年有一段時間,蕭遙側寫時,很多次直接拿來主義,拿了她的成果。

    那時蕭遙的狀態明明很差的,有些專業知識也記錯了,怎么突然就厲害了?

    蕭遙的背后,是不是有一個人在幫她?

    薛明明一下子來了精神,連忙從頂樓跑下去。

    只是,她在樓梯中跑著的時候,忽然想起,這樣的事,她能問誰呢?

    誰也不能問,只能自己偷偷地查。

    想到這里,薛明明約上官惟中午一起吃午餐。

    蕭遙雙手插在大衣兜里,一邊去法醫室一邊琢磨。

    按照正常情節發展,原主這個時候已經開始精神病發,清醒的時間很少,在偶爾清醒的一段時間里,上官惟派人來告訴原主,薛明明有多風光,曾提及過,薛明明在隔壁市認真待了五天,和展飛揚合作,連破兩案,立了大功,被孫隊贊不絕口。

    估計薛明明破了案,得了孫隊的賞識,又沒有原主這塊絆腳石,所以被推薦為春季的致辭人。

    而現在,破案的人是她,所以致辭人也變成了她,事情來了個大改變。

    就是不知道,薛明明能不能接受得了這種改變。

    蕭遙去了張姐那里,從張姐那里知道死者的情況之后,又和陶賀出發去事發那棟樓了。

    目前已經初步確定,死者身上沒有他殺的痕跡,就算有些擦傷,也是墜樓時碰撞到某些建筑物或者篷布之類的留下來的。

    兩人到達樓下,死者的家屬已經到了,正在呼天搶地,一再說死者不是自殺的,一定是他殺的!

    趙方正在安撫家屬,“我們正在認真查案,請家屬不要阻礙我們破案。”

    蕭遙站在旁看了一會兒,見哭得最厲害的是死者的妻子,只是她的悲痛只在臉蛋上,沒有進入眼睛里,就連眼淚,也擠得十分艱難。

    她走了過去,接過趙方手中的資料到一旁看起來。

    死者家庭環境不是很好,但兩年前死者開始買巨額保險,一年半前檢查出腦袋長了個瘤子,已經到了中晚期,不過死者沒有放棄,一直在進行積極治療。

    趙方走訪發現,昨天死者和其妻曾一起來過這里探望一個朋友,吃完飯之后,死者和妻子說周圍走走,出去了約莫半個小時后,死者妻子回到朋友那里拿東西,說她先走了,死者還在外面逛。

    死者妻子離開半個小時后,死者從頂樓墜樓身亡。

    蕭遙將所有的資料看完之后,再次和陶賀到樓頂去勘察。

    頂樓的欄桿很寬闊,估計是為了放盆栽,足有50厘米寬,靠外還有5厘米左右的凸起,想來是為了避免盆栽掉下去。欄桿前方,有足印,但都是正常的腳印,并無異常。

    蕭遙看了一會兒就下來,下來時見死者的妻子還在大吵大鬧,說警方和保險公司串通的,故意判定死者是自殺,讓保險公司不用賠巨額的保險。

    陶賀盯著死者的妻子看了看,“她一點都不悲傷。”

    蕭遙點頭,沖趙方揮手,“找人認真查死者妻子的信息,尤其注意男女關系這方面。”

    “你也覺得是她?”趙方說著回頭看了死者妻子一眼。

    蕭遙點頭,“90%可能是她。去查吧?!笨戳丝磿r間,又加了一句,“吃完飯再去?!?

    資料顯示死者和妻子的關系很好,可是看到這位妻子,她一點都不覺得他們夫妻關系好。

    陶賀看了看時間,“走吧,我們先去吃飯。”

    吃完飯,這宗墜樓案不用多看了,目前只是等死者妻子的資料,所以蕭遙和陶賀一起回了警局。

    警局里有人等著蕭遙,見了蕭遙就上來自我介紹,說是保險公司的人,想問問墜樓案目前是什么情況。

    蕭遙一臉公事公辦,“目前案子還沒結,無可奉告?!?

    保險公司的人也不尷尬,笑著道,“我聽說人身上沒什么傷,也沒有捆綁痕跡,樓頂上甚至沒有推搡的痕跡,所以這應該是自殺?!?

    蕭遙驀地看向他,“是誰跟你說這么詳細的?”

    那人一滯,“我就是隨便聽了一嘴,人也不認識的……”說著偷偷給蕭遙塞紅包,“如果蕭警察有什么發現,麻煩跟我們通一下聲氣。最近騙保的人太多了,我們實在防不勝防?!?

    蕭遙把紅包推了回去,看向保險公司的人,“你們行賄行到警局來了?”

    “這怎么算行賄呢,只是辛苦費。這個案子和我們關系很大,你們破案了,就是對我們的幫助。所以,我們只是出點買水喝的費用?!北kU公司的人道。

    蕭遙看了他一眼,忽然道,“目前看來,自殺和他殺都有可能的。”

    保險公司的人臉上神色一滯,再也笑不下去了。

    蕭遙目光湛湛地看著保險公司的人,目光里隱隱帶著嘲諷。

    保險公司那人連忙叫道,“可是那位薛小姐說很大可能是自殺啊……”

    蕭遙沉下臉,沒理他,徑直去找薛明明,去得知她出去吃飯了,只得先回了自己的辦公室。

    她在辦公室翻了一會兒書,從趙方手上拿到墜樓死者的頭皮屑,這頭皮屑是在欄桿上找到的,也就是說,死者的頭部,曾經枕在欄桿上。

    至此,蕭遙更相信自己的判斷了。

    又過了一會兒,她又接到報警電話,需要出外勤了。

    在警局門口時,蕭遙等陶賀開車出來,正好看到薛明明回來。

    她上前,攔住薛明明,“你把我的墜樓案和保險公司的人分析了?”

    薛明明聽了,連忙解釋,“我只是就事論事分析一下,說的都是外頭大家都知道的信息,沒有泄露任何不該泄露的事?!?

    “你是一個警察,都還沒正式破案,你就跟人說自殺的可能性很高?”蕭遙看向她,臉上帶上了難以抑制的憤怒,“薛明明,你的職業素養呢?你別忘了,你身上穿的是警服,說話是有重量的!”

    外面不明真相的群眾自然可以亂說,可是警察不可以!

    薛明明被這么數落,心里很不舒服,但也知道說起來這事是自己不對,于是抿了抿唇道,“我和他認識,所以就聊了幾句……”

    “不要跟我說任何理由,我認為身為一名警察,不遵守職業道德的任何理由全都是廢話?!笔掃b努力壓下心中的煩躁,目光冷冷地直視薛明明的雙眼,“薛明明,你的心理已經失衡了,你已經忘了自己為什么破案。我建議你休息一段時間?!?

    縱使薛明明之前和有女朋友的何志成走得比較近,她也認為何志成的責任更大,薛明明和何志成討論案情,那是不可避免的,何志成千不該萬不該對薛明明情不自禁。

    因何志成沒表白,薛明明無從拒絕,加上原主的確用過薛明明的側寫,她來了之后,雖然不喜歡薛明明,但也沒將氣撒在薛明明身上。

    可是這一刻,她對薛明明反感到了極點!

    薛明明的臉色一下變了,“我只是和朋友聊了幾句,就算有錯,也是雷隊說了算,你沒資格讓我休息!”

    蕭遙聽了這話,心中的反感更甚,“我只是勸你,而不是排除異己。”說完覺得沒什么好說的,轉身就走。

    一道手臂攔在她跟前,上官惟戴著墨鏡冷著臉,居高臨下地睥睨,“明明做什么和你有什么關系,你有什么資格勸?還說不是排除異己,你自己是什么逼|樣自己心里清楚,別裝大義凜然!”

    陶賀剛好開車過來,聽了這話大怒,“找死——”一邊說一邊飛快地下車,提著拳頭沖向上官惟。

    蕭遙見狀,連忙叫道,“別打架——”

    可惜已經遲了,打架好手陶賀一拳打上上官惟的俊臉,把他的墨鏡打飛了,露出一只青了的眼睛。

    陶賀見了,輕笑一聲,“很好,我給你對稱一下,免得強迫癥難過!”說完又要去打上官惟的另一只眼睛。

    蕭遙死命拉住他,“別打了——”

    這里到處都有監控攝像,上頭一認真查,真打了人的陶賀就得倒霉。因為警察的身份,懲罰還會格外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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