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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54章 第 54 章-《我是女炮灰[快穿]》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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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陶賀被蕭遙拉住,只得收了手,給了蕭遙一個安撫的眼神,一臉吊兒郎當(dāng)?shù)乜聪蛏瞎傥拔疫@不是無故打人,而是打襲警的歹徒。”

    薛明明擔(dān)心地扶著上官惟,聽了這話,看向陶賀的目光哀怨又憤怒,“核桃?guī)熜郑阍趺纯梢赃@樣?”

    昨晚從發(fā)小那里得了些戀愛提點(diǎn)的陶賀小心翼翼地看了蕭遙一眼,轉(zhuǎn)臉看向薛明明,義正辭嚴(yán),“我叫陶賀。”說完嫌棄地瞥了一眼對自己怒目而視的上官惟,毫不掩飾自己的嫌棄,“你的品味簡直不忍直視,找的什么破男朋友啊。”

    薛明明聽他不愿意自己再叫曾經(jīng)的昵稱了,臉色一白,很快又變得十分失望,“你怎么變成這樣了?上官他、他起碼不會一言不合就打人!”

    “你作為一個警察,竟然好意思撒謊?”陶賀開口就懟,“上次在隔壁市,他不是一言不合就上來打我?他那只青眼就是證據(jù),別想否認(rèn)。”

    上官惟拍了拍薛明明的肩膀,示意她不要開口,冷笑著看向陶賀,“警察無故毆打納稅人,我倒要問問,張廳長這是什么規(guī)定。”

    蕭遙聽出,這是搬后臺了。

    她有些擔(dān)心地看向陶賀。

    陶賀給了她一個安撫的眼神,囂張地對上官惟道,“先糾正你一個觀點(diǎn),陶大警官不是無故毆打納稅人,是看到有錢人仗著家世來到警局門口襲警,為了正義和和平,才見義勇為的。”

    蕭遙馬上點(diǎn)頭,“是這么回事。”

    剛才上官惟出手?jǐn)r她時,靠得極近,已經(jīng)超過了陌生人之間的安全距離,甚至超越了熟人的距離,說他有襲警的可能,也是合理的。

    “蕭遙,你怎么能指鹿為馬?”薛明明憤怒地看向蕭遙。

    蕭遙看向薛明明,“他靠我太近了,超出了安全距離,我覺得恐慌。”

    薛明明差點(diǎn)氣死了,卻反駁不了。

    上官惟剛才和蕭遙的距離,的確超過了安全距離,蕭遙說他襲警、說他非禮,都可以成立,因?yàn)檫@是居于當(dāng)事人的直觀感受,比較寬泛。

    蕭遙趕著出外勤,看了薛明明一眼,招呼陶賀走人。

    上官惟看著兩人離開,眼神陰鷙,“這次,我可不會在放過他們!”

    薛明明看向上官惟,“你沒事吧?痛不痛,先讓司機(jī)送你去醫(yī)院好不好?”

    “你陪我去醫(yī)院。”上官惟道。

    薛明明十分擔(dān)心上官惟,又見他俊臉上除了黑了一只眼睛,還有別的傷,剛被打的一半臉還腫起來了,只得道,“行,我陪你。不過你等等,我回去帶資料,路上分析案情。”

    上官惟點(diǎn)頭,等薛明明收拾好東西,和她一起坐車,路上說道,“我一定要讓他們吃不了兜著走,你不許再勸我這個不能做哪個不能做了。你看看,你自己都被欺負(fù)成什么樣子了?”

    薛明明垂下頭,“其實(shí)蕭遙的指責(zé)沒錯,可是我受不了她的語氣,受不了她要求我休假。我們明明是平級,她憑什么這樣要求我?”

    說到最后,想起自己入職以來的光環(huán)全被打破了,蕭遙最近破案速度比她快,人緣也漸漸好起來,和從前截然相反,心里那股不甘又冒了出來。

    上官惟嘆氣,“你就是太善良了,明明是她在欺負(fù)你,你還為她說話。”轉(zhuǎn)眼臉色沉下來,“這事你不用管了,我會盡快查她背后有什么人,盡快公開,讓這個欺世盜名之輩滾出警界!”

    薛明明聽了,覺得有些殘忍,就說道,“也別鬧得太大了,我剛?cè)肼毮菚海龑ξ疫€算不錯的。”

    “如果她欺世盜名,那就是個騙子,為什么要給她留面子?”上官惟說道,“至于對你不錯,后來盜用你的側(cè)寫,和你已經(jīng)算兩清了。”

    薛明明想了想,覺得邏輯上沒問題,就點(diǎn)點(diǎn)頭,又問,“陶賀打你的事,你打算怎么處理?”

    “怎么,你還想著他?”上官惟瞇起丹鳳眼,不高興地看向薛明明,“他連昵稱都不準(zhǔn)你叫了,心里眼里都是那個徒有其表的蕭遙,膚淺又行事沖動,你到底看上他什么了?”

    “我沒有……”薛明明辯解,“我讀書是覺得他很好,但是今天才知道,那是我幻想出來的,他真人其實(shí)并沒有那么好。”她對陶賀是真失望了。

    上官惟心中的醋意稍歇,“總算你還知道這個。”末了又道,“他接連打我兩次,態(tài)度極其囂張,我這次不會忍他。”

    薛明明想了想,“這次的起因,主要是我在熟人跟前說了不該說的,真鬧起來,大家都不好看,要不就算了?”

    上官惟只聽到蕭遙后面的話,不知道起因,此時聽了薛明明的話,就點(diǎn)頭,“既然會連累到你,就暫時算了,我想辦法從別的地方叫他好看。”

    薛明明送上官惟去醫(yī)院檢查傷口,又幫他上了藥,才依依不舍地回到警局。

    剛回來,就見小路一臉不快地看向她,“明明,你去哪里了?人蕭遙那邊第二個案子也破了,我們連一個案子都還沒破!剛才雷隊(duì)專門過來,問我們要不要援助,叫我們有難題一定要說,不能怕丟臉就自己藏著掖著。”

    “那個墜樓案破了?”薛明明非常吃驚。

    蕭遙這速度也太快了吧?!

    小路的語氣有些沖,“我騙你干嘛。”又看向何志成,“不信你問他,蕭遙出了一趟外勤回來,馬上審訊墜樓那個死者的妻子,很快就結(jié)案了。”

    何志成點(diǎn)點(diǎn)頭,腦海里不住地閃現(xiàn)蕭遙審訊犯罪嫌疑人時自信飛揚(yáng)的臉蛋。

    她現(xiàn)在,比過去更迷人了。

    薛明明驚訝,“兇手是死者的妻子?”

    “沒有直接動手,但有教唆,而且有主觀故意殺人的成分。她供述,死者在頂樓上說困了,她讓死者躺一會兒,就躺在欄桿上,她保證看著。但等死者躺上去并睡熟了之后,她就走了。死者應(yīng)該是睡夢中翻身掉下來的。”

    小路皺著眉頭道,“案子歸結(jié)為他殺,保險(xiǎn)公司需要賠錢,但死者的妻子沒資格享受,只能給死者的父母孩子。”

    薛明明感慨,“再多的錢,都不及父母在孩子身邊陪伴啊……”說完想起案子是蕭遙的,目前已經(jīng)破了,自己的還沒破,不免有些面上無光。

    想了想,她又問,“是故意殺人騙保的嗎?”

    “差不多是這樣。”小路道,

    “死者的妻子有持續(xù)五年以上的婚外情,一直琢磨著伙同奸|夫殺了死者并騙保,在動手前慫恿死者給自己買巨額保險(xiǎn),正準(zhǔn)備動手,死者頭疼入院,檢查出患有腦癌,于是打算先拿重疾險(xiǎn)的錢,再拿死亡保險(xiǎn)賠償金。”

    哪知死者得知做手術(shù)治療有一定幾率活下來,于是非常積極地治病,氣壞了妻子和奸|夫。

    眼見重疾險(xiǎn)的錢沒了,死亡的保險(xiǎn)賠償也即將沒有,妻子和奸|夫急得不行,最終還是決定策劃殺掉死者。

    小路將自己知道的情況一一說完之后,感慨,“蕭遙越來越強(qiáng)了,好像任何兇手都逃不過她的法眼。”

    薛明明聽了,心里很不舒服,于是討論起手上案子的案情。

    這時楊蕾走了進(jìn)來,見大家在討論案情,就道,“還在討論嗎?已經(jīng)討論好幾次了,要不就問問蕭遙吧。她洞察力很強(qiáng),或許她看了就什么都知道了。”

    何志成點(diǎn)頭,“是啊,蕭遙洞察力很強(qiáng),最近表現(xiàn)也很好,找她援助一下吧。”

    聽到大家都支持找蕭遙,分明非常相信蕭遙,不大信任自己,薛明明的臉徹底沉了下來,但最終還是忍住了氣,緩聲說道,“蕭遙姐有自己的案子,沒有空幫我們的。”

    “都是一個警局的,而且大家的目的都是為了破案,沒有‘沒空’這個說法的。”楊蕾說著站了起來,“我這就去問問她吧,她應(yīng)該還在警局里。”

    薛明明忙叫住她,“等等——”面對三雙不解的目光,她看著案情有些遲疑地說道,“我這里也很快完成嫌疑犯側(cè)寫了,就不用去請教蕭遙姐了。”

    楊蕾上下打量了薛明明幾眼,嗤笑一聲,“薛明明,你真是……”后面的話她沒有再說下去,但不住地“嘖嘖”。

    薛明明被這“嘖嘖”聲弄得十分不舒服,加上心情煩躁,忍不住看向楊蕾,“楊蕾姐,你這樣嘖嘖是什么意思?有話不妨直說!”

    楊蕾見她不但不知錯,反而還質(zhì)問起自己來,當(dāng)下?lián)P起下巴,

    “既然你要問,那我就不妨實(shí)話實(shí)說了。明知道自己不夠能力獨(dú)當(dāng)一面,可還是堅(jiān)持獨(dú)立負(fù)責(zé)案子。負(fù)責(zé)了案子,卻又沒有能力盡快破案,這也就罷了,誰也不是生來什么都懂的。可明知有人可能有解決辦法,為了面子還是不肯去請教,薛明明,你說你怎么就變成這樣了呢?”

    這話說得很重,薛明明的臉一下子漲紅了,“我不是為了面子不肯去請教,我自己也有些頭緒了,我想多歷練一下自己,難道這也有錯嗎?”

    楊蕾看向她,目光如電,“歷練當(dāng)然沒什么。可是你的歷練,或許建立在下一個受害者身上!薛明明我告訴你,我決不允許這樣!作為警察,本職工作永遠(yuǎn)在第一位,而不是和誰競爭,看誰厲害!”

    “我沒有這樣想……”薛明明叫起來。

    小路看兩人吵起來了,暗暗嘆口氣,過來打圓場,說道,“先破案要緊,還是暫時不要吵了吧。明明,你之前說有頭緒了,不如你先說說有什么頭緒?這樣我們也可以往正確的方向排查。”

    薛明明哪里有什么頭緒?她剛才是為了搪塞才腦子一熱說的。

    此時聽了小路的話,她混亂的腦袋根本想不起什么,也暫時失去了分析的能力,加上被上官惟呵護(hù)慣了,哪里受得了這個?習(xí)慣性地捂住臉哭著跑了。

    楊蕾氣瘋了,抖著手指指向薛明明的背影,“你們看,她這是什么樣子?這哪里像警察?我看我們這里是偶像劇現(xiàn)場才對!女主角哭著跑了,霸道總裁心疼地追上去呵護(hù),是不是很完美?”

    “那個,楊蕾,可能明明只是狀態(tài)不怎么好。”小路努力打圓場。

    何志成也點(diǎn)了點(diǎn)頭,“是啊,可能狀態(tài)不是很好。就像蕭遙,去年不是也有一段時間狀態(tài)不好嗎?”

    楊蕾冷笑,“狀態(tài)不好?蕭遙狀態(tài)不好的時候,你們也這樣寬容嗎?”說著看向小路,“如果我沒記錯,你當(dāng)時罵蕭遙是瘋子,叫囂著把她趕出警局的!”

    小路臉色有些尷尬,“這事都過去了……的確是我的錯,我沒有體諒到她的心情。”

    一邊說一邊暗恨剛才沒有趕緊跑,楊蕾一旦生氣,就無差別攻擊的,在場的都別想逃掉。

    楊蕾沒理他,又看向何志成,

    “你就更好笑了,還是蕭遙的男朋友呢。在蕭遙狀態(tài)不好的時候,對她不聞不問,后來更是分手了,你說你這么渣,有時想想真的不會愧疚嗎?最過分的是,現(xiàn)在看到蕭遙好了,又開始心情蕩漾了,是吧?”

    何志成被噴了個狗血淋頭,偏生一句話都反駁不了。

    薛明明離開之后,敲著腦袋萬分委屈地哭起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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