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頁 “什么別的事?”池惜年不是很理解殷萍的意思。 她蹙起眉頭思索良久,方才試探著詢問道:“二嬸的意思是,陛下發脾氣時表現得太過克制了是嗎?沒有責罵,也沒有責罰?” “差不多是這個意思吧…”殷萍微微頜首,算是認同這個描述。 實際上,在她看來,陛下在面對池惜年傷人話語時一句重話沒說,而是自己悶著氣甩袖離開的行為,已完全不是“克制”二字可以形容的了。 那種程度的忍讓,用上“忍氣吞聲”一詞也不為過。 身在池家這樣的大族,殷萍還是能通過各種渠道來了解這位少年天子的。她知道,此人心狠手辣,又精于算計,且心眼兒不大,但凡是得罪過他的人,早晚會遭他的報復。 可就是這樣一個人,在阿年揭露他脾性的時候,卻忍著脾氣沒有發作。他只是小小的表達了自己的不滿,就自個兒生悶氣去了? 且一日多過去,他也沒有采取任何措施針對阿年。 就好像,是忘了這件事一般。 這怎么可能? 這根本不是那位睚眥必報的少年天子能做出來的事! 殷萍察覺到事情不對,認定池惜年和晏初景之間還有別的緊密聯系,以至于,那位雖然氣惱至極,但也沒辦法責罰池惜年。 可池惜年在面對她的提醒時,卻只是嘆道:“我也覺得他太克制了,若是他當時就把氣沖我發出來,我或許就不會這樣自責了。 第(1/3)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