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頁 “生悶氣?卻又不會影響信任?”殷萍總覺得池惜年此言有些別扭。那意思就好像是,陛下把氣自個兒咽了。 可是,那可能嗎? 池家這些年建功立業(yè),確實(shí)勢頭很足,但也沒到可以明晃晃地讓皇帝忍氣吞聲的地步。 若真是阿年說錯了話,犯了禁忌,陛下當(dāng)場斥責(zé)幾句,小小懲罰一番還是能做到的。 他又何苦,自己憋著氣呢? 見殷萍似乎不理解自己所言,池惜年又仔細(xì)把那晚發(fā)生的的事敘述了一遍。 從薛勤突然入宮,陛下請她去凌云宮一同應(yīng)對,到薛勤大膽提議逼迫陛下,她試圖和稀泥引得陛下不滿,再到她大方站出來,斥責(zé)薛勤并將人趕走。最后,到她不小心評價了他的為人,暗指利益足夠他或許就會讓步… 說完,池惜年不由垂下腦袋,喪氣道:“那日發(fā)生的事情太多,一樁樁一件件,擠得我頭暈眼花。 “特別是最后,趕走薛尚書后,我腦子里繃緊的那根弦陡然松了,我說話時也就隨意了太多。 “我本無意評價陛下的為人,那一席話,也是為了與他討論薛家目的而隨口提及的比較。可他卻上心了,他一下抓住了那個點(diǎn),質(zhì)問我,什么叫他那樣的人… 第(1/3)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