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頁 靠近建筑的人群是最安靜的,突然出聲,引起了眾人的注意。 裴迪南一世并沒有第一時間聽到這個問題,還是人群開始重復,他才聽見。 不過人傳人話就變了,在裴迪南一世耳中,問題就變成了——如果塞爾維亞軍方硬要保住兇手怎么辦? “那么,我就只能對塞爾維亞王國,對我們之間的盟友情誼表示遺憾?!? “保加利亞不是可以被輕易侮辱的,如果他們聽不進去我們的聲音,我就用大炮在他們耳邊奏響樂章!” 對于裴迪南一世來說,這只是非常正常的操作,畢竟他在歐洲皇室中以“記仇”出名。 比這更過分的事,也不是沒做過,例如愛德華七世的葬禮期間,他和奧匈帝國皇儲裴迪南大公發生了沖突。 起因是車廂的順序問題,最終裴迪南大公獲勝,大公的車廂在前面,他的在大公后面。 餐車在第七節車廂,為了報復,裴迪南一世拒絕裴迪南大公通過他的車廂前往餐車,不讓他吃飯。 這樣的事,數不勝數。 “戰爭!” “戰爭!” “戰爭……” 不知道是誰帶頭,反正到最后,整個廣場都充斥著這股聲音。 明明是一個非常簡單的問題,為什么發展到了這個階段?首相不太理解。 “陛下,俄國大使希望能見您一面?!? 裴迪南一世發表完演講,首相一個箭步沖了過來。 “如果是關于塞爾維亞的事,就不必說了,只需要讓塞爾維亞給一個交代便可。”裴迪南一世悠閑的喝了口紅酒潤潤嗓子。 “恐怕不行尊敬的陛下,就在今天,塞爾維亞發生了同樣的事,更糟糕的是,兇手被抓住,是保加利亞軍人?!倍韲笫箳昝撌`,沖了進來。 裴迪南一世眉頭一皺,深深的看了首相一眼,才不急不緩的看著俄國大使。 “不可能,保加利亞沒有組織軍人去報復,也沒打算這樣報復?!迸岬夏弦皇朗缚诜裾J。 “陛下,那些軍人出自那個村莊,已經確認,是報復行為,而他們采取這些行動時,依舊是保加利亞王國軍隊的一員?!? “事實就是如此,事情變得越來越復雜,我們懷疑是……有人在其中操作,所以希望您冷靜?!? 沙俄大使本來想說德國人操縱,后來一想,眼前這個人可是德意志貴族,出身奧匈帝國,在德奧兩國擁有大量資產。 “我知道了,我們暫時不會采取行動,希望盡快查明真相。”裴迪南沉默了一陣,說道。 沙俄大使松了口氣,寒暄了兩句,便離開了。 等俄國人走后,裴迪南趕走了所有人,只留下了親信巴羅洛夫。 “讓巴羅洛夫將這封信送去維也納,交給我親愛的叔叔,他知道該怎么做。”裴迪南親手寫了一封信,密封好,交給巴羅洛夫。 他的叔叔是弗朗茨·約瑟夫,也就是奧匈帝國皇帝。 他們之間的關系不太好,特別是他讓他的兒子放棄羅馬天主教,皈依東正教后,幾乎是仇視。 “遵命,我親愛的陛下。”巴羅洛夫震驚的看著信封,努了努嘴,點點頭。 第(3/3)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