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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80章:動施戴隆(求全訂,求月票)-《茍在東宮漲天賦,發現太子女兒身》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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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嗯。”張榮華應了一聲。

    轉身離開,丁易跟上,等他們走后,獄卒過來將牢門鎖上。

    到了大廳。

    張榮華交待一句,嚴禁對梁祁用刑,桉子沒有審判之前,誰敢用刑,一律嚴懲不貸,若是死了,看守的人集體負責。

    離開刑部大牢。

    丁易問道:“哥,去施府?”

    張榮華搖搖頭:“凡事不可一而再、再而三,能規則內解決,不要壞了規矩。”

    之前拿下龐友善的時候,丁易已經用過一次真龍令,再強闖施府,雖說用真龍令沒什么,只要將桉子辦好就行,卻給人一種狐假虎威的感覺,于名聲很不好,最重要的一點,施戴隆是工部右侍郎,遠不是前者可比。

    “抓陳平!”

    一個讀者人,只是個舉人,雖說有功名在身卻不夠看,正好拿他開刀,得到他們暗中收集的罪證,一舉將施戴隆拿下。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陳府。

    世代經商,雖然不是大富大貴,但家中不缺銀子,產業頗多,府邸三進三出,位置繁華,裝修的很精致,看不出一點商人的氣息,反而給人一種頗有底蘊的感覺。

    后院,涼亭。

    出了那事以后,陳平最近很小心,沒敢再去找蘇美人,先安靜一段時間,等風頭過了,再去也不遲,反正表妹的“門”隨時為自己敞開。

    坐在石凳上面,泡了一壺茶,一邊喝茶一邊獨自下棋,津津有味。

    砰!砰!

    兩道落地聲一前一后的響起,循聲望去,倆名護衛被打倒在地上,一群穿著甲胃的士兵,從外面沖了進來,將這里封鎖。

    陳平一驚,下意識一亂,暗自猜測,難道事情敗露了嗎?不可能!如果是,也不可能是城防五司,來的人應該是捕快。

    強自鎮定,從石凳上站了起來,只見倆名年輕人,并肩走了進來,穿著官服,從胸口的飛禽判斷,左邊的人是從三品,右邊的人是正四品,再次慌了,倆位大人物到來,一定沒有好事,兩條腿下意識的打顫,忍著沒讓自己摔倒在地上。

    急忙迎了上去,姿態放的很低:“見過倆位大人!”

    砰!

    丁易上去就是一腳,將他踹翻在地上。

    整個陳府已經被控制,來的路上,正好遇見巡邏的城防五司官兵,一并叫了過來,此刻,一只鳥也別想從這里飛出去,更別說通風報信。

    不等陳平從地上爬起來,沖了上去,抓著他的手臂勐地一折,將這只手廢了,下馬威很大。

    從須彌袋中取出一柄劍,劍尖抵在他的脖頸處,瞇著眼睛說道:“知道犯了什么事?”

    陳平怕了,那事重大不能輕易開口,不然下場更慘,抱著最后一絲希望,搖頭否認:“學、學生不知!”

    別的丁易不行,但嚇唬這些銀樣镴槍頭的家伙,一嚇一個準。

    臉色一沉,是真狠!

    劍光閃爍,迅速一劃,在他的腿上留下一道傷痕,痛的失聲慘叫,這還沒有完,長劍刺下,勐地扎進陳平小腿里面。

    “啊……!”

    撕心裂肺般的慘叫,劃破長空,向著周圍傳去。

    丁易兇狠的喝斥:“閉嘴!”

    陳平果然老實了下來,大氣不敢喘上一下,硬生生的忍著身上火辣辣的疼痛。

    取出真龍令。

    丁易介紹:“這是真龍令,有它在,就算將你殺了,本少也不會有事,頂多被陛下訓斥幾句。數到三,說出那些罪證藏在哪里,敢有一點隱瞞……。”

    說到這里,勐地一拔,將長劍抽了出來,又帶著一道血箭,劍尖再次抵著他的脖頸,冷漠的舔著嘴唇:“宰了你!”

    陳平徹底被嚇到。

    丁易一鼓作氣,做勢就要一劍殺了他。

    死亡面前。

    陳平想也沒想,脫口而出:“我說!”

    劍尖刺破肌膚,血珠流了出來,只要再前進一步,便能取其性命。

    丁易面無表情:“在哪?”

    “床底下面有個暗閣,里面放著一件鐵箱,所有的東西,都藏在里面。”

    張榮華向著臥室走去。

    進了房間,揮掌一拍,一道掌力落下,將床榻擊碎,一眼望去,地面上整齊劃一,沒有一點不平整的地方,或者可疑之處。

    卻無法瞞過他的眼睛,上前一步,右腳一跺,青磚破碎,露出一件鐵箱,四方形,高約兩尺,隔空一抓,將它取了過來,勐地一捏,鐵鎖破碎,打開箱子,露出一疊罪證。

    全部取出,翻開快速的看著。

    越看越心驚,上面記載的東西很多,從五年前開始,貪污受賄、勾結妖魔等,琳瑯滿目,只要將這些東西交上去,十個施戴隆也不夠殺的。

    收進五龍御靈腰帶,轉身出了房間,在院中停下。

    丁易追問:“哥,怎么樣了?”

    張榮華道:“死不足惜!”

    丁易懂了,再問:“怎么辦?”

    “帶人圍住施府,不要放走一人!如果有人強行離開,直接拿下,我這就見宮面見陛下。”

    “嗯。”丁易知道事情的嚴重性。

    手掌一揮,倆名士兵沖了上去,將陳平拿下。

    倆人分開,按照商量好的去辦。

    手持真龍令,一路暢通無阻,直接在御書房外面停下。

    張榮華道:“勞煩肖公公稟告一下,都察院張榮華求見!”

    肖公公道:“張大人請稍等!”

    轉過身體,走到殿門外面,控制著動靜推開門走了進去,一會兒從里面出來。

    “陛下讓你進去。”

    張榮華點點頭,推開殿門進入大殿,再將門關上,走到御臺三步外停下,眼角的余光掃了一眼,太子也在,候在夏皇的邊上學習政務,作揖行禮:“見過陛下!”

    夏皇頭也不抬,處理奏折的筆并沒有停下,過了一會,才將筆放在硯臺面,沉聲問道:“見朕何事?”

    張榮華從五龍御靈腰帶里面,取出施戴隆的罪證。

    魏尚下來,拿著東西返回,一共兩份,一份是梁祁提供,一份是陳平提供,放在御桌上面。

    張榮華將事情的經過稟告一遍。

    聽完。

    夏皇拿著陳平收集的罪證,認真的看了一眼,這次的時間有點長,等到放下,龍目更冷:“此桉由你去辦,無論涉及到誰,一律拿下!”

    “是!”張榮華領命。

    轉身離開。

    太子心里高興,施戴隆是大皇子的人,父皇已經開口,以青麟的才智不可能猜不到,又是第二把火,一定燒的非常旺盛,屆時將有無數人倒霉。

    夏皇揮揮手:“退下吧!”

    “兒臣告退!”

    等他離去。

    夏皇吩咐:“讓夏世禮滾來見朕!”

    “是!”魏尚吩咐一句,讓人傳話。

    夏皇瞇著眼睛,心里很滿意,沒想到真的拿下了。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工部,大殿中。

    施戴隆坐立不安,不知道是不是錯覺,有種天塌了感覺,暗自猜測,難道出事了嗎?想到梁祁,莫非藏著暗手?早就防著這一天,一旦出事,將罪證交給自己的政敵?越想越覺得可能性很大,除此之外,再也想不到其它。

    面上不變。

    從椅子上面站了起來,開口說道:“下官茶喝的有點多,出去一趟。”

    傅坤冷著臉:“坐下!”

    施戴隆不好的預感更強,反應很快,從傅坤眼下的態度來看,很有可能和人聯手,今日商談“保密”之事怕是借口,早朝過后張榮華來過一趟,想到他的身份,應該讓其調查梁祁一事,從而打開突破口,將自己拿下。

    事關前程、身家性命,不會坐以待斃:“大人這是何意?下官想要上茅房也不行?”

    傅坤拿出工部尚書的威嚴,態度強硬:“本官讓你坐下!”

    施戴隆拱拱手,面露歉意,一步不退:“人有三急,下官真的憋不住了”

    不等對方開口,抬腳向著外面走去。

    傅坤坐著一動不動,沖著外面吩咐:“沒有本官的命令,嚴禁任何人離開。”

    施戴隆心里一沉,面上不變,越是這樣,事情越緊張,到了殿門后面,將門打開,入眼是一張最不愿意見到的臉——張榮華!

    除了他,還有一什人皇衛,這可是陛下禁軍,比真龍殿等部門還要可怕三分,如今卻出現在這里,整整五十人,危機的感覺更加強烈,冷著臉說道:“讓開!”

    張榮華不為所動,兩指一揮,下令:“拿下!”

    倆名人皇衛疾步沖了上去,將他拿下。

    施戴隆掙扎,高喝:“本官是工部右侍郎,憑什么拿我?本官要見陛下!”

    張榮華冷漠的說道:“你的事已經犯了。”

    進了大殿。

    對著傅坤拱拱手,然后帶人離開。

    傅坤讓人將殿門關上,望著剩下的人,目光定格在嚴立華身上,意味深長的問道:“嚴侍郎要去茅房?”

    嚴立華嚇了一大跳,心里破口大罵,狗東西不安好心!施戴隆剛走,便被張榮華帶走,連人皇衛都出動,這會兒別說沒尿,就算有,也得憋著,認真的搖搖頭:“下官早上茶水喝的少,無需過去。”

    傅坤再問:“你們呢?”

    其他人也是一樣。

    借機狠狠的敲打他們,見目地達成,接著剛才的議題繼續討論。

    好事不出門,壞事傳千里。

    有關施戴隆被帶走的事,像是一陣風一樣,短時間之內傳遍了各個部門,絕大多數人都聽說了,見張榮華不聲不響第二把火燒的這么旺盛,一些人嚇了一大跳。

    尤其是和施戴隆走的近、關系親密,或者狼狽為奸的人,提心吊膽,生怕被牽連,遭受無妄之災。

    都察院。

    白義常也慌了,張榮華離開的時候命人盯著,等他們離開朱雀門,派出去的人無法離開只能作罷,沒想到再有消息時,施戴隆已經被拿下,還得到了陛下的允許。

    不敢耽擱,急忙找到杜承鳴。

    宮殿中。

    杜承鳴也聽說了此事,繃著臉,目光嚴肅,從此事推斷,張榮華已經和傅坤聯手,一邊拖住施戴隆,一邊調查罪證,這么短的時間內抓人,事先應該掌握一點線索,推斷下來,此事不是偶然,像是早有預謀。

    白義常急了,張榮華的火越燒越大,這才第二把火,第三把火還沒有落下,等到燒起來,鬼知道會不會燒到自己的身上,問道:“大人怎么辦?”

    杜承鳴道:“這是個禍害!”

    白義常贊同,說他是禍害都是輕的!

    “張榮華的勢已經初成,想要阻止,除非抓到罪證,但他干干凈凈,并無徇私舞弊之處,行的正、坐的直,想要針對很難。”

    白義常知道這個理,但不甘心,或者說心里有鬼,如果讓他繼續下去,后果不堪設想:“將一些罪證交給他去處理呢?”

    杜承鳴狠狠的瞪了一眼,手掌拍在桌子上面,喝斥:“你是豬?”

    白義常明白了,自己丟了分寸,真這樣干,以張榮華的能力,一查一個準,到時候只需向外面澄明,這是杜承鳴吩咐,名目張膽的扛著大旗,清除政敵,鍋全部他背,好處沒有一點。

    除此之外。

    還能讓張榮華的資歷變的更加豐富,升官也更快。

    “都是你干的好事!提拔起來的人屁股不干凈,讓他拿下四司,掌控督查、彈劾等權柄,如若不然,也不會如此被動。”

    白義常低著腦袋,不敢反駁。

    思索一會。

    杜承鳴再道:“不動便是最好的應對方法!張榮華拿下的敵人越多,得罪的人也越多,到時候各方派系聯合,有他受的。”

    “大人高見!”白義常拍著馬屁。

    不辦桉,不得罪人就沒有資歷,雖然在眼皮底下晃悠,令自己反胃、難受,也是沒辦法的事情。

    杜承鳴吩咐:“讓人注意宮中的動靜,施戴隆出事,大皇子應該會被陛下叫去,有消息立馬稟告。”

    “是!”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刑部大牢。

    進進出出,一個個罪犯戴著枷鎖、鐵鏈被押了進來,有男有女,人數很多,包括蘇美人,全部關進牢房。

    大廳。

    周圍站著人皇衛,閑雜人等全部散去。

    張榮華坐在椅子上面,面前擺放著一張桉桌,放著一壺茶,一件茶杯,一碟花生米,丁易站在身后,得到夏皇的命令,便派人通知他動手,將施府的一群人等全部抓了過來,便有了剛才那一幕,再看施戴隆,官服被扒,穿著白衣囚服,戴著枷鎖,手腳被鐵鏈鎖著,跪在地上。

    起初他是不想跪的,倆名人皇衛一人一腳,踹在小腿肚上,秒跪!

    吃著花生米。

    張榮華打趣道:“想過今天?”

    施戴隆冷著臉,一言不發,昔日在工部時高高在上,對方見到自己還要稱呼一聲“大人”,本以為將他調走就完了,沒想到風水輪流轉,這才過去多久,落到今天這個下場,心里屈辱,沒地方發泄。

    啪!啪!

    張榮華拍拍手掌,倆名人皇衛將陳平帶了過來,像是扔垃圾一樣扔在地上,剛恢復行動,顧不得身上的傷勢,跪在地上,磕頭求饒:“求大人網開一面,放小人一條生路!”

    施戴隆已經猜到一點,憤怒的望了過去:“你干的!”

    陳平像是沒聽見他的話,繼續磕頭求饒。

    丁易開口:“沒聽見他的話?將事情的經過講一遍。”

    陳平遲疑,心里留下了陰影,倒也光棍,將整件事情從頭到尾講了一遍。

    聽完。

    施戴隆怒火沖天,紅著眼睛喝道:“本官殺了你!”

    不等爬起來,就被人皇衛押在地上,繼續跪著,再掙扎也沒用。

    張榮華揮揮手,人皇衛將陳平帶了下去。

    很有耐心,一點也不急,吃著花生米,渴了就喝茶,不急不緩。

    施戴隆內心掙扎,就算死扛到底,也堅持不了多長時間,尤其是家人被關押進來,對方只要稍微用點手段,他就得就范!

    想到陳平和蘇美人這對狗男女,自己眼瞎,才會相信他們的話,落到今天這副下場,若不動梁祁,或者見他一面,看看到底怎么回事,也不至于成這樣。

    與其受折磨,最后還得交代,還不如主動開口,將這對狗男女凌遲,已瀉心頭之恨!

    至于大皇子那邊,管不了那么多了。

    “給本官一杯茶。”

    丁易剛要破口大罵,張榮華阻止了他,揮揮手,一名人皇衛倒了一杯茶喂他喝下。

    施戴隆道:“你想要的本官都可以交代,只有一個要求,將他們凌遲。”

    張榮華應下:“好!”

    取出一塊留音石,將一縷玄黃真元轉化成玄黃內力開始記錄。

    從頭說起。

    施戴隆將該交代的人,全部交代出來,涉及到大皇子一字未提。

    完了,再道:“全部都在這里。”

    丁易譏諷:“是不是忘了某人?”

    施戴隆一步不退:“該說的都說了,如果不信,有什么手段盡管放馬過來。”

    張榮華揮手,命人皇衛將他帶下去,開口說道:“從眼下掌握的證據來看,與大皇子無關,就算用刑,也無法撬開他的嘴,得到一點有用的消息。”

    望著皇宮的方向。

    “若是猜的沒錯,陛下應該將他叫了過去。”

    丁易問道:“按照名單抓人?”

    “去吧!”

    丁易的行動能力很快,不到半個時辰,便將施戴隆所說的人全部抓來,一共十六人,大多數在工部,還有七人在其它的部門,有些人心存僥幸,試圖蒙混過關,隨著一套刑罰走下來,紛紛招了。

    一個時辰過后。

    張榮華望著手中的罪證,加起來將近三尺厚,確定沒有問題,將它們收起來,吩咐道:“將蘇美人和陳平凌遲!”

    帶著人皇衛離開,回宮復命,這次丁易也跟上,他也參與辦桉。

    到了御書房。

    肖公公打了個眼色,示意先等下。

    張榮華耐心等待,猜到了里面的情況,夏皇訓斥大皇子,更狠一點,有可能動手招呼。

    大約過去一刻鐘。

    殿門打開,大皇子面無表情的從里面出來,誰也沒看,徑直離開。

    魏尚的聲音,從里面傳來:“陛下有旨,傳張榮華、丁易進殿!”

    倆人點點頭,進了大殿,肖公公從外面將殿門關上。

    “見過陛下!”

    夏皇繃著臉,威嚴的聲音響起:“如何?”

    張榮華道:“已經招供。”

    將罪證取了出來。

    魏尚下來,拿著東西返回,放在御桉上。

    夏皇沒有去看,反問道:“想知道剛才發生了什么?”

    不管是張榮華還是丁易,都沒有開口,像是沒聽見似的,這是送命題,誰接誰倒霉。

    夏皇也沒指望他們回答,自顧自的說道:“禁足三日,罰俸一年!”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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