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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16章:報復(求全訂,求月票)-《茍在東宮漲天賦,發現太子女兒身》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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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你打算怎么做?”

    “不相干的線牽扯到一起,他和何文宣還是同鄉,陳先河還將罪證送到他的面前,你覺得他會怎么做?”

    丁易不假思索的說道:“往死里面整!將此案辦成,不讓你有翻身余地,更狠一點,關押在刑部大牢,再在朝堂上面發難,置你于死地!”

    見張榮華笑的很開心,一點擔憂的表情也沒有。

    自己說的這么嚴重,怎么是這副表情?

    丁易一愣,想到張榮華之前將蘇長河幾人打發到茅房時說的那些話,要么不做,要做就將他們徹底除掉,永絕后患,不給一點的機會。

    頓時明白了,蘇長河他們這次完蛋了,連家人也要跟著一同遭殃。

    呂俊秀聽的一頭霧水,不懂也沒問,做好自己的本職,安靜的候著。

    茅房。

    一名清典吏離開學士殿的消息,也傳到了這邊,聽見陳先河發現了假的賬簿,蘇長河幾人對視一眼,從各自的臉上看到了得意。

    一人開口說道:“這次張榮華死定了!”

    蘇長河贊同的點點頭:“就算殿下和裴才華出面,也救不了他。”

    心里激動的想道,等他垮臺以后,就是自己執掌學士殿的時候!

    都察院的人來的很快。

    原本一個小小的清典吏,還不夠資格見韓正剛,到了都察院被攔下以后,將事情如實的說了一遍,點明奉了陳先河的命令請韓大人過去。

    消息上傳,傳到了韓正剛的耳中。

    他和何文宣是同鄉,關系很好,形同至交,隨著對方的權勢越來越大,馬上就要進入天機閣,主動攀附,說是他的人一點也不為過。

    這段時間。

    何文宣大意之下,栽在張榮華手上的事,外加裴才華和長青學宮聯手,狠狠的陰了他一把,讓何文宣臉面丟盡,他都知道。

    想替他出頭也沒辦法,別看他是御史,有噴人的權力,起碼也得有理由吧?沒有理由上來就是一頓亂噴,被人揍了也是活該。

    沒想到陳先河卻將他的罪證送了過來,天賜良機!喚人將這名清典吏叫來,又確認了一遍,確定沒錯,心里火熱,如果將這事辦成,便能再進一步。

    當下帶人急匆匆的向著學士殿趕去,還不忘記命人給何文宣傳話,將這邊的事情告訴他,讓他等自己的消息。

    到了學士殿。

    直接去了賬房,見他來了,陳先河眼睛一亮,將卷起來的衣袖放了下來,疾步從里面迎了出來,作揖行禮:“見過大人!”

    韓正剛冷著臉,官威端的十足,沉聲問道:“命人請本官過來所謂何事?”

    “大人您看!”

    陳先河從衣袖中,將假賬簿遞了過去,示意他翻開看看。

    心里激動,韓正剛臉上沒有表現一點,不動聲色的接了過來,翻開一頁,賬簿已經被標明,上面的漏洞被指了出來,不然想要找出問題,得研究一會,甚至發現不了,術業有專攻,涉及到統計工作,并不是每個御史都會一點。

    一遍看完。

    韓正剛一甩衣袖,不怒自威:“張榮華好大的膽子,竟然敢貪污數千兩!”

    望著學士殿的人,冷著臉問道:“他在哪?”

    “大、大人在藏書殿辦公!”

    “隨本官過去!”

    一馬當先,向著藏書殿趕去。

    陳先河得意,緊跟其后,只落下半步。

    很快都察院的人過來,像是一陣風一樣,在學士殿傳開,一些人悄悄的跟在后面,想弄清楚事情的始末,究竟發生了什么事情。

    也有一些人消息比較靈通,知道張榮華作假,被陳先河揪出把柄,請都察院的人過來調查的事情,不管怎樣,學士殿出大事了!

    茅房。

    打聽消息的那人再次返回,將韓正剛等人前往藏書殿的事情說了一遍。

    再問:“蘇大人,我們現在要過去?”

    略一思索。

    蘇長河覺得張榮華很難翻身,這次栽定了,正好去看他出丑,點點頭,又說了一句:“從現在開始,他已經不是學士殿的主事。”

    五人出了茅房,臭味熏天,就連蒼蠅見了也要繞道。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聽見外面傳來的急促腳步聲。

    張榮華放下茶杯,戲謔一笑:“好戲開始了。”

    韓正剛這時到了殿門外面,但被倆名金鱗玄天軍攔了下來,冷著臉喝斥:“讓開!”

    他們可不會聽他的,除非張榮華下令。

    殿門從里面打開。

    張榮華走了出來,丁易和呂俊秀跟在后面,望著眼前的陣仗,來了不少人,院門那里還有一些人伸著腦袋看熱鬧,望了一眼,收回視線,目光落在韓正剛的身上:“這里是學士殿,不是都察院!”

    倆人對視!

    韓正剛的眼神很冷,又似不屑,態度強行:“你便是張榮華?”

    “正是本官!”

    “到了現在還敢自稱本官?”

    韓正剛譏諷,兩指抬起,猛地一揮,下令:“將他拿下!”

    他帶來的金鱗玄天軍氣勢洶洶的上前,伸出手掌,向著張榮華抓去。

    丁易想要阻止,被張榮華眼色阻止。

    站在原地,動都不動一下:“都察院想要拿人,還是朝廷命官,有文書?”

    韓正剛一愣,激動之下,居然將這茬忘記了,揮揮手,示意他們退回來,上前一步,冷笑:“你的事犯了,將你拿下以后,事后再補文書。”

    張榮華道:“本官犯了什么事情?就算真犯了事,要抓人也是大理寺的職責吧?”

    “事有緊急,萬一你趁機逃走,大理寺想要抓人,豈不是要費一番手腳?”

    “飯可以亂吃,話不能亂說,無緣無故冤枉朝廷命官,你是右僉都御史,應該知道是什么罪吧?”

    韓正剛并不是被嚇大的,手中握有充足的罪證,一點也不慌,回擊道:“不勞你操心!”

    張榮華再道:“既然韓御史說本官有罪,不妨將罪名說出來,看看是什么罪。”

    “采購劣質藏書、筆墨等,以次充好、制作假賬簿貪污數千兩。”

    “罪證呢?”

    韓正剛將假賬簿取出,冷笑一聲:“在這!”

    將賬簿翻開,指著上面筆標出來的痕跡,再道。

    “沒想到吧?做的再好,終究有失手的時候。”

    張榮華一步步給他下套,反問道:“如果上面記載的內容屬實,會是什么罪?”

    “知法犯法,身為主官,罪加一等,即刻關押刑部大牢,嚴刑拷問,再將罪銀追回來,再擬文書,革除官職、貶為庶民,根據犯案程度重判!”

    “如果錢被用完了嗎?”

    韓正剛笑了,這是陰冷的笑,不知道怎么回事,覺得不對,又說不上來,到了這一步,事情幾乎定性,他怎么一點也不慌?莫非此事不是他干的嗎?但賬簿上面記載的時間,是張榮華主事這段時間發生的,無論是不是他干的,都推卸不了責任,想到這里,收起多疑,接著說道:“抄家!男的為奴,流放數千里,女的打入教坊司!”

    補充一句。

    “在確鑿的證據面前,不管是誰出面,也救不了你!”

    將話堵死,告訴張榮華,別指望著太子救你。

    張榮華笑了:“本官記住了。”

    “你是自己跟我走,還是讓人押著你走?”

    張榮華搖搖頭,說出來的話,卻將他嚇了一大跳:“都不!”

    韓正剛急忙后退,這才想起他是武將出身,一身修為殺他如踩死一只螞蟻一樣輕松,急忙叫道:“攔住他!”

    幾名金鱗玄天軍沖了上來,擋在他們的中間,手掌按在劍柄上面,只要張榮華出手,就將他拿下。

    張榮華面露諷刺:“韓御史這是怎么了?本官又不是吃人的老虎,為何如此緊張?”

    韓正剛躲在后面,保持一定的安全距離,冷聲喝斥:“你想武力抗捕?”

    “本官沒有犯法,為何要抗捕?”

    不等他開口,張榮華接著說道:“不巧!本官這里也有一件事情麻煩你。”

    指著邊上的金鱗玄天軍,他叫曹行,暗中盯著蘇長河的那人,也是他以留音石,將蘇長河潛入賬房的一幕記錄下來:“將你昨晚看到的說出來。”

    “諾!”曹行恭敬的應道。

    當即將蘇長河潛入賬房的經過,詳細的說了一遍。

    韓正剛的臉色很難看,好在他養氣功夫深,心里的憤怒沒有顯示在臉上,結合張榮華從頭到尾的表現,還有現在的人證,此事怕是他設下的一個圈套,故意除掉蘇長河他們,自己卻主動跳了進來。

    想通歸想通,但事情還沒完。

    “只憑他一面之詞,想要讓人信服?”

    局勢徹底反轉,輪到張榮華咄咄逼人,雖然在笑,卻是殺人不見血的笑:“在這!”

    簡短的兩字,正是韓正剛剛才所言。

    取出留音石,將玄黃真元轉化成玄黃內力,輸入一點進去,畫面顯示,出現在眾人的面前。

    只見蘇長河鬼鬼祟祟的潛入賬房,偷梁換柱,對賬簿做手腳,將事先準備好的假賬簿放入其中,再悄悄的離開。

    播放完。

    張榮華收起留音石,面露戲謔:“這證據夠?”

    韓正剛沒有說話,眼神冷的可怕,之前沒有交鋒過,不知道張榮華的本事,今日一見,手段高超,摟草打兔子,順帶將他給打了,有苦還說不出來,轉過身體,冷冷的望了陳先河一眼,一言不發向著外面走去。

    臉已經丟了,再待在這里,讓他按在地上踩?

    他想走,也得問過張榮華答應不答應:“事情還沒有結束,韓御史就要離開?”

    聞言。

    韓正剛停下腳步,說出來的話比刀鋒還冷:“你想說什么?”

    “本官好像記得韓御史剛才說過,這可是重罪,犯事之人要革職查辦,關押在刑部大牢,再命人抄家,男的流放、女的打入教坊司,難道是我記錯了嗎?”

    嘶!

    韓正剛心里倒吸一口涼氣,對張榮華的評價再上一層樓,此人是真的狠辣!要么不出手,一旦被他抓住機會,往死里面弄,就連自己也成了他手中的刀。

    明明是他想要除掉蘇長河幾人,如今倒好,罵名自己背了,他卻落下個好名聲,還將事情辦成。

    但眼下這個處境,自己別無退路,只能屈辱的背下所有的罵名,默默的替張榮華抗下所有。

    “不勞你操心!”

    張榮華將留音石扔了過去:“這是罪證,你可要收好了,這么多人看著,萬一被你弄丟、或者損壞,可是包庇罪犯,罪責重大,你擔不起!”

    韓正剛知道他這是在威脅自己,卻無法反駁,老老實實的將留音石收好。

    這時。

    蘇長河幾人姍姍來遲,在門口停下,拼命的向著里面擠,想要弄清楚現在是什么情況。

    但他們身上的惡臭味太大了,剛剛靠近,便有人罵了一句:“草!什么東西這么臭?”

    回頭一看,見是正主來了,別人攤上這事躲都來不及,他們還往里面擠,面露憐憫,讓開一條道路,讓他們進去。

    蘇長河一愣,難道張榮華已經被拿下了嗎?這是在討好自己?知道他要升官提前巴結?

    昂首挺胸,理所應當的走了進去。

    到了院中,見氣氛不對,韓正剛的臉色很難看,目光如刀,冷的可怕,張榮華背負著雙手,掛著淡淡的笑意,心里狐疑,這是什么情況?怎么和想象中的不對?難道事情出現變化了嗎?

    想找個人詢問,但學士殿的人都躲在門口,有的見到張榮華凌厲的手段,被嚇的偷偷溜走,就算還有一些,也不敢靠的太近,剩下的是陳先河和都察院的人,又不認識,就算詢問也不會鳥自己。

    先在邊上看一會,將事情弄清楚再做決定。

    還沒等他們挪開,張榮華道:“正主來了。”

    韓正剛轉過身體,冰冷的眼神,落在他們的身上,這時再大條,也知道事情不妙,好像出現了意外,不等他們開口,冷著臉下令:“拿下!”

    帶來的金鱗玄天軍,終于派上了用場,粗魯的沖了上去,將他們按在地上,扣押著雙手。

    蘇長河急了,追問道:“我們又沒有犯錯?為何要抓我們?”

    韓正剛正在氣頭上面,罵道:“偷偷摸摸的溜進賬房,以假賬簿陷害主官,達到不可告人的秘密,還叫沒有犯錯?”

    “這是誣蔑!大人您千萬不要相信他的話。”

    “死到臨頭還敢嘴硬!”

    韓正剛名金鱗玄天軍輸入一點內力進去,將留音石中的畫面播放一遍。

    這下五人慌了,另外四人第一時間將矛頭指向他:“不關我們的事情,這一切都是蘇長河謀劃,也是他干的。”

    蘇長河也怕了,證據確鑿,一旦交給大理寺審理,真的就完蛋了,慌亂的說道:“馮有為找到我,讓我借著戶部這次核查賬簿的機會,陷害張榮華!還教我如何去做,就連假賬簿也是他給的。”

    韓正剛迅速踹在他的臉上,將他剩下的話打斷,喝斥:“閉嘴!”

    揮揮手,讓金鱗玄天軍帶他離開,想讓此事到此結束,怕牽扯出更多的人。

    張榮華從臺階上面走了下來,擋在他們的前面,問道:“蘇長河交代出幕后黑手,你是御史,有監察之權,莫非裝作看不見,亦或者包庇?”

    “胡說八道!本官行的正、坐的端,豈會包庇罪犯?”

    見張榮華仍然盯著他,不將此事解決誓不罷休的模樣,韓正剛心里惱火,恨死了陳先河,如果不是他,自己也不會攪入這潭渾水中,但事已至此,周圍這么多的人看著,只能一條道走到黑。

    一甩衣袖,冷著臉說道:“去天機閣!”

    出了學士殿,向著天機閣走去。

    張榮華帶著丁易他們跟在后面,等他們走后,學士殿的其他人,有一些膽大的,躲得遠遠的,在后面跟著,想吃瓜看戲。

    陳先河這根攪屎棍,知道闖禍了,哪里還敢再核查賬簿,匆匆的帶人離開,不想再摻和下去。

    路上。

    丁易眨眨眼,嘿笑道:“我就說吧!此事和何文宣脫不了關系。”

    張榮華搖搖頭,聽見幕后黑手是馮有為的時候,便將此事重新擼了一遍,得到的結果還是一樣,何文宣參與進來的可能不大,付出與收獲不成正比。

    但蘇長河既然咬定是馮有為,八成是他指使的,想到這段時間發生的事情,與何文宣的交鋒中,馮有為沒少遭罪,動不動就被拳打腳踢,門牙都沒了,成了天機閣笑話,惱羞成怒之下,與蘇長河暗中勾結,設計出這一幕,倒也在情理之中。

    “應該是他自己所為。”

    “一個小小的殿前議郎,誰給他這么大的勇氣?”

    “小人物也是人,也有被怒火迷失理智的時候,沖動之下,做出一些出格、不計后果的事情數不勝數。”

    “好像也是。”丁易點點頭。

    到了天機閣正門停下,這么多的人,一看就有大事發生,路過的官員也加入了吃瓜的行列中,站在邊上看戲。

    韓正剛騎虎難下,但又不得不做,不然他也要遭殃,上前一步:“勞煩通報一下,都察院右僉都御史韓正剛求見何大人!”

    “稍等!”

    一名金鱗玄天軍扔下一句話,急匆匆的向著里面趕去。

    大殿中。

    何文宣這兩天的心情不好不壞,望著眼前堆積如山的奏折,每次處理起來的時候,便會想到張榮華,美麗的心情立馬糟糕透頂,心里憋火,卻又拿他沒辦法,反而看著他在自己的眼皮底下越活越滋潤,別提多難受了。

    就在剛才。

    韓正剛命人傳來消息,馮有為傳話,告訴他張榮華管理學士殿的這段時間,利用職權中飽私囊,貪污數千兩,罪證確鑿,讓他等消息。

    郁悶的心情一掃而空,笑容出現,做什么事情都有勁,看什么東西都順眼,從來沒有覺得陽光是如此的溫暖,讓人從心底舒服。

    連帶著望著馮有為的眼神,也柔和了一些,破天荒的讓他坐在椅子上面陪自己喝茶。

    端著茶杯。

    馮有為心里得意,知道這一步棋走對了,除掉張榮華,不僅出了氣,還能博得何文宣的青睞,換做之前,哪能坐在他的面前喝茶,喝的還是靈茶,但他不敢說,上司最討厭擅自做主、不聽命令的屬下,能脫離掌控一次,就有第二次,是一顆不安定的因素,用的時候還好,一旦失去利用價值,下場很慘,只能將此事埋藏在心里。

    并不妨礙他高興,也不妨礙他拍馬屁,聞著乳白色的茶香,贊道:“好茶!色澤亮麗,芳香撲鼻,像是身處在云端一樣,令人心曠神怡。”

    何文宣很享受,心情美麗,明知道他在拍馬屁,也覺得很舒服,笑道:“嘗嘗看!”

    “是大人!”

    馮有為小口的喝了一口,茶水入腹,蘊含著充足的靈氣,味道也是真好,正如他剛才拍的馬屁那樣,在云端中跌宕起伏,讓人欲罷不能。

    放下茶杯,面色認真:“這是下官此生喝過最好的靈茶,當屬第一!也就大人您能弄到,換做其他的人,恐怕連面也見不到。”

    何文宣搖搖頭,耐心的說道:“此靈茶一般,算不得珍品,兩個月前,本官在崔老那里喝的靈茶才叫珍品,哪怕到了現在,也無法忘記那股獨特的味道。可惜,崔老手中也不多,不然本官也能厚著臉討要一點。”

    喝了一口茶,說出心里的不解。

    “張榮華名下有一座客棧,一間包子鋪,日進斗金,按照道理來講不缺錢,就算缺錢,也是缺大錢,而不是區區幾千兩,難道韓正剛搞錯了嗎?”

    馮有為心里一慌,冷汗嚇的流了出來,他居然將這重要的一環忘記了,不過事已至此,想要補救也沒有辦法,就算說不通,但鐵證擺在面前,容不得他狡辯,只能被革職查辦,就算太子和裴才華出面,也保不住他。

    想到這里,慌亂的內心,再次恢復鎮定:“人心難測!好比外面的那些商賈,越是有錢越是貪得無厭,恨不得天下間的錢,全部進他們的腰包,話雖然粗糙了一點,但道理都一樣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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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(本章完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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