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頁 鹿寧躬身一揖到地,懇切地說道:「夏大人,昨晚的命案是我在現場,此事和托托全然無關!他是為了讓我脫身,才會主動留下投案的!」 夏云卿拿起茶杯喝了一口,問道:「昨晚究竟發生了什么?」 鹿寧穩了穩心神,緩緩說道:「昨天晚上我和托托,應邀前去參加云長老孫子的婚宴。到場的時候,才發現云長老竟強搶孫媳,導致孫媳要上吊。我為了救人,就不得不和那女子換了衣服,好讓她逃跑,順便也想從云長老口中挖出一些事情。沒想到他才說了幾句,就被人從窗外丟進來的飛鏢,扎到脖子上倒地身亡。」 說著,她拿出那枚飛鏢,呈給夏云卿。 夏云卿看了看那枚飛鏢,又問道:「云長老死之前可有說些什么?」 「他說……」鹿寧遲疑了一下,方道:「馬慧蘭豢養了一名殺手,所有的命案都是馬慧蘭所為。不過……云長老沒拿出什么證據,也許這都是他為了開脫而隨便栽贓的。」 「你如此相信馬慧蘭?」夏云卿有些意外。 鹿寧有些猶豫,真正的顧慮她說不出口,只能道:「我實在想不出,馬慧蘭殺了那么多人的原因。我只知道她的私生活似乎……很糜爛!上次胡七會不告而別,也是因為不堪其擾……」 夏云卿捋著長髯,嘆道:「老夫做官以來,看到因 為***而殺人的事情屢見不鮮。不過,你說的也有道理,云長老的確有誣陷她的可能。」 鹿寧又趕緊問道:「對了,夏大人,他們說的那個鐵礦可有找到?我從云長老那里打聽到,這一切似乎都和那個鐵礦以及本地的駐軍有關。」 夏云卿搖了搖頭,嘆道:「看來得有必要讓葉青峰帶著咱們去一趟了。老夫問了很多人,并沒有人知道這附近有鐵礦!」 鹿寧想起方才葉青峰為自己擋鞭子的情形,不忍地說道:「他也受傷了,估計一時半會兒動不了。而且,以現在的情況,葉孤鳴是不會讓我們帶走他的!」 夏云卿又問道:「你方才說馬蕙蘭行為不檢點,難道她丈夫不知道嗎?」 鹿寧冷哼一聲,鄙夷道:「我也沒想到,這個葉孤鳴竟如此糊涂!他整日除了舞槍弄棒,什么都不管!聽說他為了保持習武之人的真氣,與馬蕙蘭分房而居,對馬蕙蘭又是百般信任!即便有人告訴他此事,想必他也是不會信的吧!」 夏云卿點了點頭:「如此看來,我們只能從這個銀礦和馬慧蘭身上著手了,也不算是毫無頭緒。」 「夏大人!」鹿寧向他拱手一揖:「既然此事的來龍去脈,您已經清楚,可否否放了我兄長?他從頭到尾什么都不知道!」 夏云卿沉吟許久,才道:「抓他的人是蔡知府!死的是他的親戚,想必他不會輕易放人的。」 「我愿意和他說明真相!」鹿寧的情緒有些激動。 夏云卿卻擺擺手:「他正愁不能將和此事有關的人一網打盡呢。你這樣做非但救不了托托,反而會自投羅網!」 「那該怎么辦才好?」鹿寧此時已沒有了頭緒。 夏云卿捻須沉吟片刻,才道:「此事急不得,還需從長計議。不過你放心,這段時間,老夫一定會力保托托的平安。」 「那就有勞夏大人照拂兄長了。」話說至此,鹿寧也無計可施。 二人正說話間,房門被打開。 大夫一邊擦著手,一邊走出來:「公子的傷口已經上了藥。只要他今晚不發燒,應該就無大礙了!」 鹿寧松了口氣:「太好了!多謝大夫費心了。」 說著,她拿出一錠銀子放在大夫的手上,轉身走向胡七的房間。 /105/105222/28512378.html 第(3/3)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