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頁 肖玉樓看到這張臉,突然驚恐異常,他指著對方的臉,叫道:「你……你就是上次替馬蕙蘭傳話去接我的那個人!你……你不是馬幫的!」 黑衣人重新帶好黑布,冷冷說道:「你死之前的愿望已經達成,再沒有資格問任何問題了!準備受死吧!」 說著,他手中銀光一閃,一把鋒利無比的匕首已然出手,他足下快點,直逼肖玉樓的胸口狠狠刺去! 肖玉樓自知劫數難逃,他在袖中緊握那柄笛子,緩緩閉上了眼…… 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 云霧消散殆盡,幽幽的月亮揮灑出清冷的光輝,映照著寂靜的院子。 面白如紙的肖玉樓,癱軟地斜倚著門框,看著左肩上深深嵌入的飛鏢,大口大口地喘著氣,斗大的汗珠從額上流下,衣衫已被鮮血盡染。 此刻,他雖然已經脫險,卻還是被方才危在旦夕的一幕,嚇 得魂不守舍: 就在黑衣人要刺向自己胸口的那一瞬,四個高手忽然從天而降,擋在他的面前。他們手中的劍均已出鞘,殺氣昭然若揭,黑衣人見勢不妙,即刻轉身而逃。 就在肖玉樓松口氣,以為已然得救之際,卻見數十支閃著寒光、攜裹殺氣的飛鏢從黑暗中如雨般飛出。 四位高手手起刀落,擊落了大部分的飛鏢,卻還是遺漏了一支,狠狠插在了肖玉樓的左肩上。 四個高手面無表情地看著彷徨無措的肖玉樓,誰也沒發出一個聲音。 漆黑的夜,四下里靜得有些可怕。 忽見一乘小轎從黑暗中緩緩駛來,穩穩地停在院門口。 四個高手立刻跑過去,恭敬的侍立在兩側,一人躬身掀開轎簾。不一會兒,便從里面走出一位身著雪青色繡花錦袍、面白無須、目光陰鷙的公公。 他緩步走到肖玉樓面前,皺著眉頭望向他:「玉樓,你怎么這般狼狽?」 肖玉樓緩緩抬頭,看著眼前的人,咬著牙忍痛道:「干爸爸,您怎么來了?」 那公公冷笑一下,說道:「我來自有我的目的?!? 肖玉樓捂著肩膀,艱難地跪下來,拽著公公的衣角,顫聲道:「不肖兒子求干爸爸,幫兒子救出胡七吧!」 公公長眉一挑,說道:「你的事情我都了若指掌。但是這個人的事,我現在也是無能為力。你還是先離開這個是非之地,去養傷吧!」 肖玉樓緩緩搖頭,哀求道:「干爸爸,胡七是我此生最重要之人,但求干爸爸施手相救,兒子愿意一輩子都聽從您的差遣!」 公公眉頭一皺,向四位高手使了個眼色,那四個人立刻圍過來,將肖玉樓架起來往轎子那邊走去。 肖玉樓一路苦求,公公卻無動于衷。直至將他拖入轎中,公公也轉身回轎。落簾之際,他深深看了一眼轎外的四人。 隨即,那乘小轎又被穩穩抬起,漸漸消失在夜色之中。 那四個人迅速將肖玉樓與胡七居住過的屋子,連同小院堆滿稻草,并一一點燃。霎時之間,風助火勢,整座院子頓陷一片火海。 熊熊的大火燒了一天一夜才漸漸止歇,徒留下一片焦土,仿佛這里從來沒有過小院,也沒有任何人來過一般,一切痕跡皆被抹去。 /105/105222/28512338.html 第(3/3)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