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十七章 公主份例-《我靠秦始皇封神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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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嬴政?”
馬車粼粼,白桃被洗的香噴噴,裹成個小粉球,她問道,“那我以后都不叫你趙政了,叫嬴政了嗎?”
嬴政一身黑衣,看起來沉穩(wěn)又冷凝,“都可以。”
“嬴政。”
白桃又說一遍,她被裹著實在是笨重,兩靨生了粉暈,更像是個小包子,被咬一口就沒了。
白桃將頭靠在嬴政膝蓋上,“嬴政,我好想我阿兄啊。”
“.....”
嬴政摸著她的腦袋,從趙國逃亡到秦國這段時間,她一次都沒有說過想她阿兄,只唯有解除危機了才會說,懂事的讓人心疼,“以后我會像你阿兄一樣,好好照顧你。”
女孩揉了揉眼睛,嘟囔道:“好。”
馬車隨行的士兵都是大老爺們,都不會給個小女兒家家梳頭發(fā)。
所以她一直都是披著細細軟軟的長發(fā),尤其是這般哼軟,更加乖的不行。
嬴政有一搭沒一搭的摸著她的腦袋,時間在手指和烏發(fā)間的穿梭,顯得無比的溫軟。
馬車內(nèi)被無視的樊於期嘴里叼著根草莖,撇著他們一大一小,一聲不吭。
末了吐出道了聲,“在這養(yǎng)小媳婦吶?”
嬴政:“.....”
樊於期口中的草莖打了個轉(zhuǎn),旋即弓著背掀開車簾出去了。
他這頭蠻牛一出去,連拉車的馬都能喘口氣。
出去的樊於期敞開胸腔,吐氣呼氣,白霧抽抽幾個來回后,他騎著馬繞到趙姬的馬車外。
說來也奇怪啊,這小的看起來不像是什么薄情寡義之輩,可他做兒子的怎么能夠和當(dāng)親娘的生疏到如此?
趙姬是當(dāng)時暴風(fēng)雪被死士護出來的,算是福大命大。
這趙政,呸,應(yīng)該叫嬴政了,哪怕沒有認祖歸宗,都得叫王姓。
這嬴政啊,當(dāng)時情況也沒好哪去。
當(dāng)時和那個女孩在城門的時候,真跟大逃荒出來一樣,結(jié)果讓這瘦不拉幾的兒子和那慘無人色的親母一見面。
樊於期以為是叫什么母子相逢,就算不痛哭流涕,那也得娘啊啊,兒啊啊的喊。
結(jié)果,是他想多了。
冷啊,比三伏天的寒冰還冷啊。
還是他老母好,一天打他三頓,頓頓不重樣,不說痛不痛,起碼那叫人情味兒。
樊於期在寒風(fēng)中打了個哆嗦,不是冷的,而是這次護送有功,秦王得給他個大賞賜,激動的。
想到這,樊於期搓了搓手指,勒著韁繩到趙姬車簾前,“夫人吉祥。”
車簾動了動,里面的趙姬捏起芊芊玉手提起車簾的一角。
要說在趙國的蹉跎蹉跎的只是這個可憐女子的精神,那段日子雖苦,可她不用洗衣做飯干粗活,倒也看不出什么苦難。
她那曾經(jīng)hd第一歌妓的風(fēng)姿還在。
尤其是佩戴著金銀耳飾,穿著華貴,口中涂了口脂的趙姬更是美艷,趙姬眼眸一閃,“樊將軍,護送我們母子有功了。”
嘿,人個大變樣。
這道也上的利索。
樊於期一喜:“末將份類之事,不敢當(dāng)不敢當(dāng)。”
趙姬沒說話,放了手。
車簾蕩了下去,也隔絕了那濃郁的脂粉香。
這回國的儀仗繼續(xù)朝著咸陽宮行駛,前面馬車內(nèi)的白桃枕在嬴政的膝蓋上睡的正香甜。
嬴政點了點她的鼻尖,“桃桃,要到了。”
白桃被點醒,扯過他的袖子擦了擦嘴角的一點口水。
嬴政:“還記得我是怎么跟你說的嗎?”
“知道啦,說了七八遍我能不記得嗎。”
白桃覺得他啰嗦的架勢可以和阿兄媲美了。
就在這時,晃蕩的馬車突然停下,有宦官拖著長長尖尖的調(diào)子在外面喊,“趙夫人和王子政拜見秦王——”
這么快?
白桃拍了拍小裙子上面的糕點渣渣,在這馬車內(nèi)她不需要低頭,直接噠噠就可以踩著下去。
嬴政回了秦國就是王子了,自古有立儲立長的傳統(tǒng),沒準還是太子政,現(xiàn)在他的身份貴重的不可同日而語,按道理是不可以牽她下來的。
可下面的是人凳,哪怕人凳弓著個背白桃這個小短腿也夠不到。
她正待如何利落的從馬車旁跳下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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