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十七章 公主份例-《我靠秦始皇封神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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嬴政嘆了口氣,長臂一攬將她抱下來,心想她果然還是不能離了他。
白桃覺得被他抱下去和跳下去都無所謂,只是在兩腳落地的時候,才發現面前站了一排錦衣華服。
浩浩蕩蕩的秦人,有男有女,有老有少。
天空的色彩單薄如紙片,他們穿著最厚重的衣服,站在這秦王宮的宮闕之下,厚土之上,連眼角眼尾都飽含著無數好奇,挑剔和打量。
“是本王的夫人,和政兒回來了嗎?”
被簇擁的戴著王冠的秦王率先發聲,他那聲音沒有屬于王的威嚴,只有濃濃的思念和迫切。
“大王!”
趙姬的啼哭如嬌鶯般婉轉,她不顧周遭的眼光也不顧世俗的桎梏,宛如胡楊林般熱烈火辣。
她撲了過去,緊緊抱住秦王,“大王,妾身好想你。”
秦王也含淚:“趙姬,趙姬,本王的趙姬,你受苦了。”
被嬴政牽著的白桃目睹一切,聞著風中傳來女兒家的脂粉香。她小小的打了個噴嚏,睜著雙大眼睛看著久別重逢的秦王和趙姬夫人。
秦王名叫嬴子楚,三十多來歲,長得嘛....
白桃在心里拿來和嬴政對比。
她側眸又看了眼沉默如背景的嬴政,發現這當爹的怎么一點都不像自己兒子,長相也不怎么像也就算了,連氣質上也是。
“大王嗚嗚嗚....”
“夫人,你受苦了。”
秦王嬴子楚還在抱著趙姬傷懷,完全不顧周遭華陽太后和韓夫人,還有若干股肱之臣的臉色。
他的氣質比較文弱,像是拿根木棍撐起來一樣,若是不這么撐著,可能就要立馬垮掉。
而且看樣子好像活不長了,一年可能都沒有,比起他懷里那還可以活好幾年的趙姬還要慘。
白桃眨了眨眼。
又看到贏子楚旁邊站的位貴氣逼人的女人,這個女人一直冷冷的盯著抱在一起的趙姬和贏子楚。
這女人來歷可不小,白桃曾經聽過樊於期和嬴政講起。
這就是秦國權勢滔天的華陽太后。
華陽太后背后站的可是楚國,是楚國駐扎在秦國的派系,華陽太后是嬴子楚的母后,也是嬴政嫡親的祖母。
因為國孝還沒有結束。
她梳著高高的發髻,插上了幾朵白色珠翠,耳上也只佩了孔雀銜珠的一對耳墜,可就這么簡單一點綴,就顯出高不可攀的端莊。
比起還抱著秦王哭得花枝招展的趙姬,不知道好出多少倍。
“夠了!”
華陽太后忍無可忍,對抱在一起的秦王和趙姬厲聲呵斥,“這可是王室,不是歌舞坊,哭哭唱唱的成何體統。”
這話剛落,就像是一巴掌甩到趙姬臉上,火辣辣的疼。
旁邊的中年男人滿臉和善,就連眼紋都露出平易近人。
他就是呂相呂不韋,他站出來打著圓場道,“呵呵,太后息怒,大王和夫人本是落難夫妻,這久別成逢,情有可原,情有可原。”
說著,呂不韋朝還在涕淚的嬴子楚使了個眼色,可以說沒有呂不韋當初千金散盡將嬴子楚從趙國救回來,哪來楚子楚稱王稱霸的今日。
嬴子楚立馬會意,朝華陽太后尊敬認錯,“母后息怒,是兒臣失了分寸。”
華陽太后理了理衣袖,“子楚既然知道分寸,就莫要亂。”
“是,兒臣謹遵母后的教誨。”
“嗯。”
華陽太后算是滿意這個兒子的聽話。
她掃視了小家子氣的趙姬一眼,又看向國相呂不韋,帶著點淡淡的凌厲和雍容道,“呂相,還不操持起來?”
“是!太后。”
呂不韋一拱手。
呂不韋是個商人出身,沒有那么多架子,渾身上下都是圓滑。
他早就看到不遠那沒過來的小少年和女孩。
迎著日光,他笑著招了招手,“這是王子政吧?還不快過來見過太后和大王。”
嬴政繃著臉,帶著白桃見了禮,“兒臣見過父王,見過王祖母。”
嬴子楚看著自己的長子生得如此筆挺和不凡,上上下下將他打量一番,高興的伸出手來就要扶起他,“我兒..”
“慢著——”華陽夫人一抬手,喝止,“抬起頭來。”
嬴政抬頭。
白桃還在嬴政旁邊乖乖當個擺件,乍然聽到這個有點兇兇的女人說抬起頭來。
她心想這怎么話都也不說清楚的,叫抬起頭來也不點名點姓,也不知道是叫哪個哪個抬起頭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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