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頁 鄔又榕勒緊馬韁,滿臉都寫著他有話說但又不知從何開口。 喬畫屏倒也耐心,撩著車簾,等他開口。 畢竟要給曾經(jīng)的甲方大佬一點(diǎn)顏面嘛。 鄔又榕鼓起勇氣,就見著喬畫屏身側(cè)的車窗,又?jǐn)D出了兩個(gè)小腦袋,正扒著窗戶好奇的看著他。 那是梅清映與白飛野兩個(gè)小的。 鄔又榕又下意識(shí)看向旁邊騎著馬,面色不善,眼神也帶著幾分戾氣,雖然很不爽,卻什么也沒說、拉著一張臉的梅淵。 鄔又榕那滿腔的話,突然就說不出口了。 ……這么多年,誠然這個(gè)男人沒有陪在喬畫屏身邊。 但他這陪在喬畫屏身邊的人,又在做什么? 他在一次又一次的遵從家里的安排,成親。 既然有些話,幾年他都沒有說得出口,眼下再說出來,又有什么用? 不過是平添煩惱罷了。 鄔又榕深深吸了口氣,臉上露出勉強(qiáng)的笑意來,同喬畫屏道:“先前說要給你備酒送行,但因緣際會(huì)沒能成行——我今兒來送你,祝你一路坦途,心想事成!”鄔又榕從腰間取下一酒囊來,單手拔開酒囊塞子,仰頭咕咚咕咚一飲而盡。 他喝得又快又急,酒汁從唇邊滾落。 梅淵看著,眉頭皺得越來越高了。 喬畫屏沒想到鄔又榕來這一出。 她沒有備酒,眼神瞥到梅淵腰側(cè)。 梅淵腰上掛著一壺?zé)蹲印? 這是他行軍多年的習(xí)慣,雖然不一定會(huì)喝,但腰間卻會(huì)掛著這么一壺。 喬畫屏看過來時(shí),梅淵忍不住眉心跳了跳,手按住了腰間的酒囊,意思很明顯,不會(huì)將這借給喬畫屏。 喬畫屏:“……” 小氣。 梅淵冷笑一聲。 開玩笑,他這酒囊里的是燒刀子,入喉跟小刀拉嗓子差不多。 就喬畫屏這嬌滴滴的小娘子,一口下去,估摸著能嗆得噴出火來。 梅淵轉(zhuǎn)頭看向別處,手還依舊按在腰間的酒囊上,一副你想都別想的樣子。 第(1/3)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