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頁 鄔夫人幾乎是跌跌撞撞的出了喬家大院。 她面色煞白,心如擂鼓,一路坐著自家馬車回了縣城,那叫一個失魂落魄。 這事根本就瞞不住,不出兩日,京城來的貴人,竟是喬畫屏夫婿的事,便傳得沸沸揚揚。 孫詩珂當場震驚的失手打碎了一個茶杯,整個人都像是處于一個靈魂出竅的狀態(tài),難以置信又不愿相信。 她跌坐在椅中,一直喃喃:“怎么會?怎么可能?” 朱守備那叫一個膽顫心驚。 他回想起先前在他府上差點出的那個紕漏,后怕無比。 倒是縣令夫人,一聽那貴人竟是喬畫屏正兒八經的夫婿,當即是又后怕又慶幸。 除此之外,又生出一分啼笑皆非之感來。 ——那吳雅麗竟然想誣告人家喬氏這個正兒八經的貴人夫人,要“勾引”那位貴人?! 倒是汪縣令,一邊擦著冷汗一邊趕緊問縣令夫人,喬畫屏那的禮可都備好了? 縣令夫人嘴上應著“自然”,心下卻是感慨,怕是這會兒,整個邑鄉(xiāng)有頭有臉的人家,都要往喬畫屏那送禮了! …… 縣令夫人猜的沒錯,邑鄉(xiāng)各路有門路的人家,那賀禮是一馬車一馬車的往流金村那送。 然而梅淵似是早就料到了,他布置了軍士,直接把守在了流金村的村口,杜絕旁人送禮來煩擾喬畫屏。 這可讓那些邑鄉(xiāng)的貴人們都傻了眼。 但梅淵帶來的軍士,個個都是冷硬如鐵的,邑鄉(xiāng)的貴人們想破了法子,也沒法得到什么通融,讓他們把禮給送進去,一個個只能鎩羽而歸。 流金村的百姓們知道喬畫屏要帶著孩子們跟著梅淵一道進京了,那叫一個不舍。 這么多年了,喬畫屏就像是他們流金村的定海神針,像是最密不可分的一部分。喬畫屏這驟然要走,他們雖說也很為喬畫屏高興,但更多的是不舍。 是以,雖說梅淵帶來的軍士把守著流金村的要道,不讓那些送禮的馬車經過,但喬畫屏家這幾日也沒閑下來,整個流金村幾乎是排著隊的往喬畫屏家里送東西。 梅淵都驚呆了。 梅家?guī)讉€孩子倒是帶著與有榮焉的模樣,同梅淵道:“娘很受敬重。” 梅淵看著不遠處那非要把自己家養(yǎng)走地雞塞給喬畫屏的村中大嬸,旁邊還有個把自家釀的酒給喬畫屏拎了兩壇的阿嬤,忍不住點頭,喃喃道:“看出來了。” 第(1/3)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