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頁 晚上陶晚便在白凡笙的房間里睡下了,白凡笙的房間布置的簡約舒適,低調的木質家具卻價值不菲。 “晚晚表妹,你在鄉下過得好嗎?” 白凡笙的弟弟白凡蕭今年才十六歲,當時知青名額到他們家的時候,家里人舍不得讓她去農村,就把還是個孩子都弟弟送過去了。 白凡笙心一直愧疚,但白凡蕭的來信向來報喜不報憂。 她只能道聽途說,有很多知青受不了磋磨,人都沒了。 “過得好,其實在鄉下只要勞動,就能吃飽飯。日子肯定比不上城里錦衣玉食的,但鄉親們也很淳樸,大隊長也體諒我們知青,給我們派最少的活。” 陶晚的話讓白凡笙稍稍放了心。 “快睡吧表姐,小舅舅說明天回外公家去。” “哎,我不想去爺爺家。”白凡笙本來側朝著陶理說話,聽到她爺爺就翻了身平躺在床上嘆了口氣:“你又不是不知道爺爺的脾氣,我記得你小時候不也挺怕他的嗎?” “那倒是,”白凡笙的話讓陶晚想起了自己小時候,白老爺子對他的文化要求很嚴格,有是個傲嬌老頭,小孩子分不清玩笑,都怵他,“不過我好久沒有看到外公了,也不知道他身體好不好,我很想他。” “你明天去看看就知道了,他也很想念你。” 陶晚跟白家的關系白凡笙也是知道的,但有些事讓陶晚跟爺爺和爸爸解釋就好了,便閉上了眼睛。 陶晚睡在白凡笙身邊,想著明天就要見到外公,一晚上沒睡著。 同樣沒睡著的還有陶理。 “還是報警吧!”家的四周都找遍了,陶理在家里踱步了十個來回,還是沖向了家里的電話。 王愛娣卻攔住:“老陶,晚晚她就是小脾氣犯了,在這燕城她都沒有地方去,過一會冷了餓了肯定就回來了。” “等?你八點的時候就讓我等,現在已經十點了!”陶理敲著他的手表,“我還沒找你呢,你給我說清楚,我給晚晚都信到底怎么回事?!” 陶理是個已經被馴化地脾氣溫良的商人,王愛娣頭一次見陶理怒目圓睜地看著自己。 “你吼我干啥?我說了這事我不知道!” 王愛娣的眼淚說來就來,陶秋就像是被嚇到了一樣,抱著王愛娣“哇”地哭了出來。 看到自己女兒哭了,陶理深吸了一口氣,聲音平和了一些:“你不知道誰知道?信是你寄的!” 王愛娣的眼睛滴溜溜轉,張阿姨在一邊也憋不住了:“夫人,您知道的呀,我給您的信封就是有點份量的。” 第(1/3)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