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頁 陶理廠子里忙,張阿姨跟王愛娣相處的時間更多,對王愛娣也更了解。 她害怕王愛娣把這責任推到她身上,她只是個保姆,最不能背的就是手腳不干凈的鍋。 張阿姨先發制人,加上她在陶家呆的時間比王愛娣都久,王愛娣本來已經在嘴邊的話還是吞了下去。 “張姐,我知道當然不可能是你了,”王愛娣拉住張阿姨的手,拍了拍,一副貼心模樣,“老陶,張姐給我什么樣,我就原封不動寄到郵局里頭什么樣。晚晚那個地方山高水長的,說不定是路上郵的時候掉了。” “你在糊弄傻子呢!” 陶理害怕嚇著孩子,音量雖低,但語氣咬牙切齒。 他的臉色通紅:“我現在沒工夫跟你扯這個,等晚晚回來,我再收拾你不遲!” “先生,晚晚會不會去親戚家了,”張阿姨看陶理在為陶晚討公道,就也不忍心再折騰他,“您要不然給家里親戚都去個電話,問問吧。” “她一個小姑娘,哪有那個本事自己去別人家!” 陶理堅持要報警,張阿姨道:“咱們報了警,警察肯定也是要我們打電話問問親戚的。” 陶理聞言有理,親自拿出電話本,挨個給家里親戚撥過去。 他把陶家所有在燕城的親戚,著邊的不著邊的,全問了,一無所獲。 “我去晚晚房間找她的同學錄去!” “先生,您給晚晚媽媽娘家那邊也打個電話看看呢。” 張阿姨話落,就感受到王愛娣投來的一記目光。 她權當沒看到。 陶理頓了頓,死馬當成活馬醫。 沒想到白閆鶴接了電話,就把他披頭蓋臉罵了一通。 “晚晚什么時候走的?你現在才想起來打電話找?你怎么當爹的!” 陶理聞言,非但不惱,一顆懸著的心總算是落了下來。 白閆鶴的意思就是陶晚在他家里了。 “閆鶴啊,晚晚跟我絆了句嘴就出去了,我這也是剛從外頭找人回來。今天晚上就別折騰了,我明天去接她回來,麻煩了你……喂?閆鶴?喂!” 第(2/3)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