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頁 嘲諷著,云送晚越發(fā)得了意:“看來你在半時哥哥心里也還沒到可以說正經(jīng)事的地步?!? 褚凌月向來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,面對她一而再地挑釁,也只拿她做個小丑,勾出淺笑即回: “云小姐在景王府不是被稱作‘云娘娘’的么?怎么這么多年過來,祭拜顧太妃的事還捏在一個外人手上?你自認與王爺情深義重,怎么連個外人都比不過?” 她的話正狠戳云送晚肺管子,某處就冒出一道清脆嬌蠻的聲音來:“都說嬸嬸目中無人毫無規(guī)律可言,今日一見果然如此,可見我叔叔性格是真好。” 褚凌月回頭,入目的是個滿頭金飾一身綾羅,腰間別著銀蛇鞭,腳踩登云屐,從頭到尾透著富貴的嬌俏小人。 這位便是安南郡主楚蓓蓓了。 僅稍微打量她一眼,褚凌月便知楚半時要自己幫什么忙。 安南王與當(dāng)今皇帝一母同胞,兄弟二人自幼極好,雖然皇帝是個暴君,但有安南王在,他手上掌握著百分之八十的實權(quán)。 楚半時明明從小就是西兆最受寵的人,卻選擇在眾人面前隱藏實力,足以證明他和皇帝不是一路人。 他生母的忌日偏偏又被安南郡主接受置辦這么多年…… 所以,那男人是想借自己之手將安南郡主推開,方便他更好的防著皇帝。 想著,褚凌月緩緩發(fā)笑,“你叔叔性格確實好,否則這個王府也不會全權(quán)交由我管理。” 說罷她掃向已經(jīng)被抬進來的祭拜用的大家伙們一秒嚴肅: “郡主懂規(guī)矩,偏偏沒經(jīng)過我同意就把這些東西抬進來。不請自來是誰教給你的?難道別人到你們安南王府也可以對主人這么不尊重?” 楚蓓蓓因為年年操辦顧太妃的祭拜大典,在景王府說的話可跟圣旨一樣,從來沒有人敢這么懟她,沒想到才耍了個小威風(fēng),就被褚凌月當(dāng)眾斥責(zé)一頓。 鼓了鼓嘴,她立刻做出一副受委屈的模樣: “嬸嬸好大的架子。我能隨意出入景王府是叔叔特許的,操辦顧太妃的事也是我爹和皇帝伯伯交代的,你要實在不滿意大可以進宮商量去,犯不著在這里拿我使性兒。” “急什么?這件事我自然會和皇上說明白,所以你現(xiàn)在可以先出去,派人來問我能不能放你進來了嗎?” 褚凌月冷冰冰道,側(cè)身面向一眾面面相覷的小廝,她又說:“幫郡主把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扔出去,所需的全部換新,景王府不缺錢,不必用舊的將就。屆時清單和置辦回來的東西由我過目即可?!? 語畢,她瞪了一眼瞠目結(jié)舌的楚蓓蓓,又將視線轉(zhuǎn)移到啞巴了一樣的云送晚身上,“你是咱們府上第一懂規(guī)矩的,就讓同樣懂規(guī)矩的郡主和你住好了?!? “祭拜大典前后要齋戒忌口清心,從今天開始,我會吩咐廚房給你們準備比較清淡的素食的,希望你們可以安心禮佛誦經(jīng)?!? 褚凌月這話出口云送晚瞳孔地震。 這女人可是個狠茬兒,沒什么是她說到做不到的! “王妃姐姐安排得極好,可惜我那里沒有閑地兒了。不如讓郡主去唐側(cè)妃那里住?”她試探性問道。 第(1/3)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