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頁 誰知褚凌月笑瞇瞇回答:“不行。” 她拒絕的干脆,甚至沒有理由。 楚蓓蓓正忙著窩火,哪里會想得到迎接自己的會是什么。 ——今天一整天只有一頓素的清湯寡水的粥,配的最豐富的菜,是一小碟水煮的花生米。 “你是不是不想活了?連本郡主也敢攔著!再不滾開小心我讓我爹殺了你!” 堅持攔著楚蓓蓓的秋日不慌不忙弓腰:“郡主息怒,奶奶說為了顧太妃的祭典能辦好,經文沒有抄錄完之前不能離開房間,尤其是您。” “放屁!往常年年都歸我管的時候也沒見有這么多狗屁規矩!你主子這是存心刁難我!放我出去!我要當面和她對賬!” 楚蓓蓓大吼大叫,誰知秋日壓根不理掉頭就走,氣急敗壞的她只能撒氣給云送晚:“你不是叔叔的心上人?在這府上一點話語權都沒有?沒用的蠢東西!” 那云送晚也不是省油的燈,聽她這么說當場黑了臉:“郡主別拿我當出氣筒,要不是你頂撞她,我也犯不著被你連累到肚子都填不飽。真是晦氣。” 躲在暗處將她們的話聽得一清二楚的秋日,回去立刻把原話轉述給了主子。 褚凌月要的就是她們狗咬狗的效果,得此結果只吩咐:“齋戒首先要辟谷,告訴廚房,明天不用給北苑送吃食了。” 被餓了整整兩天的楚蓓蓓,在進入景王府第三天一早,主動帶著一沓抄錄好的經文來找。 萬萬沒想到褚凌月愣是到了晌午才現身,那時的她已經餓到頭暈眼花四肢無力。 本以為可以有機會當著楚半時的面告她一狀,不料接下來的兩天楚蓓蓓連這兩口子的人影都沒見著。 這天傍晚,褚凌月終于現身在祠堂。 為地契商鋪等事忙活了兩天的她,雖然沒顯出疲憊,但臉上掛著一層冷霜,看著就不大和善。 這兩天府上無人壓制,楚蓓蓓又從安南王府調了人過來為自己保駕護航,拿著雞毛當令箭可謂是風光無限。 見褚凌月在指點仆人琉璃盞的擺放位置,一時好了傷疤忘了疼,上來就是一頓奚落: “明天就是顧太妃的忌日,雖說這件事是交給我辦的,但嬸嬸也不該到現在才出現。搞得好像景王府沒你這號人一樣,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你專門躲清閑。” 說著,她自動忽略褚凌月眸中冷光指著琉璃盞就罵仆人:“這可是冥器,誰告訴你這么擺的?過了這么些年活不明白了可還行?” 就在回府前一刻時間,鋪子里養著的人跑了一個,因為沒有事先埋蠱,追蹤蠱只能在京城地毯式搜查,褚凌月正為一時半刻找不到此人惱火,偏偏還撞上楚蓓蓓花式作死。 此時此刻,她看她的眼神,像是在看一具尸體。 “那你說要怎么擺?”壓著怒意,褚凌月拿起琉璃盞,“你說,我親自擺。” 誰知楚蓓蓓撇撇嘴,一臉嫌棄模樣拿過東西啪嗒摔碎:“罷了罷了,人家都說嬸嬸下蠱很厲害,這東西被你碰了鐵定是不干凈了,還是不要的好。” 第(2/3)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