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頁 “上報皇恩守江山,下安黎庶鎮山河。” 御軍府門口左右兩邊的木柱上刻著一副對聯,殷紅的筆墨,剛勁的筆跡,加上橫批的統軍御兵。 整個御軍府雖然不像國子監那么恢弘,也不像典獄監那般肅穆,甚至現在的御軍府,就一個木牌樓加上一些院墻,有些寒酸。 但是在這副對聯的加持下,整個御軍府就顯得古樸又干凈,這就是御軍府的初心,為國為民,干干凈凈。 自從兩百年前崇仁皇帝組建御軍府開始,御軍府的司君就由兵家擔任,第一代司君廣抒子,兵家大弟子,以《仁佐兵法》為綱,開創了練兵,結陣,御敵,統軍,守城,攻克等練兵技巧。 但御軍府并不是兵家,雖然以兵家傳人擔任司君,但在御軍府中擔任教習的不僅僅由兵家弟子,還有不少將領。 他們大多從戰場上下來,實戰經驗豐富,傳授給學生的也是最簡單,最實用的戰場技巧。 兵家理論加上將領的實戰經驗,讓從御軍府出來的將官深受各地官員青睞,義國公單方,仁國公程緣都是從御軍府出來的,可見御軍府的能力有多強。 身為御軍府現任司君的衛玉樓也是兵家弟子,精通兵法,但又不拘泥與兵法,他有一句名言,在戰場上將軍用的是兵法和謀劃,士兵靠的是訓練和本能。 衛玉樓府邸。 書房內燈光通明,衛玉樓的視力不好,在夜晚有些看不清東西,但他又偏偏喜歡晚上研讀兵法戰陣,所以每到晚上書房內都會燃起數排蠟燭,將書房照的亮如白晝。 衛玉樓有些吃力的趴在書上,一個字一個字的品讀著,時不時拿起筆墨在白紙上畫些陣法。 “來了就進來吧,不要讓本司君去外面請你。”衛玉樓聲音亮如洪鐘,在書房中響起。 少頃,推門聲響起。 聶紅衣沖著衛玉樓拱手,“衛大人,不請自來,還請見諒。” “敢闖本司君的府邸,這么多年,你是第一個。”衛玉樓放下毛筆,抬頭看向門口的聶紅衣,在看到是個女子后,更是驚訝,“居然還是個女子。” “衛大人,小女子實屬迫不得已,貿然來此只為書信一封,還請您過目。”聶紅衣拿出書信,雙手奉上。 衛玉樓輕輕揮手,一陣真氣涌動,書信就到了他手上,在看到信上的署名后,嘴角一彎,“你是寧家人。” “信已送到,告辭。”聶紅衣沒有正面回答衛玉樓的話,而是轉身離去。 衛玉樓打開書信,看完后,眉頭緊鎖,然后揉了揉眼睛,“寧鶴啊寧鶴,你這個弟弟比你想象的膽子還要大啊……” …… 翌日。 “你聽說了嗎?禮國公要把寧五公子送去項州了。” “真的假的?這可太好了,把這個紈绔送走了,咱們也就能安生了。” “誰說不是呢,還聽說三天后就要送走了,哎呀,這禮國公可算是把這瘟神送走了。” 殷都街頭,寧小川要被送去項州的言論不脛而走,傳的沸沸揚揚,街上的百姓個個喜笑顏開,就跟過年似的,就連出門買菜時的菜價都比平日要便宜不少。 此時的大街上,三個人影明顯按耐不住。 “大哥,這怎么辦?寧小川要離開殷都了,咱們也要去項州嗎?”老三皺眉說道。 “項州全是寧家軍,寧家高手幾乎都在項州,咱們去了不是找死嘛。”老二訕訕的說道,“要想殺寧小川,必須在殷都。” 第(1/3)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