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頁 秋末逐漸下起了雨,一場比一場寒, 入冬了。 過了孕期前三個月,栗蓉跟趙青松二人不禁松了口氣。 快三個月沒做過鹵味,栗蓉閑了這么長一段時間,要不是每天還做做飯,她都要發霉了。 趙青松在忙小豬崽的事兒,相當忙,栗蓉這沒做鹵味,也正好。 養豬場要殺豬賣豬肉才有收入,趙青松剛接下養豬場那會兒,買了幾批小豬崽,這會兒豬場賬只出不進。 臨近冬天,豬崽兒又生了一場病。 幾百頭小豬崽,一病病大半。 原本每天賣大豬的錢,恰好可以維持養豬場的開支。 這會兒,豬崽兒生病,讓原本入不敷出的養豬場雪上加霜。 養了好幾個月的豬,也不能說不要就不要。 趙青松咬著牙養,哪有做生意一帆風順的,這點兒困難要是退縮,他干脆啥也不干了。 打針買藥水,病豬崽兒吃的也變得更嬌貴了些。 錢像水一樣嘩啦啦地流。 養豬場無可避免地出現了資金問題。 趙青松愁得不行,他算了算了,如果把家里攢下得錢都丟進去,還是可以挽救的,可他不想動那筆錢。 栗蓉肚子大了起來,往后要用錢的地方不少,家里的錢,說什么都不能動。 趙青松跟幾個合伙的兄弟,坐一塊商量辦法。 一個合伙的兄弟說:“要不把小豬全丟了算了,病豬就算治好了,也不知道能不能養好,年底出豬達不到重量,白費飼料。” 趙青松抿著嘴,沒說話。 過了會兒,他說:“這豬崽不僅僅是我們的,更是養豬場的兄弟們一起養的,丟棄,太寒心了,而且這病還沒那么嚴重,熬過去就好了,我叫大家伙來,就是想看看大家有什么辦法。” “老趙啊,”一個高大壯實的三十多歲青年面色一樣愁,“我也不想放棄。” 他是趙青松合伙人之一,叫鄭德陽,跟趙青松是在部隊認識的,比他退伍時間要早得多。 第(1/3)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