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頁 劉言東讓付疏把鏡頭湊近些,付疏淡定地照做,金禹崇雖然嫌棄她,但也想搞清楚玉佩的來源,便也強忍著沒躲開。 然而他卻驚訝地發現,以前讓自己厭惡的刺鼻的香水味道不見了,取而代之的是淡淡的皂香;那張總是糊著厚重粉底、畫著上挑眼線和大紅唇的臉,此刻也未著粉黛,一副素凈自然的模樣。 他有一瞬間迷失在對方白皙的皮膚和明艷的五官里,但很快又找回了神志,滿臉鄙夷地想:這女人卯著勁兒模仿知意,肯定是想引起我的注意,呵,真以為我會上當? 殊不知付疏壓根對他毫無感覺,注意力全在手機鏡頭上,力求要把玉佩拍得清清楚楚。 半晌過后,手機里傳來劉言東驚喜的聲音:“這就是我送給知意的那一塊!你幫我們把它書贖回來了?” “贖?”聽到這個字,付疏心中便有了猜測,裝作不明白地搖搖頭:“沒有啊,我只是看到一個公子哥帶著這個,覺得眼熟就問問你。” “不可能!”劉言東的語氣格外篤定:“知意說她是活當,等以后我倆攢夠了錢就贖回來,當鋪怎么可能賣出去呢?那人在哪,我要跟他去典當行對峙!” 聽了這話,金禹崇的臉色已經很不好看,手里捏著玉佩,嘴唇緊抿,不知道在想什么。 付疏卻道:“你的意思是,許知意把你送給她的傳家玉佩當掉換錢了?” “她快要參加模特大賽了嘛,需要置辦一些行頭,我都理解的,等我們攢夠錢就能贖回來了,我媽也知道她這行不容易,不會怪她的。”劉言東回答。 金禹崇雖然紈绔,但他不傻,這熟稔的語氣,如果真像許知意說的只是同居室友,屬實有點說不過去了。 而且模特大賽的事情還沒定,許知意又是怎么知道她一定會參加的?這不是擺明了吃定自己? 他臉色沉的滴水,手緊緊攥著玉佩,恨不得把它捏碎。 之前收到它時他有多感動,現在他就有多惡心。 然而付疏卻沒想要放過他,繼續問道:“去典當行的話,應該要典當人一起吧,許知意呢,不在家嗎?” “她去公司集中培訓了,你不知道嗎?”劉言東疑惑。 第(1/3)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