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頁 付疏挑眉:“什么培訓?” “就是模特大賽的培訓啊,全封閉的,連吃住都要在公司里,知意已經搬去公司宿舍快半個月了,你這段時間沒見過她嗎?”劉言東語氣中帶著對女友由衷的關切。 金禹崇聞言都快要氣笑了,什么封閉培訓?明明是他聽信了許知意的鬼話,以為她不滿意之前的住宿條件,給她換了公寓! 他氣得牙癢癢,而付疏卻打心底升起一股悲憫。 思索幾秒后,她還是沒有告知劉言東實情,只打哈哈道:“我最近沒怎么去公司,不太了解,等過兩天我去的時候幫你問問她能不能請假,到時候再去典當行吧。這公子哥我認識,不差這點錢,你放心,跑不了的。” 又聊了兩句,她就掛掉了電話。 若說原劇情中最無辜的,當屬劉言東無疑。他明明沒做錯什么,對女朋友也是一心一意,結果慘遭劈腿不說,還被許知意榨干了所有價值,連母親給兒媳婦的傳家玉佩都沒能留住。 基于此,付疏決定還是找個時間當面把事情告訴對方,如果通過電話難免有照顧不到的地方。 至于對方最后怎么抉擇,那就不是她該關心的事了。 她收起手機,毫不留戀地坐回自己的座位,也懶得欣賞金禹崇那張如喪考妣的臉,一邊喝著咖啡一邊欣賞窗外的景色。 大概十幾分鐘過后,金禹崇調整好了情緒,干咳兩聲以緩解尷尬:“為什么不跟他說是許知意把玉佩送給我的?” “你們兩個干出來的混蛋事,為什么要讓無辜的人承擔后果?”付疏冷淡地挑眉。 當然是要讓他們狗咬狗,咬出個結果之后再告訴劉言東啊。 “跟我有什么關系?”金禹崇被這話刺得跳腳,義正言辭地說:“明明我也是被欺騙的受害者!” 付疏笑得更加諷刺,漫不經心地說:“你蠢,你活該。” “你!”金禹崇何曾像這樣被人指著鼻子罵過?他惱羞成怒,憋得臉色通紅,我看著對方那波瀾不驚的眸子,卻有種沒處發泄的無力感。 第(2/3)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