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頁 何遠盟此人原本姓薛,到何家后被家主賜何姓。他并非奴仆,這種看起來數典忘祖的事情,到了何家,竟變成了一種榮耀。 付寶說到這時,滿臉不屑,還想繼續吐槽兩句,卻被枇杷攔住。 看向枇杷示意的方向,一隊人趾高氣昂地從門口進來,浩浩蕩蕩地能有二十余人,排場極大,一看就不好惹。 再看為首者身上的衣著,紫色火焰紋長袍,赫然與飛黃居牌匾上的家徽一模一樣,嚇得付寶趕緊閉緊了嘴巴。 既是飛黃居的人,那為首的中年男人,就應該是掌廚何遠盟了。 對于庖廚來說,無論男女,穿布制短打都會比長袍來得方便。 一是長袍袖口過寬,行動起來不方便,二是長袍大多比較合身,一來一往施展不開,第三點也是最實惠的一點,就是后廚油煙大,穿長袍簡直就是浪費銀子。 不過這何遠盟看起來并不這樣想,何氏家徽長袍穿得氣派極了。 這一行人走進來,毫不謙虛的站到了最中間的位置,整齊劃一地準備著食材,看著不像來比賽的,倒像是來表演的。 二十多個人,就算場地再大,一個位子也容不下,旁邊幾個酒樓的庖廚挨挨擠擠,敢怒卻不敢言。 偏偏還有很多京城其他的小飯館,跑到何遠盟那邊套近乎。 何遠盟與他們寒暄時,表情雖然并不耐煩,卻也算得上和氣,顯然這幾家都與何家有幾分關系。 這邊盛況剛歇,另一隊珠光寶氣的庖廚也走了進來。 與飛黃居不同,這隊人雖然只有十來個,卻愣是走出了百余人的排場,走起路來一搖三晃,金色繡紋的衣服在陽光下熠熠生輝,閃瞎了一眾小飯館庖廚的眼。 看這行事作風,確是金香樓金家無疑了。 為首的方有為看最中間的位置已經被站走,面色不虞,但他也知道飛黃居的靠山惹不起,便找了最靠前的位置,頤指氣使地叫幫廚擺放食材。 金家到場,又有不少人上去寒暄,想必是和金家有生意上的交往。 第(2/3)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