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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卡斯特羅覺得口述不足以說清其中的步驟，就撿起一根碳棒，在一張掛在墻上的紙上為阿維森納做演示。

    “繼續(xù)加熱容器，黑色會在數(shù)周內(nèi)褪去，許多短暫的顏色將先后浮現(xiàn)，就像孔雀一樣。最終，顏色會定格為白色，這就是制備哲人石的第二步——白化的過程。這時候，就需要增加逐漸溫度，白色會先后經(jīng)歷黃化和紅化的階段，當(dāng)發(fā)現(xiàn)顏色變成深紅色時，哲人石就制備完成了。不過它還不能直接用，需要先將它和真正的金混合，這樣，它才能把其他的金屬轉(zhuǎn)化成金。”

    阿維森納笑著鼓了鼓掌：“辛苦你了。從那些殘缺的材料中拼湊起這樣一個完整的過程，很辛苦吧？”

    卡斯特羅受寵若驚地點了點頭，又慌忙搖了搖頭：“辛苦……不不不，不辛苦，只是做一些尋找資料和翻譯的工作罷了。”

    阿維森納朝著另外兩個委員使了一個眼色，然后微笑著把手朝著卡斯特羅伸了出去：“拿來吧。”

    卡斯特羅一愣：“拿來？拿什么？”

    “黑袍和胸章，脫下來，放到我手上。”

    明白了阿維森納話中含義后，卡斯特羅瘋了似地喊了起來：“為什么？我一直都有在認(rèn)真地工作！”

    “沒有自己的想法，只會不斷地重復(fù)古人說過的話，還把它當(dāng)成金科玉律——這樣的人，一絲一毫的價值也沒有。你們現(xiàn)在沒能制成哲人石，一千多年前的古人就更不可能制成。在我聽來，你翻譯的不過是古人喝醉酒后的胡言亂語罷了。”

    阿維森納把目光冷冷地投向了站在門口的其他的煉金術(shù)師。

    “來，下一個。”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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