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1章 各不相同-《燕落九州燕卓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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白云山莊,羅傲羅濤父子,此時正對坐在一張棋盤前下棋。兩人都是氣定神閑,一張臉看不出絲毫情緒的起伏。
羅傲執白子,羅濤執黑子,兩人落子不疾不徐,似乎都對棋局抱有極大的信心。
“濤兒,很不錯,為人處世就如同下棋,無論再危急,也不能讓別人看出來你心中所想?!?
“謝謝父親夸獎?!彪m是受了父親夸獎,但羅濤的臉上卻也沒有流露出絲毫欣喜。
“不錯,不錯。大丈夫,胸中要能裝得下事?!?
“是?!绷_濤見父親有了興致便問道,“父親,那個巨鯨幫的徐成業很厲害嗎?他怎么敢和父親您比武?!?
聽到這話,羅傲眉眼瞬間一冷,說道:“蚍蜉撼大樹,不自量力。等明天我就要讓他知道知道咱們白云山莊的厲害!”
“那父親,你覺得這幾天死得那些人,和他有關系嗎?”
羅傲將手中白子緩緩落下,正好封死黑子的命門:“不提這些糟心的事,快去休息去吧?!?
羅濤喉頭顫動,雖然還想再問些什么,但只能點了點頭,拜別父親。
隨著羅濤離開,羅傲一張臉變得更冷,而剛剛落在棋盤上的那顆白子也登時變成兩截。他很惱,他的嘴唇已發白,脖子上的青筋也已暴起,心中的怒火幾乎是燒到了眉毛。下四家,什么時候變得如此猖狂,他感覺自己受到了侮辱,受到了奇恥大辱,他發誓他要巨鯨幫與徐成業不得好死,他要徐成業為他的行為付出血的代價!
鐵線門這邊,范震山將手中的一雙鋼球揉搓的嘎嘎作響,他是一個極富態也極愛笑的人,因為他很有錢,一個人有錢做事便會容易許多,而事容易了人也容易變得富態,變得愛笑。但此時此刻,他的臉上卻沒有笑意,他兩腮的肉幾乎是橫在兩頰,一張大嘴被扯得水平,像一只蛤蟆,一只不開心的蛤蟆。
“師父,三師弟他還是沒有蹤影,這金陵與丐幫分舵,我都差人去找了,可就是沒有三師弟的人影?。俊?
說話的是范震山的大徒弟,蕭知顧,他既是鐵線門的大師兄也是“金木水火土”五堂中的金堂堂主,是范震山最為倚重的徒弟。
這蕭知顧雖是天下巨富范震山的大徒弟,但一身衣物卻是與保鏢、小二相差無幾,甚是普通。而仔細看范震山,范震山這天下巨富,衣物也很普通,自上而下,既沒有金銀首飾也沒有綾羅綢緞,都是普通農戶所織的布衣。
“小三兒還沒有找到?”范震山的嘴更橫了,兩只小眼睛里已滿是憂慮之色,“抓緊找,請人找,所用銀兩隨意在金庫里支取,活要見人死要見尸。”
他頓了頓,接著道:“死了···死了···死了就把兇手也給我找到,需要什么你盡可隨意支取,就是一千金、一萬金也都無所謂,不惜一切也要把小三兒找回來!”
范震山很有錢,天下的錢莊、票號有一大半都是他的產業,說他富可敵五國也毫不夸張,但他雖然很有錢,卻也很摳門。從他與他的徒弟所穿著打扮便可以看出來,他是一個很節儉,很摳門的人。但此刻,他卻不惜揮擲千金也要找到他的三徒弟。
這是一種偏愛,一種明目張膽的偏愛。
但這偏愛并沒有引起蕭知顧的反感,反而讓他的心里更加振奮,因為他知道,如果哪一天他出了事,他的師父范震山也會如此不顧一切!
如果說在這江湖上立足,丐幫靠的是俠義,白云山莊靠的是狠辣,那鐵線門靠的便是團結!范震山雖然對于吃穿住行上格外節儉,但對于徒弟的大事絕不吝嗇,而徒弟們也知道師父的心性,心中對吃穿瑣事的節儉也絕無怨言。
整個鐵線門便像一塊玄鐵般,雖是樸實無華,卻也堅不可摧!
“師父,還有一件事?!笔捴櫿f道。
“說?!?
“我發現了幾件事情不知道該不該說?”蕭知顧抬頭看了一眼師父的臉色。
“有話就說,別賣關子。”
“是,我發現咱們的票號與錢莊近幾日有些反常,江左王朝有人在兌換大量現銀,而且這些現銀大都流向了金鉤賭坊。”
聽到金鉤賭坊這四個字,范震山的臉上明顯一驚,手中握著的鋼球也被搓得更響:“金鉤賭坊不是江左王朝趙相爺的資產嗎?他和這些事有關系?”
“不確定,但趙相國恰好在江湖大會這時間點,在金鉤賭坊流通大量現銀,怎么也不免讓人遐想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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